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騙你做什麼。」宮明月無語,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慕千絕看着她,見她神情確實不像作假,恐怕是真的沒有了。只是
如此一來,是不是就更加說明,她是真的不喜歡他,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難言的失落和酸澀湧上心頭,慕千絕眸子幽深到了極致,「是我冒犯了,走吧。」說完,轉身大步向前走去。
宮明月看着他的背影,只覺莫名其妙的厲害。她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隨即也提步向前。
回了滄海山莊,二人分開,宮明月直接去了劍雨院。
南宮覆正好在,她當即便遣退了其他人,將有關慕千絕面上刺字的事情告訴了南宮覆。
南宮覆聽後也是震驚不已,過了好半天,才道:「這事,你沒有告訴其他人吧?」
「沒有,就只和您說了。」宮明月道,她並不是一個愛傳話、愛告狀的人,但是這件事情,她卻是必須告訴南宮覆。
「嗯,你切記,這件事以後誰都不能說。」南宮覆道。
「舅舅放心,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宮明月道,「只是,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南宮覆道,「我第一次見到慕千絕的時候,他大概三四歲吧,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帶着面具了。我當時也因為好奇問過慕滄海,慕滄海告訴我說,是不久前慕千絕自己玩煙花的時候,不小心把臉燙壞了,所以只能帶着面具遮擋。」
「如此說來,慕千絕在三四歲的時候就已經受了黥刑。可是那么小的孩子,他能犯什麼罪,而且嚴重到要被施以黥刑?」宮明月眸子眯了起來,「除非,他是被連坐了。」
只是,這話落下,她又搖了搖頭,「這也說不通啊,按着中齊律法,倘若慕千絕被連坐,那慕滄海作為他的父親,也逃不脫啊!但是慕滄海的臉上,卻是什麼也沒有。」
宮明月下意識的咬着嘴唇,思路陷入了困局。
南宮覆看着她,心中卻是對慕滄海這個老朋友有些怨氣了。
慕滄海明知道自己的兒子受過黥刑,卻還想讓月兒嫁給他的兒子,他這不是擺明了要坑月兒嗎?!
不錯,他先前是覺得慕千絕也是個很不錯的夫婿人選,可是現在知道了這種事,不論慕千絕有多好,他都不會答應。
宮明月並不知道南宮覆在想這些,她眉心微蹙,手指無意識的敲擊着桌面。
說實話,她和慕千絕無親無故,慕千絕有沒有受黥刑和她根本就沒有關係,她擔心的是,慕千絕受了黥刑這件事之所以能夠保密的如此之好,是因為慕滄海和朝廷暗中達成了什麼協議。
那可就很有說頭了。
當今武林之中,和慕滄海關係最好的就是自家舅舅了,若是慕滄海要做什麼,那麼第一個被拉下水的,極有可能就是舅舅。
武林中人同朝廷勾結在一起,那無異於與虎謀皮,下場,一定會很慘。
「舅舅,以後,您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宮明月輕聲道,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意有所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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