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頓舒適的長眠之後。
我的意識從睡夢中慢慢清醒過來。稀稀疏疏的對話聲飄進了我的耳中。
「姐姐,都這樣了你確定不告訴她嗎?哥哥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啊。」
「告訴了又能怎麼辦?南蘊璞喪心病狂起來除了娘親誰都攔不住,娘親那邊不是沒有反應。」
「可是爹要懲罰哥哥啊,雷罰不是鬧着玩的,你要眼睜睜的看着哥哥被劈嗎?」
「咱家未來嫂嫂的那點能耐是派不上任何用場,難不成你有把握憑我們兩個之力可以把人救了?」
「唔……爹太兇殘了,打不過的,那不然……找娘幫忙?」
「死心吧,娘一直默不作聲,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姐姐,我不想哥哥承受雷罰。」
「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猛地坐起身,扭頭看着門口的兩道聲音問:「雷罰是什麼?」
南心慈和一個黃衣美少女均是詫異的看向我。
「雷罰是什麼?」我再次問了一句,起身走到門口。
南心慈靜靜的看着我沒有反應。
那個漂亮精緻的像個小娃娃的黃衣少女,開口說道:「爹不要你們在一起,他給對哥哥進行雷罰。」她急火燎燎的說道。
我瞭然她就是南木承的小妹妹。
「所以雷罰是什麼?有多大的殺傷力?」
「雷罰就是從天而降的天雷啊,一聲響雷一道閃電,威力足以把那麼大一座高山劈成一個凹坑。」糜真說着指指遠處一座高聳的大山說道。
我心中一顫,那威力得有多大啊。
別說是一座大山,估計把沒有結界保護的南糜鎮劈成平底都不成問題。
「你帶我去找南木承好不好?」我握住糜真的手,緊張的說道。
她毫不猶豫的拉起我的手跑向走廊。
南心慈猶豫了下,跟在了身後,輕聲叮囑着:「鬼王是個妻控,他最怕我娘了,現在我娘還沒有表態,要是等下我娘也在場,求鬼王倒不如求我娘。」
我牢牢記下了。
我也沒有那個心思去吐槽鬼王是個妻管嚴還是愛妻如命,跟着糜真直奔後院。
我都感應到了南木承的氣息,他就在前方那個院落中。
但是糜真和南心慈很有默契的拉住我,躲到了旁邊。
只見南木承跪在地上,他的面前站立着一個一身紅衣,驚艷絕華的男子。
男子面容冰冷,只是那麼默聲而站,安靜的空氣就已被他的滲人威懾給凍結。
清清淡淡中就給人一種難以反抗的壓迫感。
氣勢太鋒利了。
遠在幾十米遠外的我都感受到空氣中鋒芒的氣勢。
鬼王在對南木承施壓。
但是他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杆,面容平時着前方,絲毫沒有要妥協的意思。
「南木承,南糜鎮和唐妝你選哪個?」冷漠的質問聲從鬼王的口中飄出。
我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我的目光目不轉睛的落在南木承的身上,有些害怕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南木承緩聲道出了答案:「唐妝。」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4s 3.790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