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安平公主慘不忍睹的死狀而平息了不少的流言,再一次喧囂了起來。
甚至傳出,許昌是因為目睹了安平公主被南耀人殘暴砍死的場景,從而對南耀人心生憤恨,堅決不願意聽從上級的意思對這件事保密,因此才被關進了天牢之中。
只是,上級為什麼要讓許昌對這件事保密呢?
要知道,上級的意思,可都是一層層傳遞下來的,最開始都是來自於最高的那個上級。
許昌是禁軍,那麼他的最高上級,就是安王世子梁景修了。
可是安王世子又為何要讓許昌對這件事保密呢?
他可是安平公主的親堂哥啊,安平公主若是真的被南耀人害死,他不是應該替安平公主討一個公道嗎?
他這樣做,無異於包庇南耀人啊!
於是,問題也就來了,安王世子為什麼要包庇南耀人?
「還能為什麼?南耀是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現在借着南睿公主,那一位好不容易和南耀攀上了關係,又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放棄?」
茶樓里,一名褐色衣衫的男子開口說道。
至於他嘴裏的「那一位」究竟是誰,在場眾人都是明白的。
「噓!你小聲點!」他旁邊一位穿着灰色衣衫的老者急忙說道,「你我都是普通小老百姓,怎可非議那一位?小心招來殺頭之禍!」
「哼!」那褐色衣衫的男子冷哼一聲,「我既然敢說,那就什麼都不害怕!更何況,我說的是事實,那一位為了舔南耀人的屁股,竟是連殺女之仇都不管了。他這樣,置我中齊萬千百姓於何地?」
那一位可是他們中齊的君王,是整個中齊最尊貴的人,如今連他都去那般跪舔南耀人,這叫他們情何以堪?
豈不是說,他們在南耀人面前,就和那最下等的牲畜沒有什麼區別?
在場的眾人,雖說都是最最普通的小老百姓,可每一個都是有血性的。
褐衣男子的話,很快就將他們身體裏的那一份血性點燃了。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附和起褐衣男子的話來,表達着對那一份的不滿和怒意。
褐衣男子眼看着情形差不多了,便悄悄出了茶樓,七拐八繞後,走進了一座小院的後門。
「怎麼樣了?」一名青衣男子迎了出來,看着他問道。
「算是成了吧!」褐衣男子道,他說的謙虛,可是臉上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卻是展露出滿滿的自信來。
「哈哈,有你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青衣男子大笑着說道,「那座清河苑茶樓,因為和國子監以及幾座書院離得近,所以裏面的茶客十有八九都是學子和文士。雖說文人造反,十年不成,可在添堵鬧事這一塊,誰也比不上他們。」
「這倒是實話。」褐衣男子道,「你是沒有看見,我不過說了幾句話,就把他們撩撥的氣性大發,開始不管不顧的指責起那一位來,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看着就像是那一位殺了他們家兄弟姐妹一般。」
「文人就是這樣。」青衣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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