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做了再去
木尚清要瘋了
難得今天氣氛好,這小女人的身子被自己馴的服服帖帖的,他感覺到自己都快要炸掉了,卻偏偏來了個搗亂的
別管它
他眯着眼,於朦朧的燈光下虔誠地膜拜着她的身體,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說出這三個字的,只是喉部的沙啞出賣了他迫切想要得到她的決心
而蔚子琦卻是清醒了,甚至恐慌了。二·五·八·中··網
你姓木的,你快下去快點房門沒有鎖,我爸媽可能馬上會衝進來,我們
別管這個我會很快,我保證
什麼?你精蟲上腦了嗎快下去
我有兩三年沒做過,今天前戲這麼久,很快就會交槍的,你信我
不行你混蛋
乖
你快下去看看
做了再去天塌了都不去
木尚清是鐵了心了,尤其他現在的想法跟蔚子琦差不多的,覺得應該是自己的父母找上門來了。畢竟他讓秘書往這裏送過兩次東西,秘書不會出賣自己,卻是會被母親派出的人跟蹤找到這裏,況且他在這個城市的房產,就那麼兩處,很好查的。
既然他們找上門了,他更要將生米做成熟飯了
啊~嘶
蔚子琦忍着後背傷口的疼痛,拼了命地扭動身體阻斷他的進攻,卻還是失敗了。
而木尚清的嘴角卻牽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依着他許下的諾言全力而赴,終於舒服地在她耳邊輕嘆了一聲:蔚子琦,你是我的
手機鈴音不再響,可是樓下卻傳來一陣陣叫嚷的聲音,甚至他還聽見了某樣東西砸在地板上的聲音。五八中網
木尚清貢獻出所有的彈藥,疼惜地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我下去看看。
起身的一瞬,他拉着被子蓋過了她的頭頂,以至於他沒讓她看見他的,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麼,木尚清的耳根泛起一絲紅暈。
他進了個洗手間,不過一分鐘就出來了,抓了一把柔軟的紙巾塞進被窩裏給她,然後他披着浴袍就出去了。
蔚子琦第一次遇見這種男人。
做這種事情就跟打仗一樣,雷厲風行的同時還不忘細緻體貼。
房門被關上,這裏獨獨只剩下她一個人,她還停留在剛才的餘韻中大口喘息着,她的世界因為他趕時間而被晃的地動山搖。
帶着加班的指尖努力試着捏住那團紙,她整個人還在夢裏一樣:她跟木尚清真的做了嗎?真的嗎?真的真的做了嗎?
樓下——
木尚清披着浴袍衝下去的時候,手機我在掌心裏,電話已經給小區物業撥過去了,說有人私闖他的別墅。
大廳里,蔚爸爸顯然有些詫異,他看着眼前打扮的雍容華貴的貴婦,還有一幫身着黑色西裝的保鏢,心裏緊張的很。
蔚媽媽還在樓上洗澡,他也是聽見門鈴聲,剛開始以為聽錯了,所以沒在意,後來越聽越不對,覺得就像是自己住的別墅的,這才披着羽絨服下來看了一眼。
沒想到,這個貴婦在門口冷着一張臉,張口就道:木尚清你給老娘出來
蔚爸爸不懂寧語,但是木尚清的名字,中寧兩種語言的發音非常相似。
一聽是找自家准女婿的,老實巴交地開了門。
結果,這貴婦一進來就領着這麼多人,四下搜索起來,還在搜索的過程中打碎了一個花瓶。
後來搜不到人,他們還要上樓去搜。
蔚爸爸趕緊擋在樓梯口不讓他們上去。
你們找尚清,我可以叫他,但是我老婆在樓上洗澡,你們一群男人肯定不方便上去。
他說的,保鏢們有一半以上都聽不懂,而貴婦卻是懂了。
她自下而上地看了眼蔚爸爸,瞧着他裏面穿着睡衣,外面披着個羽絨服就下來了,輕蔑地開口:就是我木家的管家,穿的都比你體面。你該不會是在中國開診所醫死了人的那個神棍吧?
董茹君似乎不願意跟這樣的男人對話,覺得對方不夠身份。
蔚爸爸一聽對方會,皺起了眉頭:我不是神棍,也沒有醫死過人。這位夫人,別看你穿的高貴體面,但是你的素養還真是不如我們這些平凡的老百姓
木尚清就是這個時候下來的。
他聽見媽媽的話,也聽見了蔚爸爸的話。
與媽媽生活了二十多年,他豈會不了解媽媽那爭強好勝/仗勢凌人的本性?
跟蔚爸爸雖然才接觸幾天,他卻夜深刻地體會到這一家人的善良淳樸跟熱忱。
叔叔,您上去休息,這裏交給我。
木尚清微微一笑,從蔚爸爸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而大廳里所有的保鏢見了木尚清之後,全都恭敬地站立,對着木尚清半鞠躬道:少爺
蔚爸爸聽不懂寧語,卻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他望着木尚清:她是你媽媽哦?
蔚爸爸自然是擔心的,他們喜歡木尚清,但是如果親家母看不起他們家,又怎麼會輕易同意琦琦進門呢?女兒雖說不是千金小姐,卻也是他們做父母的手心裏的寶。
木尚清側過身子,讓蔚爸爸上樓去,道:琦琦睡着了,不要打擾她。您上去跟阿姨說,沒事。
蔚爸爸猶豫了一下,點了個頭,轉身上去了。
董茹君瞧着木尚清,道:你爸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你身為獨生子,是不是應該回家看看,而不是在這裏縱情於聲色犬馬?
奄奄一息不送醫院?我又不是醫生。木尚清挑眉又道:倒是我未婚妻正在樓上安胎呢,你要是吵到了她,小孫子受了驚,這可如何是好?
董茹君從來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會這麼跟自己說話。
她氣的仰起頭,對着樓上大喊道:蔚子琦就你這樣的女人,別說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休想進我木家大門
也是因為氣極了,所以她說的是寧語。
蔚爸爸跟蔚媽媽聽不懂,但是,蔚子琦冰雪聰明,寧語已經學的不錯了。
董茹君喊到到她的名字,還有關鍵性的字眼,她是完全可以聽得懂的。
安靜地躺在床上,因為房事而凌亂的呼吸剛平穩,她聽着外面女子的叫囂聲,心裏的傷又多了一道。
淚無聲地落下。
她就知道,木家是不會接受她這樣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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