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皇子還能是誰?
今日的接風宴,他本來也是要帶着王妃側一起出席的。只是自從王妃側動手弄死了李家大夫人後,就被王皇后責罰,勒令她在家中抄寫經書,對外宣稱她身體抱恙。
不曾想,這說着說着,她就真的病了,一直躺在床上,到今天也沒有好。
大皇子在今日的接風宴上動的那些手腳,早就有人告訴了他。
真是個蠢貨!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全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梁景朔以為能討得宮明月歡心就大功告成,他做夢吧!也只有他這樣的蠢貨才會想出這種辦法來。
他也不想想,若是宮明月把今天他的所作所為告訴了鎮南王,鎮南王會怎麼看他?退一步說,就算宮明月瞞着鎮南王,鎮南王就不會知道了嗎?
老四、老五、老六可都不是吃乾飯的,他們會錯過這麼個好機會?
甚至於,若是有誰跑去父皇那裏說上一遭——
他梁景朔,這次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二皇子嘴角不屑的勾了勾,拍了拍身下駿馬的頭,轉到了另一條路上。
正如二皇子所說,大皇子今日的所作所為,很快就傳到了鎮南王耳朵里。
而且,消息傳來的途徑,還不止一路。
他每種說法都笑着聽了聽,然後回了自己所住的院子。具體如何,他只信宮明月所說的。
宮明月和鎮南王妃、鎮國公主已經等着他了,看到他過來,宮明月便快速將下午的事情完整地說了一遍。
「他還真是心急!」鎮南王譏諷的道,「徐老爺子的一世清明,真是要被他給毀了!」
徐老爺子,大皇子的外公,徐家如今的掌舵人,算得上是中齊國最負盛名的大儒,風骨錚錚,令世人稱讚。
「怎麼會?」鎮國公主卻是挑了挑眉,「你以為那徐贊東就是個好東西?當年皇上微服出巡江南,他打聽到了皇上的行蹤,故意讓他那個女兒在皇上面前演了一出救人的戲碼,成功得了皇上的青眼,入了後宮。大皇子如今這樣,也只能說一脈相承了。」
沒想到,在後宮中名聲頗好的賢妃,當年居然也有過這麼一段。
宮明月咂舌,心中對大皇子又多了幾分認識。
「我還以為今天忍不住跳出來的會不少,但沒想到,這一個個還挺能壓得住的,倒是平時最沉穩內斂的那一個,反而跳了出來。」鎮南王說着,看向宮明月,「月兒,你的意思呢?」
「我設這個局,也只是想找一個人演演戲罷了。」宮明月莞爾一笑,「既然已經有人跳了出來,若是不選他,豈不是說不過去?」
這話落下,鎮南王夫婦和鎮國公主都笑了起來。
……
與此同時,遙遠的南耀國內。
一襲藏藍色錦袍的莫如誨站在台階上,靜靜的張望着北方的天空。
依舊還是那張清俊脫俗的臉,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早已截然不同。
若說以前的他,是不染塵埃、不沾世俗的謫仙。
那麼現在的他,便是遁入了輪迴,要在這千丈紅塵中好好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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