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悅無時無刻不在想着,怎麼才能將齊正甩掉。
可是,齊正想着拿賣付悅的錢給他兒子看病,怎麼可能讓付悅跑了?
他看付悅看得非常緊。
隨着時間流逝,付悅也越來越心焦。
因為她知道,齊正肯定是和那些個人商量好了,在某個她不知道的地方,等着她呢。
在郊外沒有客店。
這天晚上,付悅和着齊正兩個湊合地在一處破廟裏休息。
十二歲的付悅,已經開始發育,身材已經顯了出來。
更何況即使不怎麼打扮,付悅天生麗質。
齊正生活困苦,已經久未碰過女人。
隔着柴火,齊正拿眼睛有意無意地往付悅的胸上溜。
齊正將兒子安置在了京城的客館裏,將僅有的錢,請了個婆子侍候着。
他想,反正明天就要將付悅交到了私館裏。
這麼個國色,白白便宜了別人,不若先讓他嘗口鮮。
齊正不緊不慢地等着。
他給付悅的晚飯里下了藥了。
齊正一直知道,付悅不喝他給的水。
所以,這一回,他將藥下到了飯里。
人可以少喝水,卻不能不吃飯。
齊正一直在等着付悅睡着。
付悅倦坐在一邊,背靠着供桌。
廢棄的土廟裏,到處是蜘蛛網、塵土。
佛像破舊不堪,有的泥坯都已經看不出人形來。
付悅將頭埋在了膝蓋上,雙臂環在頭頂上。
呼吸逐漸勻稱。
初夏的月亮高高掛在了樹稍,星星也特別的明亮。
齊正輕手輕腳地往付悅身邊靠。
他見付悅沒有動靜,心下大喜。試探似的伸出手來,齊正碰了碰付悅的肩。
付悅依然沒有動。
齊正知道這是藥起了做用。
於是,齊正就膽大起來,他臉上奸笑着,心裏激動得手都哆嗦起來。
想一起,齊正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那病鬼媳婦將家裏拖得一了子沒有之後,他就再沒錢去找女人了。
後來又加上個病鬼兒子。
想一想,他以前在付國公府里。
雖然付國公府不是大富大貴人家,但他現在想起來,也簡直在天上一班。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丫頭害的。
齊正恨恨地想,他現在不過是收回一點補償而已。
他將付悅抱着放倒了,便就開始脫付悅的衣服。
付悅的肌膚白嫩,齊正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齊正等尖急將付悅的衣服脫掉,他只是將付悅的衣服往兩邊分開了。
便就急急地脫自己的衣服。
當齊正一臉骯髒的鬍子碰觸到付悅的臉,然後但就是那張噁心的嘴,在付悅的臉上,脖子上游移。
濕漉漉的,移到了付悅的胸上。
齊正的心跳得更厲害了,他覺得興奮得快要死了。
多年沒碰過女人,現在卻有個國色一般的小美人,躺在他的身下。
齊正簡直是愛不釋手,閉着眼睛感受着美人在懷。
他卻又在糾結是一下子吃掉,還是慢慢地享用。
齊正閉着眼睛,感受着。
那感覺簡直太美了。
突然,一陣鑽心地疼痛,自腹部傳到了齊正的腦子。
他不敢相信地低下頭,瞅着自己的肚子。
不知什麼時候,一柄匕首,刺進了他的肚子裏。
匕首柄上,一雙白嫩的手,
順着手,齊正看到了先讓他心跳不已的,白嫩的身子。
付悅並不在意自己的衣服沒有繫上,現在正敞着懷。
就那樣任着齊正看,瞪着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瞅着齊正。
在付悅的眼裏,齊正已經等同一個死人了。
他愛看就讓他看。
付悅不會跟一個死人計較。
齊正驚醒了,想要掙扎。
然而付悅的反應更快,她不顧齊正地手按上了匕首柄,按着匕首,就在齊正的肚子裏一陣的亂攪動。
齊正掙扎着,付悅快速地將匕首從齊正肚子裏拽出來。
血迎面噴到了付悅的臉上。
付悅就如血羅剎一樣,拿着匕首,不停地往已經倒到地上的齊正身上刺。
直至精疲力竭,付悅跌坐到了一邊,喘着粗氣。
她身上、臉上全是血,衣服大開着。
還未長成的女性身子,和被血染紅的雙眼,在已經快滅了的柴火的,黯淡的光亮下,顯得就像是地獄裏出來的厲鬼一樣。
肚子被刺爛了的齊正,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看樣子,已經死透了。
付悅站起身來,瞅了瞅那匕首。
那是她從付國公付出來時,便就偷偷帶在身邊的。
她打知道自己要進養心庵開始,但就打算好了,若是打動不了付寬,將她接回去。
那麼她就要逃跑。
所以,其實打一開始,付悅就想到了要殺人。
無論是誰,攔在她的前面,她都會殺了那個人。
決不手軟。
付悅先將匕首收好,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又用衣襟擦了擦臉。
一想到齊正的嘴在自己的臉上,身上像一隻肉蟲子一樣的移動,付悅就有種說不出的噁心。
她站到了齊正的身邊,高高在上的冷眼盯瞅着齊正的屍體。
狠狠地,付悅又踹了齊正幾腳解氣。
付悅要去付國公府上的莊子上,去找付亮。
但她從破廟裏出來,卻往另一邊走。
付悅趁着夜色,要去河邊洗一下。
她不能就這樣一身血的到處走。
而且,付悅也不想被人抓住。
因為破廟裏,齊正的屍體,早晚會被發現,報官。
付悅不想人能測到她的行蹤。
找到了河流,付悅毫不猶豫地脫了衣服,跳到河裏,不停地清洗着自己,直到皮膚泛起了紅,正到感覺到了疼,才停手。
血衣就泡在了河裏,付悅拿到手裏,靜靜地搓洗着。
沒一會兒,即使是夜裏,借着月光,也能看見河水都被染紅了。
順着河水,那血水,一直流到了很遠,還能看得出血色來。
想到了前些天在粥場看到付新,付悅的心一下子便就縮緊了。
她恨付新。
也嫉妒付新。
付悅不明白,她如此的努力,而付新都幹了什麼?
她什麼都沒有做。
月光之下,付悅沒有穿着衣服,像是巫女在月下停飛着詛咒一樣。
付悅地嘴裏,輕輕地、輕輕地說道:
「付新,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假以時日,我一定會雙倍地拿回來。讓你也能感受到,我今天所受到的屈辱。」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6s 3.949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