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了之後,宮明月開始每天鍛煉起來。
前世的時候,她也算是個地地道道的近身搏鬥高手,來到這裏後,她雖然沒法學武功,但自保的手段總是要有的。
而且她的房間夠大,她每天早上早起一個時辰,悄悄鍛煉,除了疏影和暗香,其他人絲毫沒有察覺。
這一日早上,宮明月鍛煉完後,疏影便端着一杯水走了過來。
她將一小包藥粉灑了進去,那藥粉入水既化,她將杯子遞給宮明月,「小姐,這藥當真無礙嗎?」
「那是自然。」宮明月說着,將杯子接了過來,「我問過金連春了,這藥只會讓人臉色發白,稍感疲倦罷了。」說着,她仰頭一飲而盡。
其實,在她很早之前向金連春要這藥的時候,金連春也很是奇怪。不過他很聰明的沒有多問,畢竟誰沒有些隱秘?
藥效很快,不多時,宮明月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暗香將她扶上床躺着,疏影則是調整了一下情緒,急匆匆往宮老爺的書房跑去。往常這個時候,宮老爺早就在書房處理事情了。
守在門口的小廝是認識疏影的,看她一臉焦急,又得知是大小姐不舒服,哪裏還感耽擱?立刻跑進去稟告了宮老爺。
宮老爺這一顆心才算舒展了沒幾天,聞言,大驚失色,趕緊跟着她往明月軒跑去。
進了正屋,果然就看宮明月無比虛弱的躺在床上。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急聲道:「怎麼好端端的就又病了呢?何大夫呢?快去把何大夫找來!」
宮家本宅不同於別院,本宅里專門供養了一個大夫,好隨時給宮家人看病。
「已經讓小丫頭去叫了。」暗香道,她話音剛落,就見小丫頭冬柏帶着何大夫急匆匆而來。
何大夫醫術不錯,可比起金連春來還是差了不少。他把完脈後,只道:「老爺莫急,大小姐只是身子有些微恙,不礙事的,待老朽給她開副藥喝了,再好好休息休息,兩三日就會好了。」
「那這到底是怎麼引起的?」宮老爺繼續追問道。
「這」何大夫頓了頓,轉而用上了大夫們最常用那番說辭:「大小姐這是神思憂慮,心有鬱結而導致的。」
「神思憂慮,心有鬱結?」宮老爺眉毛挑了起來,只得擺擺手道:「你下去開藥吧。」
何大夫趕緊退下,不多時,羅姨娘和宮清清也聞聲過來了。
知道宮明月又病了,宮清清只覺心裏舒服多了,她眸光閃閃,暗暗祈禱着病再重一些,最好要了這賤人的命才好。
宮明月躺在床上,眼角餘光卻是一直落在她和羅姨娘的身上,見她這幅模樣,她心中冷笑一聲。
好不容易等到宮明月喝了藥,宮清清和羅姨娘便藉口退下了,宮老爺又陪了她一會,看她有些困了,也離開了。
誰知,他剛走出屋子,疏影和暗香便齊刷刷跪在了他的面前,齊聲道:「老爺,您救救我們小姐吧!」
聞言,宮老爺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老爺,我們小姐她,她這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疏影道。
「什麼?那你們怎麼不早說?」宮老爺怒了,「我讓你們照顧好小姐,你們就是這麼照顧的嗎?!」
「老爺,是,是小姐不讓我們說的。」疏影抖了一下,然後壯着膽子道:「其實小姐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玲瓏鐲。當初二小姐說要參加巧繡大賽,纏着大小姐要玲瓏鐲,大小姐顧念姐妹情誼又為宮家着想,便把鐲子給了她。只是老爺,您知道的,那鐲子可是夫人留給小姐的遺物,自從沒了鐲子,小姐便常常內疚不已,甚至還哭過好幾次呢。」
「尤其是最近這段日子,小姐給我們說她夢到了死去的夫人,夫人說小姐竟然沒有保管好她的東西,很是生氣。小姐很想把鐲子要回來,卻又怕惹得羅姨娘和二小姐不高興,便一直強忍着。這不,就忍出病來了。」暗香也插話道。
「原來是這樣。」宮老爺眯了眯眸子,「清清不參加巧繡大賽,那鐲子按理來說早就該還給月兒。真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算了,乾脆我去給她要回來吧,月兒這身子剛好,可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說着,宮老爺大步離開了。
見狀,疏影和暗香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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