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就像是發狂的猛獸。讀書都 www.dushudu.com
他身為玄靈榜三十位,勁道很強。
小香不是修煉之人,哪裏抵擋的了這樣的暴打!
轉眼間,小香頭破血流,跌在城牆。
而被頭部砸過的城牆壁面上,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
張鈺的手碰了碰自己唇部的傷口,觸電般猛地把手抽回,疼得倒吸了冷氣。
「賤蹄子!敢算計我?!」
張鈺強擄民女這麼多年,何曾被這樣欺負過?
張鈺抽過了旁邊的鐵棍,猛然打向了小香,似覺沒有過癮,一腳一腳踢了過去。
小香的下頜骨被譚世掐得裂開,說不了話,只能發出痛苦的悲鳴聲。
譚世休心裏很不舒服,看不下去了,索性繼續看着城門前的黑夜虛空。
假裝沒有看到,沒有聽到。
這個叫做小香的女子,已經徹底激怒了張鈺,肯定會被張鈺活活折磨致死。
張鈺又一腳踢了下去,正中小香的面門。
而後便見張鈺蹲下了身子,拽着小香的頭髮,迫使小香揚起臉「賤蹄子,不是有勁咬人嗎?來,咬!」
小香有氣無力,奄奄一息,她的頭部在張鈺的手中有些搖晃,用盡力道,狠狠瞪了眼張鈺。
張鈺哈哈大笑。
刺啦。
小香肩上的衣裳被撕裂掉,露出了圓潤飽滿的香肩,鎖骨若隱若現。
「真美啊。」
「都給我過來。」張鈺面色發狠。
城牆上的士兵們都圍繞了過來,像是一條條毒蛇,看向小香的眼睛裏閃爍着幽綠的光。
「不必客氣,一個婢女而已,弄死算我的。」張鈺說道「你們都是我張鈺的兄弟,是自己人,好東西,我肯定少不了你們的。」
小香的臉上龜裂開了驚恐之色,見此,張鈺非常的滿意。
她越痛苦,張鈺越高興。
張鈺挑起小香的下頜,湊近她「真是個不聽話的東西,你如若是乖乖聽話,好好伺候本將,本將絕對不會虧待你。可你不知好歹,敢傷本將,那便……」
「歡迎……來到地獄……」
張鈺笑得滿面森然。
小香染血的雙眼,透着淡紅的薄霧,看見了朝她走來的士兵們。
都是體格健碩,五大三粗的成年男人。
這些士兵們長年累月在外作戰,多是孑然一身,可能一年到頭,都摸不到姑娘家的手。
如今有了這麼好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對於他們來說,這並不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
張鈺冷眼看着士兵們距離小香越來越近,猶如一群猛虎圍剿了落單的綿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張鈺靠着城牆,雙手環胸,忽然道「不能弄死,給我留着一口氣,要她,生不如死。」
譚世休終於受不了良心的譴責,走至張鈺的身旁,低聲說「張將軍,罷了吧,你乃堂堂大丈夫,金甲衛將領,不該與一個女子計較。」
張鈺看了眼譚世休,目光深寒「譚兄,你是在教我做人做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件事情,不必如此。」譚世休道。
「不必如此?」張鈺指着自己唇上的裂痕傷口「譚世休,你好好看清楚,這是什麼?!」
譚世休抿緊了唇,看了眼小香。
小香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向他發出了求救的訊息,睫上血珠,眼中淚光。
救救她。
譚世休心被觸動。
他心中,是愛慕這個女子的。
那日一見,驚鴻一瞥,宛如仙子。
張鈺知道他的想法,還特地跟海棠領主討要過這個人,但海棠領主沒給,說是以後要留給自己當媳婦的。
夜夜難眠,魂牽夢繞。
如今,她出現了,卻是這樣的悲慘。
譚世休的雙手猛地攥緊。
最後,他挪開了頭,繼續望着前方的夜。張鈺笑着拍了拍譚世休的肩膀「譚兄,這就對了,譚家軍和金甲衛永遠都不會分家,你我永遠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女人是隨時可以換的衣裳,算不得什麼東西,你若想
要,我府上的美女佳人們任你挑選。」
小香眼中的光,沒了。
她靠着城牆流着血,竟露出貝齒笑了。
士兵的手,靠近她。
砰!
巨聲響起。
一個重物從天而降,摔在了城牆,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是一個人,被丟了下來,正趴在地上。
這人身上穿着,玄清軍隊的服飾。
譚世休和張鈺對視一眼後,張鈺蹲下身把那人提起來,讓人看見了他的臉。
章余!
「是章將軍!」張鈺皺眉「他不是在挖掘玄靈氣礦嗎?怎麼……」
倏然間,張鈺、譚世休兩位玄清軍主好似察覺到了什麼,猛地仰頭看去,兩個人瞳眸驟然緊縮,一片震撼之色!
只見深夜蒼穹,明月星辰,那半邊天上,全都是氣勢磅礴的飛行魔獸。
飛行魔獸羽翼展開,懸浮在空,遮天蔽月,其身龐然如山,擋去皎潔似清輝的白月光,遮下的陰影覆蓋在長安城的城牆上!
為首的飛行魔獸,乃是一隻青鬃麟雁,軀是大鵬的十倍!
青鬃麟雁的背部,身着紅衣的女子佇立其中,於幽幽冷風中,居高臨下地俯瞰着城牆上的他們。
在她的身旁,還有一個男人。
青鬃麟雁至此,海棠領主才看清了城牆上的景象。
他的小香香……
海棠領主雙目發紅,爬滿血絲。
小香仰頭看着他,傷口流血的臉,浮現了一絲笑。
「張鈺,你這個畜生!」海棠領主大聲吼道。
能對一個女子下如此狠手的,除了張鈺,還會有誰?
「海棠王,你還是來了。」張鈺眼神陰沉。
「你還是人嗎?這種事你都做的出來?」海棠領主只恨自己一身修為盡數被玄清給毀掉,否則,這張鈺何至於在他的地盤上耀武揚威,鳴鳴得意?
海棠領主甚至都不敢從飛行魔獸跳下去,以他現在的修為實力,一旦跳下,別說去對付張鈺了,只怕還沒到張鈺面前,就要摔得粉身碎骨。
海棠領主看着受傷的小香香,頭一次覺得自己是這麼的無能,這麼的沒用!
他不敢去想,若是他再晚來一步的話,會是怎樣的局面……
小香香雖然只是一個婢女,但在他身邊吃香的喝辣的,就差沒當成正宮娘娘來寵了。
是他無能!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嘖……」
張鈺嘲諷地笑「海棠王,不過一個婢女而已,沒了就沒了。」
張鈺走到了小香的身旁。
刺啦。
又一聲響起,卻見張鈺把小香香另一側肩頭的衣料也給撕碎了。
小香香衣衫不整,眼尾掛着淚珠,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張鈺翻來覆去。
張鈺揪着小香香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吊在了手中。
張鈺的另一隻手輕放在小香香的腰封,只要將腰封解下,這件已經破碎的衣衫,就會徹底的離體!
小香香感受到無邊的涼風,看着天穹飛行魔獸脊背的海棠領主,小香香卻是沒有了恐懼,流血紅腫的臉頰,發紅的雙目,都是安詳寧和。
她的王來了。
「海棠王,你說,我若是解了這腰封,那會是怎樣的……美麗?」張鈺狀若癲狂,如一個瘋子。
海棠領主怒吼「張鈺!你敢!我必屠你滿門,挖你祖墳,毀你族譜!」
張鈺發出了大笑聲「你這是在威脅本將?」
張鈺的手抓着腰封扯了一下,腰封已經鬆開了,再扯下去,衣衫會掉的。
「放下她。」
空靈清寒的女聲響起,蘊滿了帝王的森寒氣勢!
張鈺望向了輕歌。
紅衣銀髮,美艷決絕。
一百零八陸中,只有女帝如此。「連夜女帝都驚動了。」張鈺眸色微狠,一陣戾氣「夜輕歌,我奉勸你不要參與這件事,這是玄清和海棠兩陸的紛爭,與你聯盟無關。若是惹怒了玄清王,也不知道你那才
經歷了深淵之火天劫的聯盟,還承不承受的住我玄清軍隊的鐵騎!」
「我說……」
「放下她!你聽不懂嗎?」
輕歌語氣冷寒,眸光清幽,掠過一抹戾色。
張鈺笑了,雖說三十頭飛行魔獸上有許多強者,甚至還有在玄靈榜前面的。
但譚家軍和金甲衛佔領長安城後,就拿出了玄清領主所給的護城禁制,有護城禁制在,夜女帝這些人是絕對靠近不了他們的。
所以在護城禁制的保護下,張鈺可以為所欲為。
看見海棠領主的臉因憤怒恨意而扭曲變形,張鈺有着極致的快感。
「夜輕歌,你是聯盟的女帝,不是我張鈺的女帝!我,是信奉玄清王的!」張鈺大聲道。
忽然,張鈺臉上的表情徹底地凝固住了。
只見女帝輕抬手,淡聲說「阿柔,破了這禁制。」
「是。」
阿柔盤膝坐在飛行魔獸之上,緊閉着雙眸,凝結出一道陣法。
攻城陣法!
新的陣法,氣勢可怕,在長安城上凝結。
攻城陣法形成後,直截了當往下衝擊。
長安城池上方的護城禁制感受到危險,泛起了幽藍色的光。
一層冰霜護城禁制,赫然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破!」
阿柔睜開明澈靈動的雙眸,嬌喝一聲。攻城陣法宛如一頭火龍,直衝而去,猛地撞上了冰霜護城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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