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皇兄對宮明月確實好的過分。
就拿今天晚上的事情來說吧,那可是行刺皇帝的滔天大罪,就算宮明月是無辜的,也萬萬不可能就這麼把她放了。畢竟,沒有她的「帶路」,那刺客又怎可能進的來?
然而皇兄卻是絲毫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對她說的那些話,甚至還有安撫的意味,簡直是——
是,他承認宮明月身份特殊,但是就因為她身份特殊便對她這般縱然,落到旁人眼裏,豈不是覺得他中齊怕極了南耀?
南耀縱然強大,但他中齊也弱不到哪裏去,何必如此輕賤自己?
安王越想就越生氣,此時此刻,他最氣的並不是宮明月,而是梁宣帝。他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一甩衣袖,沉着臉走到了一旁陰影里,只待安王妃出來,二人便回了安王府。
而另一邊,宮明月出了宮門,就上了仁義伯府的馬車。
馬車裏,鶯歌和疏影耐心的等待着。
看到她只是一個人,鶯歌不禁道:「小姐,那幾個雜耍藝人呢?難不成皇上見他們表演的好,就將他們留下了?」
「快別提了。」宮明月擺了擺手,「我被人擺了一道,那雜耍藝人里有一名刺客,先前表演的時候,那刺客趁機行刺了皇上。」
「什麼?!」疏影和鶯歌驚得登時跳了起來,二人相視一眼,眸中滿是驚駭。
「那,那皇上他——」鶯歌問道。
「皇上沒。皇上要是有事,我這會也出不來了。」宮明月道。
「那小姐,皇上有沒有責難您?」疏影看着宮明月,很是擔憂的問道。
「那倒沒有。不過當時的情況,就算我現在想起來,這心裏還是揪的厲害。那刺客的劍,離皇上的面門就只差了那麼三四尺的距離,幸好我今日帶了天羅白綾,否則——」宮明月說着,氣息都有些不穩了。
疏影和鶯歌熟知自家小姐的秉性,能夠讓她後怕成這樣,可想而知,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
「那小姐,您說,會是誰?」鶯歌想了想,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在這個時候,能擺我一道的,除了三皇子還能是誰?」宮明月道,「他這手玩的還真是漂亮,如果能殺了皇上,那麼他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秘密培養的軍隊率先佔領皇宮。如果殺不了,最起碼也能狠狠坑我一把。實在是好算計!」
看到那刺客出來的瞬間,她心裏就已經想到了。
幕後主使絕對是三皇子,再無別的可能!
首先,其他人沒有那個能力作出這種事情來。其次,除了三皇子之外,目前又有誰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得罪她?
玩上這麼一手,勢必會引起她瘋狂的報復,二皇子不敢這麼做,所以就只能是三皇子!
好好好,非常好。
她宮明月可不是白白吃悶虧的人,這筆賬,她勢必會討回來!
「鶯歌,今晚回去後你就和流光一起去趟清水城,找到我先前派去清水城查探的人,將他們查探到的所有消息事無巨細都拿回來。」宮明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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