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請你安世子以後沒事少來我們仁義伯府,我們仁義伯府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宮明月道。
嗯?
這話落下,梁景修愣住了。
他是誰?他是堂堂的安世子,妖孽的容貌,超凡的家室,整個廩都城中的女子誰不為他傾倒?誰不巴望着他能去她們府中看看?
不說別的,就那定國公的女兒宋玉姬,為了請他去定國公府坐坐,每年挖空心思辦了多少場宴會?還有宮中的安平公主,王皇后的親身女兒,他的表妹,更是時不時打着看望安王和安王妃的名義來他們安王府。
所以說,他願意親近她,那是她的福氣!可她倒好,居然如此的不願意,真是氣死他了!
「怎麼?你不答應?」宮明月挑眉。
「我」梁景修當然是不答應,可是一想到小命還在人家手中,哪裏敢不答應?當下,只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可以鬆手了。」
「希望安世子信守承諾,不要做言而無信的小人,白白讓人恥笑!「宮明月說完,這才鬆開了手。
霎時,新鮮的空氣毫無阻礙的湧入梁景修的肺中,想想剛才那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說那麼多的話,真是難得。
不過,他看着站在眼前的宮明月,此時,陽光正好,大喇喇的照射下來,使得她的五官越發分明。
黛眉,鳳目,瑤鼻,丹唇,無一不精緻,組合在一起,便是難言的絕美風光。
不過,吸引他的根本就不是這些,而是她身上那股子說不明道不清的「勁兒」。
就好像那一年,北遼國送來十匹汗血寶馬,個個俊美矯健,他和一眾皇子均有幸可以得到一匹。當時,那些皇子們都挑選了早已馴服好的寶馬,唯有他,選擇了其中唯一一匹還沒有馴服好的。
為了馴服那匹烈馬,他的右臂骨折過一次,右腿也摔斷過一次,皇上都親自開口讓他重新選一匹,卻是被他拒絕了。他就是喜歡這種有「勁兒」的,征服起來有挑戰性,也更有意思!
女人同樣也是如此!那些個軟綿綿的大家閨秀,全都一個樣,太過無趣,倒是她,讓他有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恐怕宮明月萬萬都不會想到,她的拒之千里反而會刺激梁景修滋生出追求征服之心來。若是知道了,她一定會來一句:「男人就是愛犯賤!」
宮明月盯着梁景修,她突然發現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多了些什麼東西。她不由得道:「你看什麼?!」
「沒看什麼。」梁景修一邊揉着自己的脖子,一邊道:「你下手可真夠狠得。難道你就不怕我把此事告訴我父王,然後踏平你們仁義伯府?」
「是嗎?」宮明月微微抬頭,「那你覺得,在你踏平我仁義伯府的時候,我有沒有可能先要了你的命呢?」
「你」這下子,梁景修是徹底沒話說了,他算是明白了,誰拳頭硬誰說了算,果然是永遠不變的真理!
見他安靜了下來,宮明月也懶得和他說話。她看着不遠處的荷花湖,心中想起了別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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