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時候的還真是有一點道理啊,嗯,就是這樣。」
這所謂的決賽,我們必須按照規則進行下去,幾乎沒有第二條路選擇,但同時我也會嚴重質疑這算不算是出路。
如果他反悔呢,還是和之前一樣進行文字遊戲將我們繼續困在這裏,所以作為普通人的思維肯定是要抓住一切能夠逃生的條件,一次次活下去。
但這就像是很多人努力了一輩子都很難成功的道理一樣,也許他們沒抓住重點,沒做一些真正該做的事,用在這裏肯定也是合適的。
如果,如果我們不能一次性抓住重點,又有什麼資格說自己絕對能夠逃生,能離開?
黑手放下的破綻肯定很多的,甚至多到超出我們的想像力之外,只是現在能夠真正抓住的太少了,幾乎少到無法計量。
「可我還是不能妥協,抱歉了,這一次就算是說我自私也罷,起碼在完成我自己的目的同時能幫到人就好,起碼比看着別人去送死好得多不是麼?」
我努力說服自己,同時靠近aaron一些也愈發的讓他緊張了,他的姿態乃至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幾乎都出賣了自己的內心活動。
「我知道你在想點什麼,大陸仔,其實我真的不想這樣稱呼你們,但是你的行為還是太讓我失望了,現在我很確定他就是嚎哭者,如果說你這樣不配合下一回合就直接選你好了,哦對不起,也許因為表現不夠好,他們直接就內部淘汰了。」
這傢伙,果然是狗狠毒啊,居然這一步都完全算計到了,知道嚎哭者內訌暗殺這種事還是經常發生的,所以要是準備潑我一身髒水簡直不能再簡單,只要封死我話語的雙向可能就行了。
也就是和我的思維完全相反,他要讓嚎哭者覺得我該死,並且試圖揭發我的身份立場,可要命的這一次居然連空乘也沒有,相互證明身份幾乎成為奢望。
怎麼算起來,我好像都是極度不利的大逆風局面了,簡直操蛋。
「很精彩啊,兄弟,和外國人打交道多了就是不一樣了,捅刀子都捅的這麼自然,不過我就想問問你,你剛才的分析完全成立的話那我和小哥肯定就是最後的嚎哭者了吧?剛好湊齊四個,直接遊戲勝利。」
「對啊,怎麼了?你有什麼疑問麼。」
堅持與弄死我不償命的立場,現在幾乎是我說什麼aaron都絕對會逆向頂一句了,只是真的太愚蠢啊太愚蠢,這麼做其實也只是暴露你的破綻更多而已。
「這……」
秀秀自然是完全沒看懂了,這一手操縱無異於將還有一線生機的自己投入毒窟之中自殺,只是我這麼做的同時到底還是引發出某些人的共鳴了。
「別衝動,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這場遊戲或許會結束的很快。」
那諾森能幫忙攔住秀秀不讓她衝動,其實我還是挺意外的。
預想中他不會是敵人就算是千恩萬謝了,現在居然還可能是自己的堅定可靠盟友,這身份轉換簡直太刺激心臟了,一個個都是深藏的行家啊。
「也沒什麼,就是想要和你賭一下好了,你說下一輪可能嚎哭者會覺得我這個隊友沒用,然後將我處理掉,吃准了我的壞身份,可你又說可能是我分析的這樣,我和小哥是最後的嚎哭者,呵呵,那就是說我會眼睜睜看着他投死我?」
這……
眼看我犀利的分析和之前話語的鋪墊,一氣呵成的感覺只要是聽得懂的人肯定是暢快淋漓吧。
「說真的,老子不在乎你怎麼裝逼,怎麼秀優越感,但是你別忘記了自己還是華夏人的事實!崇洋媚外說的就是你這種下三濫的人,還有和人品無關的是你的腦袋也是不太好用啊,居然會覺得還剩下兩個嚎哭者的局,需要苦肉計?」
噗嗤,頓時很多人聽到我的分析都笑了,這種話簡直說給小動物聽都沒得信啊,神特麼就兩個最後的兇手開始犧牲同伴玩障眼法了,但可笑的是我們還是被開始懷疑的兩個人。
「而且還是被看穿的苦肉計,演給誰看?還是人數平均的情況下,說實話我雖然不願意變相夸余辰,但畢竟剛才出手還是讓小哥付出了一點代價吧,如果你們還有一點點眼力勁的話,麻煩看清楚ok?」
好樣的,諾森那傢伙總算是和我們配合起來了,而剩下的巴特和中東人還有那個東北小伙也都是一臉恍然大悟了,尤其是東北口音飆的最快最猛。
「我去,這大兄弟缺心眼不是一點半點啊,和個傻狍子似的還想霍霍人呢,看把自己埋汰的,簡直都不成銀樣了。」
密閉空間內傳來一股霸道自信的味道,而因為時間推移這環境本身的劣勢也愈發明顯了。
「操!特麼不通風地方你也吃大蒜,有病啊!」
要命的地方是那邊人還真是要這一口,只是蝻子這小兔崽子吃了也就算了,那邊人還是有習慣吃了這玩意趕緊回家洗漱一下就這麼地不見人,不說話了。
可他倒是好,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勇氣對着我們一陣噴毒,那個味啊濃縮着口臭還有大蒜髮酵之後的味道簡直酸爽。
「那,那啥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說這個理唄!大兄弟,大兄弟!吭聲啊你,好歹給一點反應吧。」
俗話說的好,秀才遇見兵,那叫有理說不清,強盜邏輯最大的特點就是老子有道理,你特麼就是扯淡,別人的話不是話,自己的才算數,霸道的不要不要的。
而aaron雖然有一點墨水吧,似乎還是什麼什麼劍橋大學的畢業生,據說那邊的人還是以這種學府的求學經歷為極大的榮耀的。
可說一句老實話,這傢伙簡直看不到一點智慧的光芒啊,要我說不是我非要往粗俗的地方靠,還真是有點讀書讀到那啥眼裏面的感覺了。
「你……你們發現了還這麼廢話幹嘛,反正要是下一輪想聽他的選我出局就隨便吧,我就是謊報信息怎麼了?我只是幫你們篩選一下合適的同伴而已,」
這才是久違的感覺啊,哈,過去總是那麼一下就直接承認了,或是被揭發的人簡直比我們還要立場堅定冷靜,弄的大家都沒辦法發泄自己的情緒。
現在aaron完全就給了這樣一個機會,其實我要是他的話肯定會閉嘴一句屁話不多說的,可要不怎麼說這傢伙其實是真的智商很低呢,裝作一副聰明人的樣子,可實際上做的也全都算不上是聰明人的事了。
「呵呵,你仿佛在逗我笑啊,兄弟,篩選人你有這個資格嗎?這是黑手在做的事情,而且我覺得甚至他都做的比你要公正,你只是看誰不爽就針對他吧,別告訴我只要是和你這個外國女友有接觸的人都要被你報復一通吧,那你忙的過來啊。」
罵人不帶髒字,這才算是嘴炮的極高境界了,現在我看着這貨就算是氣不打一處來,也算是恨鐵不成鋼吧,既然拿到一張這麼重要的卡,卻用來做無聊的事情簡直是腦殘。
「就是,大兄弟你也不看看這位小哥手臂上成啥樣了,我看你沒有被下手都是萬幸吧,你以為他稀罕和那外國大妹子鼓搗啊。」
楠子這一口大渣子味還真是絕了,不過拋開口音問題不談,這些話還真是有一番道理其中的,算是句句都戳到了點子上。
「閉嘴!瑪利亞已經不在了,你們就不要詆毀她了,而且就算,就算是你們說的這種情況你也要為死去的人付出代價!」
比aaron的口音更讓人痛苦的還是他的愚蠢吧,我簡直擔心局面會不會因為他崩潰掉。
同時也算是真的擔心接下來那兩個盜墓人的動向吧,既然連死人的地方就是墓穴這種霸道的話都說出口了,還有什麼是干不出來的?
「是啊,你的話也算是提醒我了。」
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這一瞬的小哥十分帥氣,我看到他眼神中燃燒的煙火比我見過的任何一道都要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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