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痛的要死要活,我都咬牙不肯放開南木承。
他亦如此。
我們相擁承受着雷罰的攻擊。
真的沒有力氣反抗。
我甚至都不知道,原來南木承佔據了我心中那麼大的位置。
原來,我那麼的喜歡他……
很快,我就要魂飛魄散了。
很快,我就要看不到他了。
永遠的看不到了。
以後,他還會記得我嗎?
心中難以言喻的不舍和不甘。
我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弱小,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那麼,親愛的吾主,請您准許啟動血煞。」耳邊傳來了風憶扇的聲音。
我不知道血煞是什麼,如果這個可以保護我和南木承,那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啟動。
「啟動血煞!」我幾乎咬牙喊出這四個字。
體內血液,一股強大的力量噴涌而出。
與此同時,南木承體內的粉光猛烈散開,那是比之前更加純粹,顏色更加深沉的粉色,它在擋住雷罰的同時把血煞壓回了我的身體中。
我整個人都懵逼了。
愣愣抬起頭。
看着那張依稀可見起來的面容。
看着不斷從他口中湧出來的鮮血。
看着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
我呼吸一窒,心狠狠刺痛起來。
「你不要命了嗎?」我淚流滿面。
明明那麼勉強,還要這樣不要命的抵抗。
他卻朝我露出一抹柔柔的笑意。
然後咬牙抱着翻身站在了地上。
強大的粉光直涌而上把閃電消散,衝破頭頂陰沉的天空。
撥雲見日,陰雲散去,光芒再次降臨這片大地。
南木承就這樣抱着我屹立在這兒,渾身都是血的他昂首對上了鬼王陰沉寒肅的目光,堅定毅然,不可動搖。
我捂着嘴巴哭的泣不成聲。
心底說不出的震撼。
那已經不是感動可以來形容。
更多的是痛心。
痛的窒息。
「所以呢?你想要如何?」鬼王沉住氣,冷聲問了一句。
「就因為我體內有閻莘的神力,所以你們懷疑我是閻莘的化身,所以不讓我跟南木承在一起嗎?」我忍住搖晃的身子,靠在南木承滿是鮮血不乏堅實的懷中,抬眸對上鬼王的目光,開口問道。
鬼王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是,我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來證明你是她的化身,可你也沒有明確的證據來證明自己不是她的化身,任何不利於承兒的因素我都不會讓他存在。」
南木承:「包括我愛的,在乎的因素?」
鬼王抿嘴沒有吭聲。
「夠了,都去休息吧。」天外一道柔和的聲音飄來。
頃刻間,原本忍着火氣的鬼王立馬緩和了臉色,紅影一閃走人了。
遠處的糜真開心的大喊:「就知道娘最好了,娘,我愛你!」
鬼王走了,事情結束了嗎?
我有些不安的抬頭看向南木承。
之間他臉色蒼白如紙,虛弱的閉上雙眸,軟了身子。
我想扶住他,但是力不從心,被他撲倒在地上。
最後還是在南心慈和糜真的幫忙下,把我們送回了房間。
我們一起躺在床上。
我忍着痛完全沒把自己有些透明的身體當回事。
坐起身目光深深的望着昏睡中的南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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