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多福。」南蓮做了一個安撫的動作,...這一刻,我嘴角的笑意更深。這個小妮子怎麼這麼可愛了?奇怪,十年前我怎麼就沒發現?
早讀課已經開始,教室中各忙各的同班同學都停了下來,手中拿出英語課本。比起教室中的平地高上一道坎的講台上站着身穿紫色白色相間的豎條紋狀的襯衣,貼褲腿的牛仔喇叭褲,黑色矮高跟鞋,大大的銀色環狀耳墜掉在耳朵上,雙眼皮眼睛神采翼翼,人顯得小巧玲瓏而又玉潤珠圓的應老師。
應老師叫應冰巧,從她手中正拿着的英語教材完全可以看出,她教我們的是什麼。
放聲朗讀的聲音在應老師站上講台了之後,非常響亮。特別是其中還夾雜着某些故意扯着嗓子的朗讀聲,那腔調仔細聽就會發現笑意中夾雜着鼻音,要多怪就有多怪。
然而,我觀察了觀察周圍其他同學與應老師的反應,全部都是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
注意力集中在英語單詞上,一個個的讀着,但心神卻不知怎的,並不能完全沉浸下去。
看着單詞我是認識的,然而,當我不看時,我發現我剛剛讀了的單詞沒有在我的頭腦中留下一點印象不說,就連聽其他同學念着,都陌生的很。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啊。看着白紙上印刷着的一個個字母組合成的單詞,心裏的苦惱自是不必說。在讀完大學之後,知識不僅沒有增長,就連從前知曉的,也都一併還了回去。
「啪啪」兩道手拍在講桌上的聲音響起,不約而同,教室中所有人都停下了下來,直直地看向動作的發出者英語老師應老師。
就在停下的那個瞬間,應老師說道,「好了,所有的同學都停下來。聽寫開始了,老規矩。」
這一瞬間,我腦袋是懵的。
而我旁邊的南蓮目光連連在英語書上流連,這個時候,我再也笑不起來,這未免也太苦逼了一點吧。我才從十年後回來,就碰見了英語單詞聽寫?
媽蛋,原諒我並不是想說髒話,我只是想表示我此刻鬱卒的心情。
還有一點,我想說的,好死不死,我現在坐着的位置在第一排,靠前門一個位置。當然,講桌旁的人不算。
慌裏慌張地從課桌中搜出已經皺了角的英語聽寫本,許是我的表情愉悅了同桌南蓮,她轉過一點頭,輕聲道,「顏疏,等會本子放過來一點。」
我嘴角翹起一點弧度,對啊,怎麼沒想到?「南蓮。」
常南蓮仔細打量着顏疏,擺了擺頭,「顏疏,別這麼看着我啊?我慌得很,我臉上可沒髒東西。」今天的顏疏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具體是什麼說不上來。
我可不知道南蓮這短短的時間在想些什麼,湊近了些她,「聽寫就拜託你了。」
我眨巴着眼睛,力圖我眼中誠懇的光澤能夠傳到到南蓮的眼內。
可惜,我和南蓮都沒有時間再仔細眼睛,誠懇的光澤什麼的。
「準備好,開始了!」
應老師的聲音清晰地從南蓮的旁邊傳來,我的心瑟瑟,這倒霉的能夠跟喝一口水都塞牙縫相提並論。
一個個英語單詞從應老師的嘴裏清晰地傳出,拿着黑色中性筆,已經做好應對的準備。我努力的拼寫,只是那結果慘不忍睹。
「快點寫。」南蓮小聲的瞄着我,催促着我。應老師念着念着,早已從南蓮旁邊往後走去,而南蓮此時很忙碌,一邊要注意應老師,一邊還要瞟我的英語本。
不負南蓮的厚望,我手下的筆也是動的飛快,唰唰唰,「每排第一個收作業。」我不甘心的瞪着英語本,就差三個就寫完了。但是沒有任何辦法,我只能從座位上站起來,將我後桌的英語聽寫本率先拿了過來。我就是這麼霸道,看昌玉樹拿眼瞪我,我內心終於找到了平衡。
哼哼!想姐從十年後回來第一天就遇見了英語聽寫,還寫的一塌糊塗。
這完全就不公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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