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修煉之途有些時候需要一鼓作氣,我們這時候若是打斷她,很可能讓她的修煉止步於此!」冰藍搖了搖頭,拒絕了這種提議。
因為在她看來,陳九即便能夠多走出幾萬步,那又如何呢?要知道她的赤子之心,那可是封印在百萬步內的山腹中!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那反正閒來無事,我們要不就試試那種神奇的手法吧?」冰紫接着又有了新的建議。
「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嘗試那種手法嗎?」冰藍直也期待道:「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我來施為吧!」冰紫決定先動手。
「那好吧,你來吧!」冰藍也沒有多說什麼的,就這麼再次坦誠相見的,躺在了冰紫的面前,任她施為。
「姐姐,你這身段可真美好,若是讓尋常男子看了去,那怕是要打破頭了!」冰紫倒也沒有客氣的,直接就是上手了。
「那些臭男人,哪有資格看到我等的美好?」冰藍掩飾不住的厭惡。
「說得也是啊,能夠見識我們美好的,除了姐姐們,恐怕也只有彩兒了!」冰紫感嘆着,手法也加快了。
可是,儘管冰紫使出了渾身解術來模仿陳九,但她根本就不得要領的,難以讓冰藍有所動容!
「喂,你怎麼回事?怎麼沒什麼感覺?」冰藍漸漸也提起了意見,要知道這跟她所期待的,完全不一樣!
「不會吧,我覺得跟彩兒做得一模一樣啊?」冰紫也訝異不解極了。
「算了,換我來試試你吧!」冰藍不信邪的,自己親自上手了,等她一陣摸索後看着冰紫詢問道:「你感覺如何?」
「有點癢,好像更想彩兒了!」冰紫無奈的講道。
「什麼?難道是彩兒有什麼秘訣沒有教給我們嗎?」冰藍端也是傻眼了。
「姐姐,既然是神奇的手法,那我們只模仿其形,不得其意,那恐怕是不行的,這件事情等回來我們還得繼續請教彩兒才行!」冰紫思想間也深為認可的點了點頭。
「說得也是,我們想要偷師哪有那麼容易?」冰藍接着自嘲一笑的,也不再糾結什麼了。
其實,這一點倒是兩女多想了,她們之所以沒有太大的感覺,那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們首先讓陳九在她們身上抹下了濃重的一筆!
這種情況就比如,一張白紙上一旦劃上了一位大師的傑作,那麼其它平凡的筆劃,將再也不能夠綻放光彩,只能夠顯得平庸至極。
藍色巨山,一抹影像若有若無,他正是極其深入的陳九,他在這裏越走越快的,很快就超越了五十萬步的距離。
這時候,陳九本該坐下來休息一下的,但轉身看了一眼,以他的視力都難以見到兩女了,索性也就不再浪費時間裝模作樣了!
繼續深入,六十萬步,七十萬步,陳九並不知道腹地中有什麼,他只是想要達成自己夸下的目標而已。
一百萬步,當踏出這一步的時候,陳九正好走入了山腹中心,而就在他準備離去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自己如果就這麼走了,那萬一她們說自己吹牛怎麼辦?」
「是啊,自己必須留下一點什麼,證明自己曾經來過才行!」陳九思想電轉,四處的打量着,考慮是不是在哪裏刻下到此一游的標誌。
想了想,陳九馬上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進行這種不文明的行為了,自己就隨便尿一泡好了!
要尿尿,陳九多少還是知羞的,他目光打轉着,立馬找了一個隱晦的山縫,站在這裏嘩啦啦的起來。
「不錯,有此一泡尿在,看她們還敢說自己沒有來過?」陳九正準備得意的離開呢,一個聲音陡然響了起來。
「你怎麼站着尿尿?」熟悉、動聽,猶如口琴震鳴,這聲音不是冰藍又能夠是誰?
「啊——」一個瞬間,陳九有種頭腦炸裂的感覺,完了完了,難道要穿幫了嗎?自己苦心營造的如此大好局面,難道就要被一泡尿給破滅了嗎?
「喂,我問你話呢,大個妞!」終於,這個聲音再一次的讓陳九燃起了無限的希望。
「呃,大個妞?」陳九馬上來了精神,如果對方真是冰藍的話,那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誰?
目光打量,陳九想要先找到這個偷看自己尿尿的罪魁禍首,確定一件事情才行!
「別找了,我就在此山中,你看不到我的!」暗中的聲音不乏有些落寞。
「噢,你就是宮主封印在此的分身吧,我此來就是救你出去的!」陳九心思電轉,雖然看不到對方,但他也猜到了許多事。
聲音一樣,又在如此的隱秘之地,那除了赤子之心還能夠是什麼?要知道他可是搞了人家諸多姐姐,對這個套路難道還不熟悉嗎?
「救我出去?別騙我了,她將我封在此地,根本就不打算讓我出去!」暗中的赤子之心並非傻子。
「作為個人,我想救你,難道你也不相信嗎?」陳九並沒有去多解釋。
「你救我?為什麼?」赤子之心難免有些懷疑。
「我救你,一是希望你為我保密我站着尿尿的事情,二是希望你可以對我產生好感,因為我喜歡你的本體!」陳九對赤子之心沒什麼好保留的。
「感覺得出來,你並沒有說謊,我可以為你保密,但你憑什麼就一定能夠救我出去?」赤子之心說不期冀也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破開此山,難道還不行嗎?」陳九十分自信的挺胸道。
「破開此山?要知道想撼動此山,至少需要凝聚出道心雛形才行,你在此接受厲練,怎麼可能有此本領?」赤子之心難以置信。
「嘿嘿,只要你替我保密,那一切都不成問題!」陳九並不想太早暴露自己。
「好,只要你救我出去,我會刪除對你構成影響的記憶,你不是喜歡我的本體嗎?我也可以影響她的感情!」赤子之心非常配合的答應了下來,無比迫切。
「哦?你就不怕我是圖謀不軌之輩嗎?」陳九沒想到對方這麼好說話,也不禁有些驚訝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就該知道我看人是用心看,再說我只是影響本體的感情,並無權決斷,相信本體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赤子之心解釋間,倒也讓陳九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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