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在簡易棚後方的一座建設到一半的小平房中蹲守。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從十一點到十二點。
再從一點到三點。
別說是魏安民所說的那片有怪聲音的位置,就連整個工地的範圍內都安靜的很。
我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耐着性子等待着。
舒陽和舒萊萊早就在旁邊依偎着睡着了。
讓單少和龍飛天在工地其他的位置監視着。
時間就這樣在安靜的氣氛中過去。
直到天灰濛濛亮,安靜的工地開始騷動起來,工人們開始陸續起來了。
我看了看時間,六點了。
看樣子要無功而返了。
工地上的動靜讓舒陽和舒萊萊迷迷糊糊的醒來。
「我擦,居然天亮了。」舒陽抓抓頭髮懊惱的嘀咕了一句。「那東西是不是知道我們來了,所以不冒出來了。」
「不知道,好了,你們兩個先回車上去,任務結束,回去休息,晚上再說吧。」我拍拍舒萊萊的肩膀輕聲說道。
他們兩個點點頭,先回車子上。
我把單少也龍飛天喊回來,隨後一直不知道監視着什麼的單爺也回來了。
「小姐,昨晚在工地外邊有個女人在燒紙錢,我跟着她回了家,發現死的是她丈夫,以前也是在工地中幹活的工人,從她哭哭啼啼自言自語中發現她丈夫似乎是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然後請人看陰了一下,她丈夫慘死了。」單爺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眉頭一挑。
「你過去讓舒陽他們先回去,帶路過去讓他們去詢問下,那個女人的丈夫的身份,等處理完了先回去休息吧,我繼續處理點事情。」
「是。」
單爺立馬轉身去找舒陽和舒萊萊傳話。
「看樣子你是有眉目了。」盤腿坐在邊上休息的龍飛天淡淡說了一句。
我笑而不語。
是有點眉目,不過到底跟我所猜測的一不一樣就不知道了。
我離開小平房,跟魏安民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工地。
昨晚一夜太平。
不確定到底是因為我們的到來讓暗中的東西沒有冒出來繼續製造半夜的詭異聲響。
還是因為昨晚確實沒有冒出來。
不管怎麼樣。
現在天亮了,工人們都開始工作起來。
人氣旺盛起來哪會有什麼東西再來鬧騰。
那就先去調查其他的,等到晚上再說吧。
在之前詢問魏安民這個工地中有沒有發生過命案,他的回答是沒有。
對於這個問題他沒有撒謊。
他雖然是包工頭,每天進進出出的臨時工也不少。
那些離開的工人在外頭出點什麼事情死了,誰能注意到啊。
大花壇那邊的水泥中混有血跡,容量還不少,對這個問題我也沒有必要詢問魏安民。
工地中時常有意外發生,受點傷流點血是常有的事情。
更何況那片水泥地是好幾天前鋪的,就算問魏安民,估計他也懵逼。
我還是不浪費那個時間了。
離開工地之後,我直徑走向遠處的一個小村落。
小小的村落大約有二十多戶人家。
簡樸的農家小院,門前院後都種植着瓜果蔬菜,由此可見這個村落的人大多靠種植農作物為生。
這個看似有些貧窮落後的小村落跟市的豪華完全成了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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