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阮看着面前的兩塊牌子,說不感動是假的。
「那個,這個碧水閣的牌子我拿着,至於鎮國公主的牌子,我就不要了,萬一她到時候問起來,你又如何是好?」莫心阮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宮明月道,「母親對咱們這些小輩最是疼愛不過,等有時間了我自會告知於她,想來她是不會怪我的。畢竟,那個勢力的水究竟有多深咱們都不知道,但可以確定,朝廷和武林中都有他們的爪牙,碧水閣的令牌,只在武林中起作用,至於朝廷那邊,卻是使不上一絲力氣。所以我母親的這塊牌子,你必須拿着。」
莫心阮想了想,覺得宮明月說的不錯,於是,她也就不再推辭,接過兩枚牌子塞進了懷裏。
「那我就走了啊!」莫心阮道。
「嗯。」宮明月點頭,「此去不管成敗,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安全,若是不慎陷入險境,就讓翠鳥銀毫來給我們報信。」
「我知道。」莫心阮說着,猛地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宮明月。
宮明月就勢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去吧!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會替你保密的。」
「嗯。」莫心阮說着,幾步就走出了屋子,然後縱身躍入了空中,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宮明月看着她消失的放心,眸光異常複雜。
既有欣慰,又有擔心,不過最終,全都化作了滿滿的祝福和期待。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平穩美好的方向發展,然而,上天習慣了時不時抖動一番生活這塊畫布,硬生生製造出無數的波折和麻煩來。
未央宮裏。
天天一碗「燕窩粥」,已經吃的王皇后完全下不了床。
尤其是這幾天,她只有短暫的那麼幾個時刻才能睜開眼睛恢復清明,其他時候是都在沉沉的睡夢中。
她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自然也明白了問題就出在那燕窩粥中。
只是,燕窩粥是蘇公公送來的,蘇公公代表的直接就是梁宣帝的意思,所以,別說她知道那燕窩粥有問題,就是有人明擺着告訴她那燕窩粥里摻了劇毒,她也不得不喝。
這種不得不做什麼的情況,其實是最容易滋生怨恨的溫床。
更何況王皇后和梁宣帝,兩個人當初可以說是利益的結合,就算有那麼一點情誼,這麼多年下來也早就磨光了。
於是,王皇后對梁宣帝的怨恨,便以成倍的速度一天天增長着。
「皇后娘娘,蘇公公已經離開了。」宮女秋韻站在床邊,看着面色虛白,在短短的時間內仿佛老了好幾歲的王皇后,開口說道。
每天喝完燕窩粥後的小片刻時光,對於如今的王皇后來說,是難得的保持清醒的時候。
她躺在床上,露在被子外面的雙手用力的握緊。
只可惜,如今的她渾身虛乏無力,又哪裏還能握的緊拳頭?
秋韻看着這一幕,終是忍不住哭了出來:「娘娘,娘娘,您別這樣了,奴婢看着心疼,奴婢看着真的心疼啊!」
她是王皇后的心腹,待發現那燕窩粥有問題後,她自然不想再讓王皇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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