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請放心,小女明白該怎麼做了。」李昕薇衝着宮明月點了點頭,開口道。
「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宮明月滿意的一笑,「如此,就還請李小姐先回去吧,等我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去找你。」
「是。」李昕薇應了,就如來時一般悄悄的離開了。
宮明月這便走到書桌後面,拿過一張嶄新的宣紙,提筆作起畫來。
直到一幅畫快要完成,就聽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宮明月拿着筆的手一頓,靜靜的等待着。
「二皇子!二皇子!」先前離開的那名宮女站在門口,將嘴巴湊近了門縫,小聲的喚道。
然而,沒有任何的回應。
那宮女眉頭皺起,又喚了幾聲,屋子裏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傳出。
「怎麼回事?」那宮女不由得嘀咕了一聲,想到早先時候二皇子和皇后對自己的吩咐,她咬了咬唇,索性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只是,就在她跨進屋子裏的那一瞬間,有破空聲傳來。
那宮女下意識轉頭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就見一隻毛筆朝自己飛旋而來,下一秒,筆端點在了她的後頸處,她還來不及反應,就眼睛一翻暈倒在地。
宮明月這才慢悠悠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也提到了床上,放在了二皇子的身邊。
她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熟睡中的二人,片刻後,她伸出手,在二皇子胸膛處摸索了起來。
待隔着布料摸索到一個略微有些硬的東西時,她嘴角微微勾起,將那東西掏了出來。
是一個油紙小包,還不足五分之一巴掌大。
她將那紙包打開,裏面是白色的粉末狀物,她湊過去使勁聞了聞,沒有任何的味道。
只是,沒過幾息,她就覺得自己心跳隱隱加快,有種難言的迷幻之感。
果真是那種下流的藥物!
她只是想着,二皇子既然是來奪她清白的,那麼保不齊身上就會帶着那種藥,這才搜了搜,卻不想,他果然帶着!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好浪費了!
她將那宮女和二皇子身上的衣服扯開,然後視線四下一掃,走到了放在角落裏正燃着上好香料的香爐旁,將那藥粉一點不剩的全都倒了出去。
做完這些,她拿起書桌上自己畫的畫,大步離開了。
「咯吱。」房門再一次響起。
李昕薇看到帶着一卷畫進來的宮明月,知道她這事已經把事情辦妥了,所以也不多問,只將自己的畫往一邊挪了挪,給她讓出了大半地方來。
宮明月也不推辭,將自己的畫鋪開,二人靜默無言的繼續畫起畫來。
又過了片刻,宮明月耳尖的聽到外面有喧譁聲傳來。
李昕薇看着她頓在那裏,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宮明月微微一笑,「好戲,總算是開場了。」
「那我們——」李昕薇皺眉道。
「我們什麼也不做,就在這裏等着。」宮明月道,「等到後面鬧開了,咱們再出去。」
李昕薇看了看宮明月,看她這副模樣,想必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既然如此,那自己也就不必瞎操心了,就聽她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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