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無恥中透着溫馨好了。
自那天因為我情動把他睡了之後,這廝每天晚上都會來我房中。
有時是半夜突襲。
有時我一進房間的時候他就跟進來了。
有時大清早就出現在床邊,靜靜的看着你。
也幸好他安分只看不動,我也就由着他了。
他就站在我身後和我一起目望窗外的壓根沒有半點美景的黑夜。
「南木承,你的性格偏向父親還是母親多點?」我隨口問了一句。
哪料到這廝一臉開心的附身抱住我,在我耳邊激動的說道:「妝兒我太開心了,你終於對我爹娘感興趣了,我們挑個時間去南糜鎮可好?」
我直接懵逼了。
原諒我語文老師被體育老師拐跑了,剛才我說了對他爹娘感興趣了。
丫的,重點完全不是他的爹娘好不好?
「好你大爺啊,我才不去。」我很直接乾脆的拒絕了。
他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神情有些失落。
「那以後去可好?」
「以後再說吧。」
這跟他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去見他父母去,開玩笑呢。
「妝兒,你對我還是這般疏離。」他幽怨略帶幾分委屈的說了一句。
我眼角一抽,深吸了口氣,轉眸對上他的視線,很嚴肅的問:「難不成還要我像那天晚上那樣撲過來,那樣才算親密?」
他滿臉笑意:「若是你喜歡,我不介意的,也很樂意,那樣自然是親密的。」
臥槽。
這問題怎麼好像在探討那天晚上的滾床單到底算不算親密的節奏。
我一臉陰沉:「給我嚴肅點。」
「是。」他立馬一臉乖巧,趁着我不注意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意漣漣的轉身走向門口。
我滿臉陰鬱。
撫摸着臉上還殘留着的唇溫,下一秒忍不住嗤笑一聲。
這種佔到便宜而歡喜的樣子很幼稚好不好。
不過心裏有些甜絲絲的。
懷着這種情竇初開小歡喜的心情睡下了。
夜,靜謐無聲,緩緩的流逝迎接着天命。
驀然。
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清脆的鈴聲瞬間打破這份安靜。
我睜開雙眸的同時伸手拿過了手機。
看着手機屏幕上出現的字眼,猶豫的接起了電話。
「段小然?」
那邊傳來段小然呼吸急促,慌亂的聲音:「唐妝姐姐,剛才白妮妮出去了。」
我微微皺眉:「可能上廁所去了吧。」
「不是的,我們宿舍中有廁所的,白妮妮直接就出門離開宿舍樓了,這幾天她每天大半夜的都會跑出去,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整個人臉色蒼白很沒有精神。」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還能不能看到那些東西,在她身上我倒是沒有看到任何不乾淨的東西。」
「這些天警方那邊在調查學校,潭主任的事情大家都聽說了,我有些害怕,白妮妮不會有事吧。」段小然擔憂的說道。
我慢慢坐起身子,沉思了幾秒說:「你別亂跑,我現在就來你們學校看看,要是白妮妮回宿舍了你打電話給我,你那邊要是有什麼情況也打電話給我。」
「好。」
掛了電話,我立馬穿好衣服毫不猶豫的從窗口翻下去,腳踩屋頂直接飛往學校。
在到達學校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身後緊跟着的南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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