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嚴幀名走上前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看清蘋果上那大大的牙印時,他不免覺得好笑,府中下人一向乖順,何時有了這樣大膽的?
「真是太放肆了!明天早上,不,我現在就去問問,究竟是哪個膽子這麼大!」嚴伯氣得不行,他還一直覺得自己將府中下人管理的很好,可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這叫他怎麼忍得了?
當下,他竟是端着那碟子蘋果大步走了出去。
「哎,嚴伯」嚴幀名喚了一聲,然而嚴伯早已出了院子,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嚴幀名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就是有人把呈給他的蘋果咬了一口而已,根本
如此想着,突然,他瞳孔一縮,心臟猛地一跳!
他好像忽略了什麼!
「筆錄!筆錄!」他飛快的衝到了桌邊,快速翻查起帶回來的那些卷宗,那裏面,有孟寶笙的筆錄。
「找到了!」片刻後,他驚呼出聲,看着那筆錄上的某一行字,他眸中湧出難言的精光。
當下,他找出一張小紙條,在紙條上快速寫下幾個字,然後急匆匆出了書房,去了鴿室。
那裏,有他養着的幾隻信鴿。
不多時,一隻信鴿飛出嚴府,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
朱䴉一案早已鬧得滿朝風雨,說沒有壓力,那是假的。
為了不出一絲的紕漏,嚴幀名在做好充分的準備之後,才傳喚了朱䴉。
大理寺官署的大堂上。
因為朱䴉目前依舊是二品戶部尚書,所以嚴幀名特意擺了個椅子,請他坐着回話。
朱䴉自然是將殺害孟家二十三口人的事推脫的乾乾淨淨,就連威脅逼迫孟家人去山中捕獵七彩琉璃鳥的事情,他也絕口否認,說是孟家人自己財迷心竅,為了賞金主動進山獵捕七彩琉璃鳥。
因為李康榮提前對他有過告誡,所以哪怕是到了現在,朱䴉也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只見他眉目舒展,整個人一副氣定神閒,從容鎮靜的模樣,倒真讓人覺得他並未做過那些惡事,而是被人誣陷的。
不過,嚴幀名是誰?他審理案件無數,比朱䴉更會偽裝的人他也不是沒見過!既然此路不通,那他走別的路就是了。
當下,他猛地咳嗽了起來,還不住的搓着手,對着站在一側的官役道:「怎麼這麼冷?劉則,你去弄個火盆來。」
可不是麼?偌大的大堂上,竟是一個火盆也沒有,別說是穿着單薄官服的嚴幀名,就是穿着厚襖服的朱䴉,也覺冷得厲害。
那喚作劉則的官役動作倒快,不多時就端着一個燒的正旺的火盆走了進來。
「大人,放哪兒?」劉則問道。
嚴幀名四下看了看,道:「就放朱大人旁邊吧。」
「多謝嚴大人。」朱䴉感激的說道,他也正有此意啊。
只是不曾想,就在這時,那劉則卻是腳下一歪,手中火盆猛地朝着朱䴉倒去。
這一幕,和當初在鎮國公主府中宮明月和裴玉歌遇到的那一幕,是何其的相似?只不過,宮明月和裴玉歌躲過去了,而朱䴉,卻是沒能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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