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一眼床鋪上的白綢,晏厲宸眯了眯眼,掏出隨身帶的瑞士軍刀,劃了一下手指,鮮血就順着手指滴下來,滴到白綢上,渲染了一片。
晏厲宸處理好傷口,最後選擇窩在沙發睡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窩在沙發上睡覺的晏厲宸差點就崩潰了,睡沙發實在是太難受了。
他身材高大,沙發又小又窄,他有一半的身子是懸空的,兩隻腿還扔在外頭,十分憋屈,想他晏厲宸的身份,什麼時候這麼憋屈了?
他為什麼要便宜那個死丫頭呢?
這麼一想,晏厲宸起身就要回到床上睡覺,卻見方歌咕嚕一聲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去了洗手間解決問題,又迷迷糊糊的回來,只是沒回到床上,站在沙發前愣了好一會兒。
晏厲宸瞪眼看方歌,她迷迷糊糊的樣子,在夢遊嗎?
方歌長長的嘆息一聲,「晏厲宸啊晏厲宸,你居然讓我睡沙發。」
說完,頭一栽,整個人就趴晏厲宸的身上了,像個樹袋熊一般抱着晏厲宸,還嘀咕這沙發怎麼這麼奇怪。
晏厲宸幾乎是要瘋了,被方歌這個瘋女人折磨瘋了,白天抽風就算了,怎麼晚上睡覺也不老實一會兒?
事實證明,方歌真的不會老實的,她覺得這沙發太難受了,手腳並用趴在晏厲宸身上,嬌軀幾乎是和晏厲宸緊緊貼在一起。
她的呼吸,她的清香,她柔嫩細滑的肌膚,無一不給晏厲宸造成致命的誘惑。
原本垂下的手臂慢慢抬起,厚實的手掌開始游離方歌的後背,大手似乎不受控制就往下滑,墜入誘人的秘密基地。
另一隻大手卻毫不客氣的滑入她敞開的領口,握住沒着內衣的豐滿嫩白。
柔嫩軟綿,吹彈可破的肌膚,這比他撫摸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舒服,她有種致命的吸引力,像黑色罌粟一樣。
晏厲宸覺得自己像個登徒子一般,盡情的偷窺享受這美妙的一切,方歌自己送上門來,他不享受白不享受。
也算是方歌白天襲擊他給的補償了。
方歌睡的極度不舒服,似乎又有什麼東西抓着她一番,她撓了一下,卻於事無補,最終敵不過沉沉的睡意,便又睡暈過去了。
晏厲宸眼裏閃過一絲狡猾,反身抱着方歌上床了,把她平放在歐洲大桌上,脫下她的小熊睡衣,美好的嬌軀呈現在他面前。
雙手十分不規矩的四處點火,唇色也開始膜拜這誘人的身體,晏厲宸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心跳如此快速。
這種事情,他向來不屑做,他想要女人,勾勾手指便來,他也曾告訴自己方歌這種女人不能碰,但不知為什麼現在自己失控了。
就如晚上在車裏那般失控,他明知是不對的,卻不願意制止自己荒唐的行為。
就這一次吧,當是給方歌的教訓,讓她沒心沒肺跟男人共處一室,還主動趴在他身上,這不是故意引誘他嗎?
越是享受,晏厲宸越覺得自己的那裏緊繃的厲害,他想到了那晚那個女孩子的緊緻,想到了那一夜的瘋狂,他垂下眸子,視線落在方歌的手上。
如着魔一般握住方歌的手,如同她肌膚一樣柔嫩軟綿,他親了親小手,勾起唇角,卻瞥見她手臂上有一個淡淡的牙齒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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