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被人這般毫不客氣的打臉,罕亞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直勾勾看着應大人,「別忘了咱們當初的約定,你們可是說了要替我除掉一切阻擋我坐上大土司位置的障礙的。」
「難道我們沒有做到嗎?現在又有誰能阻礙你坐上大土司的位置?」應大人說着,眸中划過一抹厲光,「二王子,這說話可是要摸着良心來的。」
「你——」罕亞語氣一滯,不過緊接着又道:「現在雖然沒有人阻礙我,可是萬一有一天,罕拖再出來搗亂呢?」
「噗!」應大人還沒有開口,倒是烏瑪先笑出了聲,「二皇子你這話說的,應大人不清楚十萬大山的恐怖還可以理解,但是你,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南湘人,居然也說出這種話來,實在是——。這麼多年了,我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從十萬大山里活着出來!」
「我那不是——」罕亞臉上也有寫掛不住,「我那不是想着,罕拖身邊還有個南宮覆嗎?那人厲害非常,難保不能把罕拖帶出來。」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南宮覆就算再厲害,進了進了十萬大山,哪怕他南宮覆再厲害,那也是離了水的魚,斷了翅膀的鳥,根本折騰不起來。」
「可是——」罕亞臉色很不好看,從小到大,他一直活在哥哥們的陰影下。阿爹明明有三個兒子,可是以前,大家都一個勁的夸岩崖,後來岩崖死了,大家就又一個勁的夸罕拖,從來沒有人注意到還有個他。就連阿爹,看着岩崖和罕拖的時候,眼睛裏是滿滿的欣慰和自豪,而看着他的時候——
呵,阿爹好像根本就沒怎麼看過他。
也正是因此,他才會如此執着於要看到罕拖的屍體了。
「沒什麼好可是的。」應大人道,「二王子你說的輕鬆,但你可知那些神兵是怎麼來的?那可是我師傅費盡千辛萬苦,幾乎耗幹了心血才煉製出來的。如今這世上,也不過只有二十五個罷了。這次為了助你成事,我直接就帶了二十個過來,這要是有個差池,那可就是天大的損失!所以,恕我不能用它們去冒這種毫無意義的險。」
雖然那神兵刀槍不入,百毒不侵,可鬼知道那十萬大山裏有什麼,不說別的,沼澤總是有的吧?若是到時候陷進去了,誰能救的出來?
再說了,神兵再厲害,也是需要人操控的。而可以操控神兵的人,這裏就只有他一個。他才不會傻到拿自己性命去給他罕亞求一個心安。
罕亞聽應大人這麼說,便知他是絕對不會答應他了。他心裏惱怒的厲害,但也深知自己還需要他們幫忙,不能和他們撕破臉,所以只得忍了下來。
「二王子打算什麼時候登位?」見氣氛有些僵,烏瑪便開了口,將話題轉移了開來。
果然,一聽這話,罕亞的臉色和緩了幾分,他看向烏瑪,道:「如今這種情形下,我自然是想早些登位,將局勢穩定下來。不知烏瑪大人有何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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