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的李承道也感到可惜,暗想如果今天岳飛和一千七百名長林軍在,起碼可以消滅掉對方的前軍和中軍,在那煙霧過後對方差不多都喪失戰鬥力了,李承道腦袋一想煙,對呀今天的煙霧好像比較厲害一點,在煙霧消散差不多的時候,看見地上躺了一地的士卒,李承道連忙問了一下點火時的士卒,原來這個士卒他們家鄉以前趕山雞野兔時,會把一種類似山雞椒的東西拿起來燒,生成的煙霧有時能熏倒野兔,但是沒有毒性今天看見這裏也有這種植物,這個士卒也抓了些放進去沒想到效果不錯。
李承道看這個士卒活學活用腦子機靈,便特地讓他跟着自己當自己的親兵,讓這位士卒激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李承道特意派一些人跟着對方,去周圍的山林裏面多找一些這種植物儲存起來,李承道準備一會伏擊的時候用,說不定有奇效。
在許敬宗的提醒下,柴紹也是把軍隊集中在一起,派了五百士卒留下來照顧受傷的士卒,剩下差不多三千五百名士卒,差的人數全被岳雲和長林軍的士卒當場殺死了,這次柴紹吸取了教訓自己親自處在一最線,和他一起指揮的還有許敬宗,在李承道特意留下的痕跡下,柴紹軍隊慢慢接近岳飛佈下的陷阱。
一行人在地圖的指引下終於趕到岳飛軍隊的所在地,看到楚王的旗號以後,岑文本和岳飛趕緊停止了討論,兩人一起迎了上去齊齊向楚王行禮,李承道知道兩人辛苦,快步走上前去扶住兩人說道:「以後打仗不用全禮」岳飛倒是無所謂坦然接受,倒是岑文本臉色不悅,其實岑文本隊對楚王這種做法很不滿,你說你是當楚王的整天和士卒一起嘻嘻哈哈的,雖然可以提高士卒的士氣,但是也有損皇室的威嚴,以前你只是個楚王你這樣也沒人管你,現在你是太子一派的代表,誰見過皇帝整天跟侍衛廝混的,雖然楚王現在不是皇帝,但是等到了河北道稱帝也是必然的,作為現在隊伍里唯一一個謀臣,岑文本覺得有責任替楚王指正一番。
看着岑文本很不高興,李承道特意拉住岑文本到一邊問道:「岑大人好像對本王剛才說的話,不是很滿意」岑文本語氣嚴肅道:「不敢,臣只不過對王爺淡化禮儀的提議不敢苟同」李承道心裏笑道原來是這樣,自己是來自未來的現代人,你們這一套太落伍真是不敢苟同,動不動就給人跪下磕頭算什麼,雖然李承道不贊同但也不去反駁對方,起碼岑文本沒有錯。
岑文本看楚王沒有一絲明悟反而看起來覺得自己有理,岑文本語氣鄭重道:「殿下覺得為什麼人要講禮,行禮,知禮」李承道自己也想不明白,只能含混地說道:「不是為了顯示尊卑等級觀念嗎?岑文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其中的一點,臣一路上跟着王爺,看見王爺一路上和士卒緊密無間,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臣開始以為王爺是體諒屬下之意,可是後來臣發現殿下給臣一種感覺,一種覺得自己跟普通士卒沒什麼兩樣的感覺,臣只能用這種語言來表達,王爺是否同意」
李承道覺得岑文講的正確也點了點頭,岑文本奇怪地看了李承道一眼:「殿下你這種思想很危險,或許有些瘋狂甚至致命」李承道知道岑文本做過宰相肯定不是空缺來風,便行了一個弟子禮,岑文本因為現在還沒有官職,只能閃身躲過說道:「殿下和秦王比,論打仗經驗,論海內名望,論地盤士卒數量,可以說大大的不如,王爺是否承認臣下的觀點」
李承道覺得技不如人承認不丟人,便點點頭表示同意,岑文本讚賞地看了李承道一眼說道:「王爺還年輕時間還長着,不必為此而感到悲觀失望,將來王爺做的肯定比秦王更好,不過下官今天講的不是這個,王爺皇室血脈地位尊貴無比,更是代表太子一派唯一有資格的繼承人,王爺應該正視這種身份的價值,要去保護它愛護它,我們給王爺行禮就是尊重王爺血脈,肯定王爺的身份,王爺如果有一天我們其中有一個人開始不向王爺行禮,那王爺禍不遠已,禮不單單是一種行為上的打招呼,它是代表權利和地位的象徵,它代表着一種關於服從的支配權,周室開朝實行周禮,戰國禮樂崩壞,七國亂戰不休,歷史的教訓告訴我們不要嘗試挑戰已有的規則,只能順從歷史的潮流,以免被歷史的車輪碾的粉碎」
李承道知道岑文本的意思,自己作為皇室血脈地位尊貴,理應受到別人的跪拜和禮儀,如果自己不尊重自己本身所具有的光環,捨棄它拋棄它,自己和普通的士卒有什麼區別,當別人適應你這種不在乎之後,對你有什麼畏懼和尊重,會使臣下滋生野心,覺得王爺不過如此,岑文本告訴自己的就是在自己沒有值得別人敬畏的資本以前,在這個時代千萬不要自降身份,因為對現在的李承道而言平易近人你還不夠資格,你只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讓別人畏懼你服從你,讓他們願意為你去死,願意為你的一句承諾而攻城掠地,岑文本告訴如果你不是楚王,你將什麼也不是。
深深吸了一口氣的李承道明白,自己還用以前二十一世紀的行為準則,來要求所謂的眾生平等,現代都沒全部意義上的平等,更何況一千年前的唐朝,李承道緩緩呼出肺里的空氣說道:「本王知道了有勞岑大人費心」岑文向李承道行了一禮,李承道這次很坦然地選擇接受。
一旁一直沉默的岳飛在岑文本話音剛畢以後,主動向李承道行禮,動作標準儀態鄭重,行禮完畢在李承道的免禮聲後,岳飛直接轉頭去準備伏擊的事情,看着岳飛走後,李承道知道自己失去點什麼,或許每一個上位者都是一個孤獨的人,今天是岳飛,明天或許就是岳雲,後天就是曾經跟自己一起喝酒的馬周,站在山頂的人往往只有一個。
追着李承道特意留下的痕跡,柴紹終於追到了李承道一行,發現對方所在的位置,柴紹心裏很着急準備率領眾軍一擁而上,也不給對方什麼單挑之類的機會,單挑純粹是給對方增加士氣的,因為柴紹軍中真沒有什麼大將,像尉遲恭之類的猛將已經被柴紹派去堵口子去了,順便去解決李存孝的騎兵隊去了,正當柴紹準備開始率軍進攻時,許敬宗連忙拉住柴紹說道:「王爺別急,山多林密的地方必須得小心,萬一楚王放一把火跑都沒地跑,不如先派人進去探探」
柴紹覺得許敬宗說的有理,連忙派人前去探路,一共派了兩隊一前一後,萬一發生什麼事情起碼還有喘氣的回來報信,不過一會兒前面傳來喊殺聲,柴紹害怕有埋伏也不敢輕易派人去接應。
正在一個人思考的李承道被趕來的岑文本和岳飛叫來商量,原來岳雲殿後的軍隊發現柴紹的軍隊已經到了,詢問怎麼辦?李承道看了看岳飛也沒說話,現在有岳飛在這裏犯不着自己指手畫腳,況且旁邊還有岑文本在旁邊彌補缺失,李承道自己覺得還是當一個安靜的上位者吧。
岳飛發現對方只是小規模的試探,便命令岳雲帶領四百軍隊在老虎嘴埋伏不要出聲,老虎嘴指的是此處地形長得像老虎的嘴巴一樣,等待對方的士兵全部進來後一起包餃子。
果然在第一波柴紹軍隊過去以後,岳雲準備出來時第二批柴紹的軍隊又進來了,原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在長安城的衛戍部隊裏面很不受待見,幾乎是被當作炮灰的角色,所以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派兩批人馬,第一批磨磨蹭蹭拖延時間走一回歇一會,後一批怕第一批被人消滅了自己不知道,又被人再消滅了所以決定緊跟第一批的腳步,要是有什麼事好溜,第一批看第二批這麼近跟着也樂意,就算自己遇到襲擊起碼後路還在跑起來不費勁,就這樣岳雲很幸運地躲過了,等到兩批人馬都進去以後,岳雲趕緊出來封住了口袋,派人去告訴岳飛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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