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霜花咬了咬唇,淚水簌簌落下。一筆閣 www.yibige.com
眼眶愈的紅。
她逐步走向輕歌,抱了抱輕歌,而後跪下來。
輕歌沉下臉,面無表情,寒聲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月主,你於和風之大恩,我們真的無以回報。」解霜花笑着說。
輕歌將其扶起,「若只是想要你們的回報,何須浪費力氣?逝者已矣,活着的和風兄弟,就該帶着他們的信仰,回到巔峰。」
柳煙兒把手裏的一朵府靈花交給輕歌,「收好府靈花,我們該出去了,他們縱有二十多萬人又如何,此戰必是我們的第一。二十多萬人,比不過我們一個月主。」
柳煙兒張揚的道。
輕歌拿好府靈花,擦了擦解霜花的眼淚,眾人平復心情後開始上路,走向叢林出口。
叢林之外,七大王站在鏡像圖騰前。
齊王驚愕不已,「快看,此人又得了一朵府靈花,現在她已經有六朵府靈花了,她在朝我們這走來,已經快到了。」
眾人紛紛猜測,這神秘之人究竟是誰。
「該不會是和風月主吧?」碧玉靈突地說了一句,頓時吸引眾人的嘲笑。
「和風月主?洛夫人,你是在說笑嗎?」
「和風海域一共也就幾十人,在幾天之內奪得五朵府靈花,簡直就是痴人做夢。人數不夠,和風海域的每個人實力也不行,連黃大龍的實力都不如。」
「你跟我說是黃大龍我都信,說是和風月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
你一言我一句。
「興許就是她呢。」雲寒冷不丁來了一句。
齊王看向雲寒,指了指自己的頭,「雲王,這要是和風月主,我把腦袋剁下來給你當椅子坐。」
雲寒望着齊王一陣惡寒,胃裏翻湧,甚是噁心。
原來齊王早就在覬覦他的屁\/股。
雲寒負手而立,不動聲色。
哪怕他不願相信,但他隱約能感覺到,就是她,就是和風月主。
聽到這些人如此說,碧玉靈垂下了眼眸。
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她竟然覺得府靈花的擁有者是和風月主。
那個女人,她有這個能力嗎?
圖騰上的六朵府靈花,距離叢林出口越來越近。
每個人翹以待,想知道究竟是誰。
是哪匹黑馬。
「雲王,你莫要愛屋及烏,你對和風月主有欣賞之情眾所皆知,但也改變不了事實。」洛天睿道「和風海域只有幾十人,能活着離開叢林都是奇蹟了,更別說成為叢林的勝利者。」
一眾腳步聲響起。
是他們來了。
究竟是哪個人,哪片海域,帶着榮耀而來。
當看到那些人時,齊王臉上的笑意褪去。
洛天睿的表情僵硬凝固。
碧玉靈不可置信瞪大雙眼。
叢林出口的藤蔓門打開,幾十人氣勢洶洶飛掠而來。
最前面的女子着紅裳,銀白,手執明王刀緩步而來。
每一步都走出了高山沉下的氣勢。
她走至高台水晶前,把手放在紅水晶上,身上的六朵府靈花一一入了水晶。
水晶顫動散出耀眼之光,隨即響起富有磁性之聲。
「叢林勝利者,榜單第一,和風海域,月主月姬。」
「……」
風過,無聲。
眼前的每一個人,都是恍惚的神情,呆滯的面目。
他們好像活在夢裏,哪怕事實擺在眼前,依舊不願去相信。
洛天睿皺了皺眉,若勝利者是和風月主,那麼死去的那些人中,有屠殺過和風海域的五片海域?
而今戰鬥尚未結束,唯有等到所有活着的人離開叢林,才會公佈死亡者。
洛天睿沖向輕歌,提起輕歌的衣領,「他們呢?你殺了他們嗎?」
他始終不敢相信,覺得匪夷所思。
和風月主是怎麼做到的?
輕歌眸色淡漠,冷冷的瞥着洛天睿。
雲寒一步走來,軟劍出,利刃貼着洛天睿的脖頸,「洛王是不想活了嗎?本王最愛做善事,不介意成全你。」
劍刃凜冽冰涼之感刺激到了洛天睿,讓洛天睿徹底回過神來。
盛怒過後洛天睿愈的平靜,他湊在輕歌耳邊,咬緊牙關,一字一字從喉嚨深處蹦出來,「你若敢那麼做,本王絕不會放過你。」
輕歌的手揪着洛天睿的衣襟,眼眸睜大,殘虐一笑,放肆的道「是我殺的又如何?你能起死回生嗎?你想殺了我嗎?那我等着,你來殺,你行嗎?」
眾人怔住。
不曾想,一個手裏就只有幾十人的海域月主,敢在八大王之一的洛天睿面前如此囂張。
輕歌勾唇一笑,眸光冷寒,「何西樓都已經既往不咎了,他甚至去哀求你,希望到此為止,你既然在這個位置上坐的心安理得,他也不想奪回來。誰能知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得寸進尺,得意忘形,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害死和風數千兄弟的幕後主使是你,你以為沒人知道嗎?你以為碧海藍天下,沒人能懲治得了你嗎?」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洛天睿怒不可遏就要動手。雲寒手中的劍往前一分,劃破了洛天睿的皮膚。
洛天睿脖頸上登時出現一條薄薄的血線。
只要洛天睿敢往前一分,這條命基本就要葬送斷頭台了。
洛天睿斜眸看向雲寒,「雲王,你敢殺我?」
「殺人不敢,畜生另說。」雲寒淡淡的道。
言下之意,洛天睿非人哉。
「好,好,很好……」洛天睿面容猙獰,他鬆開輕歌。
和風海域的其他人,只覺得在做夢。
這麼多年了,終於可以不被人嘲笑了,終於載着榮耀而歸。
可惜,能夠分享喜悅的,加上身受重創的一些,也就只有百來人。
然,只要一想到熊領主、黃大龍等人已死,他們就痛快。
「夜輕歌,你肯定是不擇手段,肯定帶了劇烈毒藥進去。」碧玉靈突地指着輕歌大喊。
「洛夫人,不要以為天下女子都是你這樣的貨色。」輕歌笑了笑,道。
她馬上就要跟洛氏夫婦撕破臉,又何必陪笑?
而今她要做的,是等待何西樓的到來。
何西樓若是來了,必要重現何王之風采,必要痛打落水狗,絕不手軟。
輕歌眸光凜冽,氣質如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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