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將獨眼青狼死的事情與夜正熊說了後,夜正熊也是怒不可遏,「夜輕歌真是好大的膽子,連獨眼青狼的主意都敢打。」
「我之前也不信夜輕歌有這樣的作為,不過這丫鬟一直都說是夜輕歌讓她來的,還說滿桌的菜夜輕歌基本上沒動,看來,夜輕歌是知道菜里有毒的事情,還知道是我下的毒。」秦嵐目光狠辣,攥着烈火鞭的手狠狠用力,一怒之下又是朝躺在血泊上的丫鬟甩去一鞭,長鞭甩在丫鬟臉上,頓時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丫鬟猛地一顫,在地上痙攣了一會兒,才沒了動靜和生氣。
「看來夜輕歌,不得不除!」夜正熊虛眯起眼。
秦嵐讓侍衛們進來將丫鬟的屍體拖走,她坐在妝枱銅鏡前,朝瑩瑩指甲上塗上紅蔻,背對着夜正熊,問道:「這麼晚回來,皇上說了什麼?」
「皇上讓夜輕歌與小王爺三日後進宮面聖,解除婚約。」夜正熊道
「皇上對雪兒怎麼看?」
「我有意無意提了雪兒,皇上只說事情關乎到皇家顏面,小王爺的婚事還是由他自己做主較好。」夜正熊很是懊惱。
秦嵐輕笑,道:「再過不久雪兒就歷練回來,皇上無非是想知道雪兒的天賦和成績,只要雪兒不讓我們失望,這王妃,就非她莫屬。」
「不過,我的獸寵決不能這樣白白死了。」秦嵐虛眯起眼,眸光轉涼,寒意瘮人。
「只要留着她一條命進攻面聖,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夜正熊冷笑,語氣森然,「只要在大長老來之前解決掉她就行。」
山水窗外,一道身影鬼魅幽靈般,悄然離去。
風聲嗚咽,輕歌抱着貓狐狀態的姬月回到風月閣,姬月撇嘴,細長的幾根鬍子抖了抖:「要是大爺全盛時期,這兩個小兔崽子,本座一爪子就能讓他們灰飛煙滅。」
輕歌揉了揉姬月的腦袋,淺笑,「你啊,現在只要負責賣萌就好。」
姬月翻了翻白眼,不想再理會正在不斷蹂躪自己的女人。
傍晚,秦嵐派人來風月閣通知輕歌前去練武場。
夜家在北月國雖不是百年世家,比不上其他世家的底蘊渾厚,但因大長老夜青天的存在,在北月國,也算是德高望重。
而不論是王孫貴族還是世家官宦,只要稍有權勢的人,自家府邸里都少不了練武場,而練武場的氣派,往往決定着世家官宦的底蘊。
畢竟,民以食為天之外,還以武力為尊。
夜家的練武場位於東南方,晨沐朝陽,夜浴春風;其龐大輝煌,讓不少修煉之人心馳神往。
夜輕歌平日裏鮮少來練武場,畢竟,一個丹田破損不得修煉的身軀,來這裏豈不是明擺着讓人看笑話。
當輕歌的軟靴停在練武場的場地時,所有的人,都停止修煉,朝她望去,眼神里有毫不掩飾的鄙夷和驚訝。
夜清清一身紅色勁裝,幹練果敢,她身輕如燕踩着梅花樁矯健的來到輕歌面前,上上下下仔細端詳了一番輕歌,才誇張笑道:「我的天,姐姐,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可是練武場,練武場豈是你這種廢物能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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