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光神境,自成空間,在其內部有一方極其廣大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處處充滿着靈動的氣息。
一朵花,一棵樹,哪怕是一塊頑石,也仿佛是活物一般,給人一種特別有靈性的感覺!
飛流直下三千尺,在一個巨大的瀑布前,陳九的身影突然出現了,他來到這裏後定睛看着如同白綢般的瀑流,縱身一躍的鑽入了其中。
別有洞天,瀑流後一方隱秘的山洞中,陳九一眼望去整個傻了過去!
一襲俏影,讓人日思夜想,她美麗,小巧,靈韻,不是冰青又能夠是誰?
只是,讓人心疼的,昔日那雙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的帶着無窮盡的靈動,可是如今的她,那雙眼睛卻是死板的,猶如一潭死水般,無神痴呆!
「宮主,你還好嗎?」陳九心痛的來到了冰青面前,充滿了自責。
「……」似乎是反應不過來似的,冰青並沒有理陳九。
「宮主,是我,我來看你了,你還認識我嗎?」陳九沒辦法,只好鄭重的來到了冰青面前詢問。
「你?」冰青的反應慢了一拍,打量了一下陳九又不吭聲了。
「宮主,你好好看看我!」陳九着急的,一下子抓住了冰青的小玉手。
「呃?」這一下,冰青的反應總算是快了一些,她望着陳九講道:「我好像見過你,但具體想不起來了!」
「我是陳九,是你最信任的弟子,你現在身體出了一些問題,我要怎麼樣才能夠幫你?」陳九一口氣說了一大通。
「我不知道!」冰青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無措。
「這……」陳九端也是犯了難,無法解決冰青現在的狀況。
就在這時,冰青卻是緩緩的投入了陳九的懷抱,緊緊的抱住了他,吐氣如蘭「雖然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好像想跟你在一起,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陳九驚神間還能說什麼呢「宮主,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嗯,我相信你!」冰青無條件的信任後,又是不吭不動了。
「宮主?你睡着了?」陳九雖然香玉暖懷的,但一直這麼抱着也不是一回事情啊!
「沒有啊,難道這麼呆着不好嗎?」冰青反倒疑惑起來。
「不是不好,而是我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不能夠這麼一直呆着浪費時間的!」陳九無奈的講道。
「噢,那你要做什麼事情就去做,只要不丟下我就行了!」冰青倒是沒有拖後腿的意思。
「那好吧,我們先出去吧!」陳九覺得冰青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索性的將她給帶了出去。
洞房裏,金純本來正生着悶氣呢,看到冰青突然隨着陳九出現,立馬就是瞪大了眼睛「你還沒死?」
「純兒,你怎麼說話呢!」陳九端是不樂意了。
「噢,我的意思是說,她不是死了嗎?」金純越解釋越亂的。
「謝天謝地,宮主原本封印的赤子之心給了她一線生機,只是她的靈魂似乎受到了重創,具體能夠不能夠恢復還難說!」陳九稍稍解釋了一下,也是希望金純給予理解和照顧。
「靈魂出問題了?也是啊,她看着呆呆的,跟個傻子一樣!」金純似乎完全沒有同情心。
「純兒,她會好起來的!」陳九嚴重不滿了。
「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說她的!」金純趕緊道歉,儘管有些話她也覺得不妥,但不由自主的總是脫口而出。
接下來,刻意注意下,金純總算是沒有再說錯話,不過冰青的表現,卻是讓她十分的不滿,因為她總是挨着陳九,好像比自己還要親密似的,這怎麼能忍?
「純兒,她是病人,你不要跟她計較,以後她會好起來的!」陳九似乎也看出了金純的嫉妒,頻頻的好言相勸。
「喂,冰青仙子,現在天不早了,我們要睡覺了,你還是先迴避一下吧!」惡瞪一眼,金純要奪回屬於自己的兩人時光。
「睡覺嗎?好啊,我要陪陳九一起睡!」冰青巴不得一樣,自己先躺下去了。
「你起來,這裏不是你該睡的地方!」金純生氣的斥責。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跟陳九一起睡!」冰青蠻不講理的,就是認準陳九了。
「冰青,你一宮之主,還要不要臉?陳九他是你的弟子,你跟他睡算怎麼回事?」金純簡直就是氣炸了。
「好了,純兒,宮主現在神智不清,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嘛,她想睡的話,就讓我先哄她睡吧,反正這麼大地方呢,多一個人睡也沒有問題!」陳九聽不下去的勸了起來。
「這不是地方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你是我的男人,這怎麼能夠跟別的女人去睡?」金純直是無法接受。
「純兒,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情?跟一個病人這樣較真兒有意思嗎?」陳九直覺得金純有些無理取鬧了。
「陳九,今天這張床上只能夠睡一個女人,你是選我還是選她?」金純有些不理智,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純兒,我們來日方長,眼下還是救治宮主要緊!」陳九沒有明說,但無疑也算是選擇了冰青。
「哼,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金純氣惱的,想要轉身離開,但一想到自己是正牌老婆,自己走了他們幹什麼苟且之事怎麼辦?
「純兒,你就先委屈幾天,好嗎?」陳九致以了深深的歉意。
「我再加條背子,一起睡!」金純恨恨的瞪了一眼陳九,終究還是妥協了。
「純兒,謝謝你!」陳九感激,知道對於高傲的金純來說,做出這一步真的不容易。
接下來,為了照顧金純的情緒,陳九先是上床將冰青給哄睡了,而給她蓋好後,他轉身看向了一直站在床邊,遲遲沒有上來的金純喊道:「純兒老婆,快上來吧!」
「上去幹什麼?你是不是又想壞事了?」金純臉蛋嬌紅着,其實是她想美事了還差不多。
「純兒,那三天烏漆抹黑稀哩糊塗的,沒能領略到你的風采,實在是讓我遺憾死了!」陳九滿臉期冀着,這男人是視覺動物,關了燈女人都大同小異的,大大降低了他們那種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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