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剛才那樣戲弄她,現在還佔她便宜。
唇舌間,被他的霸道完全攻佔,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抱得更緊,似乎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血骨里。
不,他欺負她,她怎能讓他那麼輕易得逞。
童小蠻驀地張開,向着他在她唇舌間橫掃的舌尖咬去,淡淡的血腥味兒在她的口裏泛開。
她以為這次,他一定會放開她了,但是他沒有,那一雙如撒旦般勾人心魂的魔魅眸子,仿佛淬火兒般,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火,死死地盯着她,仿佛像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而他的吻更狂,更深入,仿佛想要吻進她的靈魂深處。
她揚起拳頭,使勁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但是漸漸地,她的力氣一點一滴地被抽離了,雙腿發軟,顫抖的身軀,只能無力地依靠在他的懷裏。
張牙舞爪的獵物總算是溫順得如小綿羊,不再反抗,而是本能地,回應着他仿佛永遠都要不夠的索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意猶未盡地退出,濕潤的舌憐惜地輕舔着她的唇瓣。
而她宛如一灘水般癱瘓在他的懷裏,喘息不已,氤氳着水霧的美眸,有氣無力地瞪着他。
「還想跟我吵架?」納蘭澈眯着噙着渴望的眸子危險地盯着她,而手掌在她的腰上,暗示性地揉着,摸着,捏着。
「誰想跟你這個色流氓吵架,你摸夠了沒?」童小蠻被他摸得忍不住顫抖。
納蘭澈立即勾唇,嗤笑:「夠?當然不夠。」
「這麼說,你不放手了是吧。」童小蠻的俏臉驀地浮起一抹陰測測的冷笑。
納蘭澈挑眉,邪惡地重重摸了她一下,挑,逗地說:「我對你,摸不釋手。」
這色,胚,童小蠻的臉色頓時紅得跟熟透了蘋果似的,她暗地一咬牙,怒道:「很好摸是吧。」叔可以忍,嬸不可以忍,有仇不報是人渣
她說完,抵住他胸膛的小手,驀地往下,靈活地鑽進了他的褲頭裏,直擊他的要害。
她的這着來得太突然了,納蘭澈還沒回過神來,自己的要害已經被對方控制住,而且瞬間興奮了。
他狠抽一口冷息,只覺得一股快感直逼而來,他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那淬火兒的黑眸仿佛想吃人似的,兇狠地瞪着她,那低沉沙啞的吼聲,就跟被逼瘋了的困獸無差:「童小蠻。」
「只准官洲放火,就不准百姓點燈?」他佔了她那麼多便宜,她不討回來一點,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想吃了你。」納蘭澈眸子裏的欲,火更盛了。
「在這裏?你不怕被人看見,我奉陪到底。」童小蠻這回是豁出去了。
仿佛印證她的話似的,夜蒲的夜貓子陸續從街上飄過,見到他們噯昧地擁抱在一起,免不了多望幾眼,有些嘴賤的男子,還不斷對着他們吹口哨。
納蘭澈的臉色頓時黑得跟黑鍋沒啥區別了,他立即拉住她的手,快步走到停車處,拉開門,把她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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