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一名官員送給二皇子的舞姬。
在她進入二皇子府的時候,恰好有另一名官員也送了一名歌姬進來。
那一日,二皇子召她們兩人過去,要她們一個跳舞,一個唱歌。
歌聲曼曼,舞姿翩翩之時,那名歌姬卻突然像瘋了一樣,直直朝着二皇子沖了過去。
她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匕首。
她竟是來刺殺二皇子的!
眼看着她的匕首就要扎進二皇子的胸口,二皇子卻是不閃不躲,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來。
下一秒,就見一名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那歌姬身後,泛着幽光的長劍貫穿了她的胸口,自她心臟處穿出。
那名歌姬就這樣死了。
之後沒多久,聽說將她送進二皇子府中的那名官員也死了。據說是死在前去赴任的路上,被一群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強盜剁成了肉泥。
她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強盜,而是二皇子派去的人。
他其實是個很恐怖的人。
可是她,卻因為這段時間所受到的絕對寵愛而忘了這一點。
她嘴唇發白,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但是,她依舊強撐着,一雙手下意識的撫在小腹處,她告訴自己,不要怕,有這個孩子在,二皇子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所以,絕對不要怕。
宮明月看着她這幅模樣,終是搖了搖頭。
這位姜夫人還以為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是她的依仗,是她的救生符,卻不知這個孩子,只不過是二皇子用來遮羞的一塊布罷了。
他要爭奪皇位,就必須向世人證明,他是可以人道的,是可以有子孫後代的。而恰恰,這位姜夫人就被推了出來。
她肚子裏的孩子,定然是二皇子命令他人弄出來的。只是看她的模樣,並不知道這些,那麼就可以推斷,二皇子找的那個人,一定是偽裝成了他的樣子,讓她這個當事人都認為這個孩子是二皇子的。
從某個程度上來說,她讓二皇子戴了綠帽子,雖然這綠帽子是二皇子自己給自己弄出來的,但也不能否認它確實是綠帽子。
人性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矛盾。
所以宮明月很清楚,當二皇子再也不需要這塊遮羞布的時候,這位姜夫人和她肚子裏的孩子都不會有好下場。
雖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終究還是可憐。
罷了。
她在心裏輕輕說了一句,然後看向二皇子:「二皇子,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只是,我希望二皇子府的人以後都不得為難盛海坊,不知你能否答應?」
二皇子顯然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來,他本以為,她定是要自己狠狠懲治姜夫人才會罷休。
不過,他急匆匆而來,就是為了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說白了就是要讓宮明月高興,所以此時,她怎麼說了,他照着做便是了。
「郡主客氣了,郡主說的話,我豈有不答應的道理?」二皇子道,言語間刻意討好的意味再清楚不過。
「那就多謝二皇子了。」宮明月說着,站起身來,「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我們就繼續去樓上挑東西了,二皇子,告辭!」說着,她帶頭再次朝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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