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世子跟奴婢來。」那名宮女對着梁景修頷首一禮,提步往殿後走去。
梁景修收回視線,抱着宮明月大步跟上,流光自然也跟了上去。
裴玉歌一臉擔憂的看着,她也很想跟上去看看,可一掃到安平公主那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臉,她還是不要再生事了,乖乖的呆着吧!
看着他們的背影消失,安平公主心裏那是百味雜成,當然,最多的還是對宮明月的嫉妒和憤怒。
她看着四周不言不語但眼神卻閃閃躲躲、明明暗暗的眾女,猛地一揮衣袖,道:「你們都先坐着,本宮去看看!」說完,也離開了。
不就是暈倒了嗎?她倒是要去看看,能嚴重到什麼程度!
狐媚子真不愧是狐媚子,說暈倒就暈倒,將自己弄得楚楚可憐,引得世子哥哥一個勁的心疼,實在是下賤至極!
安平公主越想越氣,腳下步伐加快,好像去的晚了,她的世子哥哥就會在宮明月這個狐媚子的引誘下做出什麼不該做的舉動來。
那宮女領着梁景修進了一間屋子,屋子裏家具擺設無一不精緻。
梁景修哪裏顧得上這些,將宮明月仔細放在床上,轉而對着那宮女道:「你去殿外守着,等雲翼來了就帶他過來。」
「是。」那宮女乖巧的應了,快步出去了。
流光趕緊關了屋門,走到床邊道:「世子,我家小姐她」
「我探不出來她究竟怎麼了。」梁景修皺眉,「她最近有受過傷嗎?」
「沒有!」流光搖頭。
「那她修習內功的時候,有沒有出過岔子?」梁景修繼續問。
「也沒有!」流光道。
「那就奇怪了。」看着宮明月緊閉的雙眼,梁景修眉頭越皺越緊,「先讓太醫給她看看,然後我帶她去找鎮國公主。」
「嗯,那世子」流光正要說什麼,卻聽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她頓時住了口。
下一秒,屋門被推開,安平公主走了進來。
「見過公主殿下。」流光起身,俯身行禮道。雖然到了現在,有安王世子在,安平公主也奈何不了她,但她還是要把該做的做好,不讓她挑出任何毛病。
「免了!」安平公主一揮手,站在原地往床上看了看,然後對着流光道:「你家主子的身子未免太弱了些吧?」
平日裏她也常常罰那些宮女去外面跪着,跪上一兩個時辰那是常事,也沒有誰暈倒過啊!還是說,這宮明月其實是在假裝,想以此引得世子哥哥厭惡她?
「回稟公主殿下,我家小姐以前多災多難,身子難免比旁人差一些。」流光心中冷笑,開口道。
安平公主這才想起,這宮明月以前可是跳過湖、割過腕的,說是死裏逃生也不為過,難怪身子差了。
但她心中還是免不了起疑,正要派人再去請太醫,雲翼卻是已經帶着太醫來了。
雲翼找來的太醫,名叫顧念維,可以說是太醫院裏的新起之秀,雖然年紀輕輕,但一手醫術已是不凡。
顧念維向安平公主和梁景修見過禮後,就快速察看起宮明月的狀況來。
「怎麼樣?」見他收回了手,梁景修急聲問道,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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