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朝着前方行走了一大步,這距離讓我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窒息感。
很好,努力了這麼久總算是靠近了對方的咽喉部位了,這時候我幾乎確定只要再多一點的支持,甚至殺死對方都不算是一種奢望和空想了。
「啊」
我頻繁的發出怪叫聲,卻只是試圖讓自己好受一點,若是經歷過慘痛手術的人應該也有類似經驗,當然我說的是沒有麻醉的手術,我過去因為意外的突發狀況接受過一次。
那一次童年的經歷重新湧上心頭,簡直讓我懷疑是不是即將逝去生命跡象之前出現的本能思考,這可不是一種美好的訊號,我並不希望倒在這裏。
最起碼讓我看到夏蕾的最後一眼也好
「年輕人,拼命蠻幹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看到這麼一副好根骨,在下真是不忍心看到其荒廢了。」
淡淡飄來的聲音,甚至連那病毒體都開始短暫的觸動,這傢伙居然也會因為外界的因素出現反應,果然是重大發現啊!
「放心好了,只是一些通過穴位還有身體元氣逆向激發出來的個體罷了,在下也見過不少類似的狀況,那些小友可是很擔心你的。」
刷,這時候突來的對話讓我陷入了矛盾,鬆懈下來似乎就陷入極大的危險了,可眼前出現的這個中年男子,看上去的確貌不驚人又好像具備尋常人所無法擁有的氣質,只是對視一眼就莫名的讓我心安了。
「你,你是什麼人?這裏比較危險啊,別靠近這個傢伙,他是唯一攜帶那種病毒還能存活超過半小時的存在了,肯定有什麼特殊原因。」
我其實不太懂穴位,更不會明白什麼叫做元氣。
其實類似中醫理論之中提到的很多東西,都牽扯到玄學之中的一脈分支吧,也算是和養生有極大的關係。
簡單來說一個人的接受能力,對於新奇事物和一些領域的接受程度,就完全決定了這個人很多領域乃至天賦上的造就極限了。
這並不是很難理解,天才的思維的確局勢發散性和跳躍性的,如果局限在一個點上,終究只是凡骨。
「叫我三水好了,有的人叫我三水居士,我不算是出家人但是也略懂一點內家道術,你的事情等會再說好了,此次我算是和那些小友了卻一個因果。」
噠噠,身上迅速被犀利的指法命中,我意識到對方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不過沒本事估計也不會出場的時候這麼裝逼了,簡直就是隨風而來啊。
「因果?我有點聽不太懂,是說你覺得和他們比較投緣,所以願意幫一下我,了卻自己的一點念想?」
體內氣息漸漸穩定下來,而同時那貌不驚人的男子也沒有拿出預想中的黃符或是任何事物,而是在我幾乎看不清楚的情況下,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在自己雙手上塗抹了一圈硃砂。
速度太快,我幾乎看不清是怎麼畫上去的,甚至是圖案還是一圈什麼,乃至是不是手臂都不太記得了,總之他的速度真的比現在最後的病毒攜帶體還要恐怖,但不是那種不尋常的異變,而是穩紮穩打的真功夫。
喝!哈!
來回跳躍調整氣息,他甚至會回身做一些我看不懂的動作,一隻手出拳的時候另外一隻手也開始捏指法,或是象徵什麼印記吧,總之我不太懂這些,總覺得和傳說之中的氣功有些類似。
就算是天竺那邊傳過來的瑜伽都算是有所聯繫吧,只是其中奧妙我也不能完全體會,最重要是我腦海之中迴蕩的,幾乎都是這男子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高手!
絕對的高手,如果說當初的老頭兒算是讓我看了眼界的話,眼下看起來出招比較樸實沒什麼特殊技巧的男子,卻三拳兩腳就將對方打的無法還手,甚至還在關鍵穴位上進行了敲打。
詭異的叫聲從那病毒體內發出,這時候我回過神來男子已經開始幫那個怪物捆綁完畢,並且連說了三聲可惜。
「唉,若是能夠及時趕到,倒也不失為一塊好苗子,只怪這背後之人違盡天道,他日定有報業。」
男子沒有多提什麼,而手裏面拿出的一個繩子,上面沾染了一些特殊的物質之後就仿佛帶着一層別樣的氣息。
並不是預想中發出光芒很誇張那種,但我閉上眼睛,卻發現對方體內甚至還有脈絡圖那種流動,很像是傳說中的心眼。
這其實算是牽扯到氣功範疇了,我明白很多領域其實還是很晦澀敏感的,要是人人都去追尋豈不是亂了套。
「這位先生,這次真的多虧有你我還以為他們都是扯淡呢,這種荒郊野外哪裏啊的高人。」
「呵呵,小兄弟不必客氣,其實你的資質你我都心知肚明,只是你的開端並不算穩健,而且心魔戾氣較重,如今更是一身殺業,深陷困境未能自拔,若想自救」
沒有誇張的掐指一算,也沒有什麼開口就道出的天庭發黑血光之災,這叫做三水的居士果然有些不凡,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我算的里里外外清清白白。
「也只有時來運轉時,自得見貴人,把這個留着吧小兄弟,我很少用現在年輕人的聯繫方式,不過你若是想找我的話,儘管用上面的號碼。」
男子沒有立刻告別的意思,但好像急着交代什麼早早的就把東西丟給了我。
我倒是有些習慣了,畢竟宗教人士經常就是不可說,不可泄露,我要是多過問倒是顯得自己有些唐突了。
咔咔,而沒過多久,那病毒體也默默倒下了,身上被束縛的完全並且還被那男子用了特殊的口訣默念一番,那音節晦澀難懂,又仿佛是我們生活之中的常見文字,總之一番來來去去倒是聽的人云里霧裏。
「大師啊,我們就指望你出來救場呢!這一次說什麼你也要和我們一起過去找人了,這一次村子裏面發生好多事呢。」
石頭一轉眼也跑了過來,看着身穿小袍子的男子簡直一臉寫着崇拜。
不過也是,功夫也會,還會一些古怪的本領,簡直就是世外高人的年輕版本典範了,而他雖也有一點意氣風發的味道,但終究算是低調的,並沒有其他大師看上去那麼盛氣凌人。
「非也,非也,那些事和在下並無關係,我留在此地另有打算,如今這件事了卻了也該早早替他們安葬,才能魂魄歸所。」
男子淡淡看了我一眼,其實這種相遇還是讓我有些心虛的,小噴子說我用喲開門人的資格時,我都懷疑對方既然沒有打開多少域能層數,這真不是我歧視對方,而是其實我自己都很害怕這是假的。
就像是常人擁有了武術和內功一樣,一開始到底還是有遲疑的,時間的征真假虛實太多時候都被自己的家長和身邊人教育影響的和原本天差地別,無形中就對很多事物產生質疑了。
「那個道長,不對三水居士,不知道您能否」
「小兄弟,且聽我一言,拜師不可急躁,如今你我相遇是緣分不假,但未必是師徒緣分,他日若能再得見,也未嘗可知了。」
那男子倒是不慌不忙,早就猜到了我想要開口一般,遞給我一塊小木牌,上面刻畫着一些我無法看懂的文字,摸在手心裏面就有一種淡淡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之只是攀談幾句就讓我心安不少,能到達這種效果的人到底還是少數了。
「嗨,急什麼啊你,張亮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兩個早就請求過啦,不過大師比較高冷,肯定是想要找個可愛點的妹子當徒弟了,婧婧你還不趕快」
石頭拍了拍我的肩膀,倒是有一些幸災樂禍的味道於其中,看起來他和大狗都對對方的本事比較欽佩了。
此事到底非兒戲,就算是送上寺廟道觀去的人,也未必就誠心修行,倒不如自己生活中努力,也是一種鍛煉修行。
「呵呵,小友又說笑了,我命中的弟子出現時在下自有一番計較,現在你們趕緊回去村內吧啊,那邊火光又起,只怕是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男子摸了下自己的小鬍子,果然還是保持算命先生一般的原則,很多事不提不說不談,但話語之中隱約還是飽含着對我們的暗示和鼓勵了。
「嗯,那就告辭了,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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