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謙益說完,眾人把眼神放在了馬士英身上,對於這個前封疆大吏,大家都不深了解。
到不明白王之正為什麼要挑選這個看起來精明強幹,怎麼都不帶有任何理想主義的官員入社
王之正卻對馬士英有了側面了解,知道這種在地方上任職多年的前疆臣,必定有着豐富的治理地方的經驗。
王之正朝着馬士英友好的點點頭,然後指着馬士英說道:「馬士英大人,與我則是新交,今日會面之前,我從未與馬大人有過會晤,但是今體通過對談和了解,我認為馬士英大人是幹吏能臣而絕非誇誇其談之輩,所以我要邀請的第三個人就是馬士英大人!」
馬士英聽罷,趕緊站起身對着眾人頻頻拱手,然後對王之正嚴肅的說道:「侯爺抬舉在下了,在下雖然在地方上漂泊為官多年,但是學問見識畢竟有限,能夠入復社當然是在下求之不得的,但是畢竟是新人,還是請大家來決定是否接納我吧。」
馬士英的謙遜態度獲得了復社諸公的一致好感,王之正也不禁在心裏默默的說:「這個馬士英真是個精明強幹之士,以不爭為爭,看來不是一般人物!」
張溥微微一笑,對馬士英拱手說道:「馬大人,我與公也是新交,但是您既然有錢牧齋老先生的推舉,又有王侯爺的認可,必當是豪傑初中人物,張溥代表復社歡迎您!」
張溥表態了,其他諸人也對馬士英印象不錯,都紛紛表態。
吳偉業拱手說道:「歡迎馬大人加入復社!」
陳子龍和方以智也拱手說道:「感謝馬大人襄助復社!」
馬士英機心深沉,雖然內心深處非常得意,但是卻表現的更加謙遜。
他拱手對眾人環作揖道:「諸位能夠接納馬某,在下心中感激莫名,借用阮圓海先生那句話,今後水裏火里,言話一句!」
王之正哈哈大笑着扶着馬士英坐下,然後說道:「看來大家對我今天的安排都沒有什麼異議了吧?」
張溥呵呵一笑說道:「沒有異議!」
方以智和吳偉業卻仍然有些氣不順。
吳偉業對王之正有些陰陽怪氣的說:「王侯爺眼光獨到,很有識人之明,在下沒有異議!」
王之正一看吳偉業那陰陽怪氣的模樣,不禁心中有些生氣,但是他修養極高,另外也城府很深,所以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既然都沒有意義,我就不再說什麼了,今後我來主持復社,必定與張溥兄有所不同,我這人比較懶散,喜歡玩樂,所以具體的事務我還是不願意多管,今後具體的事務還是交有張溥兄和張采先生做主!」
王之正說罷,端起酒杯對張溥一敬:「今後還是要兩位張兄多多操心了!」
張溥和張采急忙端起酒杯回敬:「侯爺哪裏話!該做的只需吩咐就是!」
王之正一飲而盡,然後招招手:「正事說了這麼多,我們也不能只在這一本正經談事,畢竟在下初臨金陵花花世界,我們一道來行酒令吧!」
說道行酒令,賭酒,世家子弟們都是行家裏手,方以智迫不及待的說道:「既然侯爺說要行酒令,那在下倒是當仁不讓了,入鄉隨俗,我們就按照金陵的玩法來吧!」
眾人談正事可能有些稍稍不愉快,可是玩起來這群世家公子哥們卻能夠迅打成一片。
從夕陽西斜一口氣猜拳行令到夜半三更,不禁都有些酒力微醺。
王之正扶着牆有些東倒西歪的說道:「不行了,今天……有酒了,只覺得如同腳踩棉花,頭暈目眩!」
周成趕緊跑過來跟黃宗羲一左一右攙扶着王之正。
錢謙益畢竟年紀大了,酒力更加不堪,他端起酒杯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又嗚嗚哭泣,搞得整個廳堂如同是戲台,這群士人們都是盡情表演。
酒後吐真言,眾人都丟掉了面紗。
阮大鋮搖頭晃腦說道:「方以智,……你,你真的是誤會你世伯我了!我給你父親也是故交又是同鄉,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魏忠賢那老東西,如果不是我丟官回鄉,侯爺不出手,我也要宰了他!」
方以智冷笑着用手指敲着桌子說道:「世伯,您,您這會也是趾高氣昂,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是追隨魏忠賢,最對的那一件事是攀附上王侯爺,進了復社,哈哈哈!」
馬士英則相對清醒多了,他兀自坐在一旁,酒力上來臉色通紅,但是猶自鎮定着不亂說話。
待到眾人都在東倒西歪還在逞強喝酒,王之正已然酒力上來,他拽着黃宗羲說道:「太沖,扶扶扶我回屋睡覺……」
黃宗羲給周成使個眼色二人攙扶着王之正就出了廳堂往後院來。
到了後院,黃宗羲有些為難的對周成說道:「老弟,今晚送侯爺到嫂夫人那裏住,還是到左夫人那裏呀?」
周成想了想說道:「兩位夫人都帶着孩子,不方便照顧侯爺,送到徐芙姑娘哪裏吧,她剛剛納入府中,讓她多擔待着吧!」
王之正呵呵一笑,醉眼朦朧的看着周成說道:「徐芙,徐芙是誰,……周成,你還不如送我到太沖房間將就一下!」
黃宗羲呵呵一笑,拍着王之正的後背說道:「侯爺,徐芙是您的五太太呀,在江上新納的小妾!」
王之正呵呵笑着說道:「好,好,那就徐芙那裏吧……」
倆人攙扶着王之正到了徐芙的客房附近,周成扯着嗓子喊到:「小芙姑娘,快來搭把手,侯爺喝多了!」
話音剛落,徐芙就趕緊跑了出來,她雖然是平民百姓出來,但是很是能當家,她一把扶着王之正,然後對不放心的周成和黃宗羲說道:「兩位請回休息吧,侯爺這廂就交由我來侍候!」
周成交待說道:「侯爺酒後喜歡撒潑您要擔待點!」
小芙姑娘點點頭,然後說道:「請回吧,周成。」
然後扶着王之正就進了屋。
進屋以後,先把王之正安置在床榻上,然後手腳麻利的給王之正拖鞋洗腳,端茶遞水,這才把王之正安置好,就聽見王之正鼾聲大作。
徐芙微微一笑,然後坐在王之正身側,盯着這個剛認識才不到一個月的丈夫,只覺得何醉的時候他也頗有男人味。徐芙撫摸着王之正健壯的胸肌說道:「侯爺真是個偉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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