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員生涯 第227章貨艙里的東西

    「九哥怎麼了?」我有些驚訝的問道,難不成船艙里有巴鐵偷渡?

    「嫩媽,倒血霉了。 」老九搖了搖頭。

    我把頭伸進人孔蓋里,裝貨的箱子因為船身遭遇大風浪劇烈的晃動裂開了,裏面的貨物散落了一地。

    「我擦!點兒真被!」我心裏暗罵道。

    「九哥,沒事兒,我們就把這事兒賴到碼頭工人身上,是他們綁紮不結實導致的,跟咱們沒有啥關係。」我安慰老九道。

    「嫩媽老二,你仔細看看下面是什麼。」老九把頭燈摘了下來,遞給了我。

    「怎麼了九哥,底下有什麼?」我狐疑的問道。

    「哎呀臥槽!」我重新把頭伸到貨倉里,打開手裏的頭燈,眼前的一幕讓我差點一頭栽進去。

    貨倉底部橫七豎八的擺滿了槍!迫擊炮!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軍用品,我們竟然,竟然拉了一船的武器!

    「九,九,九哥,這該怎麼辦?」我雙腿不住的哆嗦,我們這算是走私軍火嗎?這貨物清單上不是說箱子裏裝的是牛皮嗎?這不是吹牛皮嗎!

    「嫩媽老二,找船長吧趕緊。」老九沖我擺了擺手,他也沒有什麼應對之策。

    「船長,出事兒了!」我慌亂的推開船長房間的門。

    船長暈了半個航次的船,好不容易等到拋錨了,趕緊把電腦打開,尋找到e盤角落裏的那些為我們青春期做貢獻的日本女優們,準備釋放一下這幾日的疲憊,音響里有節奏的喊着一庫一庫亞麻帶,我猛的推門進去,船長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局勢,價值16500元的蘋果abkpr(jl2h/a瞬間沾滿了自己的子孫。

    「大副!你這個人,你怎麼不敲門呢!」船長有些憤怒的說道,慌亂的提着褲子,從床頭拿出半卷衛生紙,準備擦拭一下電腦。

    「槍!槍!」我顧不上眼前的尷尬,嘴唇哆嗦的對船長說道。

    「槍?我知道,我一會擦,一會擦。」船長羞紅了臉,拿衛生紙將電腦屏幕上的新生命擦乾淨,扔到床頭的紙簍里。

    「船長!不是你的槍,我說的是我們拉的貨,裏面全是槍!」我大喊道。

    「什麼?全是槍?」船長猛的哆嗦了一下,腰帶都沒有系,抓起手電就往外跑。

    老九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在事情還沒有結論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守在人孔門前,點着一支煙,好像是在享受赤道40度高溫的日光浴。

    「嫩媽這船長精力咋這麼旺盛呢。」老九看到了船長褲子上的不明液體,懷念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有些感慨的說道。

    「水頭,你在上面看着,大副咱倆下艙。」船長拿手電筒照到了遍佈艙底的槍支,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船長,我去拿安全帶。」此刻我已經稍稍有些鎮靜了,這幾年跑船什麼事兒沒遇見過呀,不就拉了幾箱子槍麼,或許是木頭做的工藝品呢。

    「大副,這都什麼時候了,要什麼安全套!」船長有些有些着急,話都說不利索了。

    船長說完話,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口誤,幾年的大副生涯讓他的身手很是矯捷,像只猴子一樣「刺溜」鑽到人孔門裏,我把頭伸了進去,等船長下到艙底之後,慢慢的也將身子鑽進去,一點一點的爬了下去。

    「大副,這,這是他媽的怎麼回事啊!不是說箱子裏裝的是牛皮嗎?怎麼成了槍了啊!這,我們該怎麼辦啊!」船長聲音裏帶着重重的哭腔。

    船長的膽子奇小,是個為了迫使不找小姐都自己打手槍的主,從做卡帶開始就一帆風順,沒有經歷過什麼大事兒,甚至連海偷都沒碰到過,這剛做船長第一個航次,竟然見到了比穿越火線上打團隊競技都多的槍,在這麼一瞬間,他甚至都有些眩暈。

    「船長,這事兒我們現在不能聲張,船上的人我們現在還不熟悉,不知道都是些什麼人,萬一有人大晚上爬進來掏一杆出去,這事兒就大發了。」我想了一下後說道。

    「大副,那開艙了之後怎麼辦?這碼頭工人看到一艙的槍,我們還不得馬上就給抓起來?這可是剛果啊!全是暴徒!我們還能活嗎!」船長咆哮着,像只受了傷的猩猩一樣,瘋狂的用腳踢着腳底下的槍支。

    「船長,你小點聲!我們先上去,找水頭商量一下這件事兒。」我制止了狂躁的船長,生怕他腳上不長眼睛,在給槍踢響了。

    船長此刻基本上已經屬於神志不清類型的了,他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慢騰騰的爬到主甲板上。

    「嫩媽你倆在底下打靶嗎?整這麼長時間!」老九在烈日底下暴曬了十多分鐘,都快成黑種人了。

    「水頭,把這人孔門關好,拿鎖鎖起了,鎖好了來我房間。」船長眼神渙散的說道,說完話後整個人又好像是過多的腎虛男子,雙腳發飄的走回生活區。

    「嫩媽這船長膽子怎麼比大廚都小。」老九有些詫異的說道。

    「九哥,你別提了,這船長剛才都被我嚇射了。」我神秘的笑道。

    陪老九將幾個人孔門都鎖好後,二人又快速的來到船長房間。

    船長整個人埋在了沙發里,頭頹廢的低着,房間裏還瀰漫着一股前列腺液的味道,這個味道跟空調出風口潮濕的空氣味夾在在一起,我跟老九都有些想吐。

    「大副,水頭,抽煙。」船長掏出船上的招待紅雙喜,遞給我們一人一支。

    「船長,現在這事兒已經這樣了,照我看我們還是給公司發報吧,問一下他們怎麼解決。」我接過煙,給船長出了一個是人都能想得到的主意。


    「我們這一開出來公司就讓我們換港口,說好的抬灣,現在來到他媽的剛果了,剛果這比地方,天天的打仗,我估摸着這船貨公司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咱給公司發完報,公司也得害怕呀,還不直接就讓我們回來了。」我吸了一口煙後說道。

    「嫩媽老二,這事兒不能這麼簡單,嫩媽你見過臨開航給船改船籍的?」老九說道。

    「水頭,你跑船的時間長,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船長抬起頭,這才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好似老了10多歲。

    「嫩媽船長,照我看,我們只能給破的箱子弄好,把這槍再裝回去,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到了碼頭該怎麼卸怎麼卸,卸完貨咱就趕緊走,然後再給公司發報,告訴他們如果再裝着玩意兒,他們得給我們發工資補貼。」老九舔了一下乾涸嘴唇,把事情轉移到了錢上。

    「九哥,這才一個艙,就破了這麼多箱子,還不知道前面幾個艙里破成什麼樣子,這怎麼補好呀!」我首先提出了疑問。

    「水頭,大副說的有道理呀,咱這根本就行不通呀,破了這麼多箱子,全船人都得下艙補,公司電報上說這明天就上引航員了,我們離博馬港只有3個小時的航程,我們只有不到20個小時,這箱子怎麼能補的好?」船長把數據一項項的列了出來。

    「嫩媽船長,你就不說主機故障,不能航行?嫩媽剛果這個地方,這政府跟的天天的打仗,咱拉着一船槍到碼頭上卸,嫩媽誰知道這槍是給政府的還是給武裝分子的?嫩媽這博馬港是誰的地盤?咱們這不是找死嗎?」老九解釋的似乎很有道理。

    「不行,行不通,這主機好好的怎麼能說故障呢,我不能跟公司這麼講。」船長搖了搖頭說道。

    「嫩媽撒謊都不會,這事兒可難辦了。」老九苦笑着低下頭。

    「船長,這水頭說的確實有道理,萬一我們去那地方是政府的地盤,這船槍如果是武裝的,咱幾個基本上就不能活着回來了。」我仔細想了一下後說道。

    「大副呀,我們跑船的,得為公司着想,這欺騙公司的事兒怎麼能幹呢,我還是給公司發個電報吧,問問公司這事兒該怎麼解決。」船長看着我,一臉的堅毅。

    「嫩媽我先下去了,剛才曬的我身上都暴皮了,我得去老劉那弄點防曬霜抹一抹。」老九站起身子,開門走了出去。

    「船長,我也下去了,我去檢查檢查那幾個艙貨損情況。」我緊跟在老九的後面。

    「九哥,咋啦?」我看出老九心裏似乎還有話沒說,趕緊追到他的房間。

    「嫩媽老二,船長這個慫玩意兒,這是給我們往火坑裏推呀!」老九嘆道。

    「九哥,船長把這事兒給公司說了,我估摸着咱差不多就該回去了唄,就算這貨主跟公司是一夥的,他們總不能冒這麼大的險吧,這批貨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呀!」我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嫩媽,他能從抬灣換到非洲,他就不能再換一個卸貨地點?嫩媽這船貨如果再換一個港卸貨,你說這剛果政府能不懷疑嗎?你要知道咱船掛的是什麼旗!咱掛的可是抬灣旗!嫩媽咱這拉的可是一船的炸彈呀!只要是漏了一點風聲,你說我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老九考慮的問題果然不一樣,已經上升到政治層面了。

    「九哥,你的意思是咱這貨主是給武裝送的槍?」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非洲的絕大多數國家都跟華夏保持着良好的外交關係,這抬灣估計只能偷偷摸摸的支持這邊的武裝,期待這國家能翻個個,跟他建交。

    「嫩媽說不準呀,老二你等着吧,我們明天卸貨港口又換了。」老九點了支煙,苦笑着看着我。

    「我去,有這麼玄乎嗎?」我看着老九的笑臉,暗自問道。

    船長給公司的報文很委婉,大意就是裝貨的箱子在風浪天氣的作用下破掉了幾個,掉出一些東西,在艙口圍的角度看上去好像是槍支,大副跟水頭下艙檢查後發現箱子裏面全部都是槍支以及炮擊類武器,請公司給予答覆,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公司回復的報文有些催人淚下:藍寶石輪船長,你好,收到你的消息我感到十分的震驚,我們已經第一時間跟貨主聯繫,他對此表示抱歉,公司電話聯繫了剛果的代理,他決定不讓你們在博馬港卸貨,你們將在剛果河下游的錨地卸貨,不需要引水登船,具體卸貨地點南緯s5°51′9.49″東經e12°53′6.94″,請你輪在當地時間下午6時之前趕到卸貨地點,代理會在卸貨地點登輪,確認代理身份信息後方可卸貨,祝航安。

    「九哥,這事兒還真讓你猜對了,居然又換一地方卸貨。」我把報文遞給老九。

    「嫩媽老二,這事兒越來越複雜了,你看這電報上寫的讓我們確認代理身份信息後再卸貨,看來這公司也心裏也沒譜呀。」老九表情變的有些不自然。

    「九哥,這改在錨地卸貨,咱就別管那麼多了,我去找船長,趕緊備車,一個多小時就到地方了,拋完錨卸完貨,咱拔錨走人,這不就省心了麼。」我感覺老九這次應該是有些神經質了,這貨主能把卸貨地點換上三個位置,在剛果應該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了,再說了在錨地卸貨,這應該都是的武裝分子自己人來卸了,那我們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危險了。

    剛果河發源於扎伊爾沙巴高原,最遠源在贊比亞境內,叫謙比西河。北流出博約馬瀑布後始稱剛果河。幹流貫穿剛果盆地,呈一大弧形,兩次穿過赤道後注入大西洋,流經安哥拉、贊比亞、中非、喀麥隆、剛果(布、剛果(金等國,全長約4700千米,是非洲的第二長河,僅次於尼羅河。

    由於流經赤道兩側,獲得南北半球豐富降水的交替補給,剛果河按流量算的話僅次於亞馬遜河,在世界排名第二位,河岸兩側是典型的熱帶雨林氣候,滿滿的都是茂密的森林。

    起錨進如河口,兩岸的風景越來越讓人賞心悅目,雖然我們在赤道附近,從海上吹來的清風很清涼,氣候宜人,沿岸長滿了椰子樹,棕櫚樹還有說不上名字的果樹,甚至還能看到有野獸一閃而過,應該是大猩猩或者是猴子。

    電子海圖里對這區域的描述幾乎為空白,沒有紙質航道圖的我們,甚至都不知道河水水深多少,呼叫代理也只是一片忙音,要知道這可是一條界河呀,稍微不注意我們就可能開到安哥拉境內,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我可是有過慘痛經歷的呀,這非洲的海軍可都是不要命的呀!

    船長小心翼翼的看着測深儀,將船速降到了最低,按照電報發來的經緯度,慢慢行駛着。

    「藍寶石,藍寶石,我是代理,請轉77頻道。」公共頻道突然傳來一個不是很標準的英語。

    「代理你好,代理你好,我是藍寶石輪船長,現已到達指定卸貨地點,請指示。」船長慌忙的跑到高頻前面,將頻道轉到了77,拿起電話機子,大聲的喊道。

    「船長你好,請保持你們的航向,航速,並且備錨。」代理道。

    我趕忙拿起無線電,叫着老九,倆人跑到船頭,將右錨備好。

    「船長錨以備好!」我用對講機跟船長交流道。

    「大副,我現在停車了,代理說他在我們船頭,你們能看到嗎?我怎麼什麼也看不到呢?」船長的聲音在對講機里傳了過來。

    「代理?」我四處看了看,周圍除了有幾條獨木舟之外,那裏有送代理用的快艇?我正在琢磨是不是又跑錯了位置的時候,一條獨木舟靠上了我船船舷,兩個土著人光着屁股劃着槳,中間坐着一個穿着大褲衩子,光着腳的中年男子。

    「我去,難不成這哥們是代理?」我咽了一口唾沫,不可思議的對老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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