卞六姐請王之正入書房,王之正背着手,在書房裏踱步,他看着書房裏的根雕,綠蘿,還有牆上掛着的沈周的親畫作《秋林話舊圖》,古香古色的陳設,雅致而又不失莊嚴!王之正眯着眼睛,嗅着室內的芳香氣味,不禁嘆息一聲說道:「這個大書房,記錄者我的努力,和你我之間的男歡女愛,其實說實話我回京最捨不得得就是煙雨樓!」
王之正的表白,讓暗戀着他的卞六姐不禁心胸一陣澎湃,她走過去,指着地板上的席蒲說道:「侯爺與我,在這張蒲蓆上歡愛的熱辣時光,將是我卞六姐一生中最珍貴的回憶!我對不起侯爺,一直在暗中為古文典效力,如果不是因為他要挾我,其實我早就跟侯爺在一起了……」
「不說這些了!」王之正截住她的話題說道:「如果你願意,可以選擇跟我回京,崇國府歡迎你。」
卞六姐搖搖頭,嫣然一笑:「有侯爺的這片冰心,妾就知足了!年老色衰,馬上就要四十歲了,無法侍奉侯爺幾年了,兒孫都在金陵,煙雨樓已經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我捨不得這裏,侯爺,以後如果再有閒暇,可以再來煙雨樓相會,只要侯爺不嫌棄,卞氏可以隨時侍奉侯爺!」
王之正很感動的把卞六姐摟進懷裏說道:「有情人如此,夫復何求?」
說着,卞六姐就主動吻住了王之正。
王之正摟着卞六姐纖細的腰肢,猛的將她抱起來扔到蒲蓆上,倆人熱烈的糾纏在一起……
從午後到日暮,倆人鏖戰繾綣,不知黑夜降至,王之正雖然奮力跟卞六姐巫山雲雨,仍舊難以解開綿綿相思。
時近傍晚,他們才從巫山爬出來,王之正披着衣服站起來,走到床邊,盯着窗外的秦淮河,已然是花燈初上,燈火輝煌。王之正心情很好,哈哈哈大笑道!「好一派繁華人間景色!」
卞六姐披着薄紗走過來,從身後抱住王之正的腰,把臉貼在王之正結實的後背上溫柔的嬌聲說道:「還不是因為侯爺,金陵城才再度繁華起來!侯爺來之前,也挺熱鬧繁華,只是那熱鬧繁華,只是表象,實際上是別人的熱鬧,別人的繁華,只有今日才是徹底的繁華!」
王之正欣慰的說道:「曾經也有人質問我,是不是做錯了!因為對於經世致用的了解,我相信我的決策定然不錯!我相信我的決策,是有利於國家和南國商民的決策!」
卞六姐突然放開手,邁着蓮步,走到剛才激情歡愛的蒲蓆上,撿起來她的粉色肚兜,然後笑嘻嘻遞給王之正說道:「侯爺,這個肚兜,是奴家最貼身的衣物,侯爺拿着,屆時回京,可以睹物思人,時常想念奴家!」
王之正拿過來帶着體溫的肚兜,放在鼻腔旁嗅了嗅,帶着卞六姐的體香。
王之正哈哈一笑,然後握在手心裏說道:「這要是讓我家的青青知道了,豈不是要打翻醋罈子!」
卞六姐莞爾一笑說道:「尊夫人不知道咱倆得事麼?」
王之正握住卞六姐的蔥玉指說道:「她不知道,她如果知道,也不會怎麼樣,我跟你開玩笑而已!」
卞六姐微微一笑說道:「聽聞侯爺妻妾成群,想必也不是懼內之人,呵呵呵!」
王之正莞爾一笑:「其實我妻妾雖多,除了老大老二老三,其他的幾個,跟我感情並不多深!正室阮秋夢,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與我十三載患難與共,給我生下長子,二夫人左雲卿,與我奔波勞碌,分憂解難,更是中烈之女,三夫人張嫣,身世有些複雜,不便多說,但也是跟我同生死共進退的忠烈女子!總體來說,我王之正在女人方面,還是很有福分得!」
卞六姐羨慕的說道:「真希望我是第四個!可惜……一來我已經三十五歲了,不能為君生兒育女,徐娘半老,侍奉不了您幾年,二來,我也有兒孫家眷,不便離開金陵!」
王之正嘻嘻一笑,摟住卞六姐光滑,膚如凝脂的肩膀,吻了吻說道:「三十五歲的女人,能夠保養的如同十七八歲的處子,居然還說徐娘半老,阮秋夢跟你差不多大,已然成了黃臉婆。」
卞六姐呸了一聲:「說實話了吧!剛才還說,跟人家共患難十三載,現在又嫌棄人家是黃臉婆,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會花言巧語,嘴裏沒有幾句實話!」
王之正壞壞的一笑,把卞六姐使勁摟緊了俯在她的耳畔輕聲細語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睡過得女人裏邊,數你最浪……」
卞六姐哼了一聲,伸出手做打人狀!
王之正從後邊一把扯下來她的薄紗,頓時嬌嫩的玉體又毫無遮掩的泄露在王之正的眼帘!
因為倆人肌膚之親幾百次,卞六姐不羞不臊的叉腰說道:「怎麼樣?看夠了呢?這身體,好看麼?」
王之正咽了口口水,向一隻發情的紅牛,哞哞叫着就又把卞六姐撲倒在凌亂的蒲蓆上頭,倆人又開始交纏在一起翻滾……
到了月色初上,聽到了砰砰砰的敲門聲,枕在王之正手臂上的卞六姐被震醒了,有些微怒的問道:「何人?!」
「娘親!」突然傳來了兒子的喊聲,卞六姐尷尬的搖醒王之正。
王之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怎麼啦?」
卞六姐低聲說道:「我兒子在門外呢……」
王之正也有些尷尬,趕緊扯起來被單遮羞。
卞六姐吭哧一笑,然後對門外說道:「州兒,何事?」
兒子在門口恭敬地說道:「是這樣的,廳堂有幾名大人,開尋侯爺,說是想跟侯爺一起夜遊秦淮河,不知道侯爺是否得空?」
卞六姐臉一紅:看來兒子知道自己跟王之正在這裏偷情呢!
她頓了頓說道:「侯爺在休息,請招待好幾位大人……」
「等等!」王之正拽了拽卞六姐:「轉告幾位大人稍候片刻,我現在這就收拾收拾馬上下樓!」
卞六姐不高興的說道:「真討厭,要跟侯爺分別了,還不給人家留個二人世界,非要前來打攪!」
王之正吭哧一笑,撫摸着卞六姐光滑凝脂的後背說道:「無妨,跟着他們夜遊秦淮,晚上我還來尋你,畢竟馬上要回京,他們也捨不得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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