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也不知道楊花帶他去了哪兒。
他想睜開眼睛看看,看到什麼地方了。
可是卻怎麼也睜不開,最後還感覺又是楊花抱着我,坐在電梯裏。
忽忽悠悠地進了一個房間,一下在把張靈扔在床上,他朦朦朧朧的使勁睜開眼睛。
「我擦這!」
楊花正在脫衣服呢,她這是想幹嘛啊,一閃,進了好像洗澡間。
「嘩啦啦!」
頓時,張靈全身有一股熱流在翻滾着肆虐,像開閘的洪水一樣。
他眼冒金星的環顧四周,整個的房間被溫潤的26紅色撫摸着,及其的曖昧。
但是,張靈的頭還是有點暈暈的,抬起頭來,感覺像極了腦震盪一樣,白色的腦漿在頭顱里逛盪。
哎喲,怎麼感覺體下濕乎乎的,黏糊糊的,渾身的無力,四肢酸麻的,整個的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張靈忽然的想起一個問題來,一個冷機靈的坐起,看過去。
「啊什麼東西啊!」
「臭小子,你這是怎麼啦,做噩夢了嗎?」
還是一股的香水味道襲擊了張靈的呼吸,他再次的抬頭看過去,還是楊花那張嫵媚的眼神。但是,看上去有些慌張的看着張靈。
「我擦,怎麼這麼快的脫衣服,馬上又換好了啊?」
當時,張靈就覺得不過十幾秒之間的樣子,看着楊花換了一身的粉色睡衣,很是擔心的樣子坐在張靈的旁邊。
「哎喲,不就是看見人家換衣服,自己在這兒胡思亂想什麼呢,真尼瑪的沒出息,居然能射,我才十八歲啊。」
張靈不知道怎麼說什麼了。
「哦,沒事,就是頭有點暈,口渴,有水嗎?我想喝點水。」
楊花起身去給張靈倒水的時候,張靈閃電般的朝自己的全身摸去,什麼都在,腰帶還扎着呢。當張靈再次的嗅到一股惺惺味道的時候,這尼瑪的太丟人了。
「臭小子,不是很熱,你喝了吧,我給你加了醒酒的藥,喝完了你就在這裏睡吧,明天我們回別墅。」
「哎喲,還是回別墅吧,在這裏我怕睡不着。」
「不行,趕快的去洗澡,現在凌晨兩點了,你還是陪我睡覺吧!」
「啥?陪你睡覺!」
張靈的轟的一下子,好像腦袋清醒了。
「怎麼?不願意,怕我吃了你?」
楊花瞪了我一眼,好像有一股氣體鑽入張靈的鼻腔,又瞬間暈暈乎乎的了。
張靈居然拖着骨頭都要散架的身體,迷迷糊糊的走進洗澡間,木訥的洗澡,像極了一個殭屍似的。
洗完出來,倒頭就睡,但是,總是感覺有些不對,總是感覺有一雙眼睛從頭到尾的盯着他,死死的盯着,沉沉的睡去。
就在張靈進入夢裏的時候,楊花走到窗前,看上去好像及其的興奮,伸開雙臂,朝窗外的夜景看去,發出詭異的笑聲。
接着就有一個影子出現在身邊,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另一個物種的存在。
「主上,恭賀你又重生了,你要我查辦的事情,我已經查出來了,最後一顆七竅玲瓏心在妖界,這個主上要三思!」
及其陰冷的一個聲音。
「嗯,我知道了。」
楊花回答道。
「主上,難道你還不死心,還在為最後渺茫的希望苦苦掙扎?」
「還不是為了這個小冤家,如果這次不行,下一次重生我就放棄,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再聯繫你。」
楊花看了看熟睡中的張靈,吩咐道。
「是,主上。」
那個東西消失在夜空。
楊花轉身來到床邊,看着張靈入睡的樣子,脫掉睡衣,靠進他的身體
當張靈還睡得正香的時候,感覺有個腳丫子踹他的屁股,還聽見有說話的聲音。
突然的感覺自己腹中餓的要死去。
「臭小子,起來了,要回別墅了。」
張靈渾身的酸疼坐起來,感覺頭要炸裂的疼,睜開眼看着禽獸。
突然的想笑,誰知道牙還疼的不行,他趕緊的用手摸摸,接着我就看見楊花拿來一個鏡子遞到他的手中。
「哎喲,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我臉上有花啊。」
「啊這你!」
張靈看見他的臉上和脖子上竟然有幾處深深的吻痕,閃電般的驚醒,頭一下子也不疼,渾身像打了嗎啡一樣,涼了半截。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張靈指着禽獸質問道,憤怒了。
「臭小子,孤男寡女,同居一床,你說能做什麼啊,不就做個愛嘛,大驚小怪的,你是不是男人啊,哼!」
瞬間,昨晚上的事情浮現在張靈的腦海里,他看見她脫衣服,然後他看見自己下體的那個什麼。
再然後就是楊花換好衣服來到他的身邊,再然後聞到她身上香水的味道。
最後就是木訥的洗澡,像死了一樣躺在床上睡覺,一直到現在被禽獸叫醒,想着這一切。
張靈頓感酥酥冷冷的,這叫蛋疼的什麼事情啊。
「怎麼?你還委屈了?我也是處女。」
楊花竟然的掀起被單給他看,張靈看見一片的殷紅,眼前一黑,差點的沒有死過去。
「哎喲,師姐啊,我不能泡你的,泡了你就得死,師父說的啊!」
張靈要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怕我賴上你?我告訴你,如果我懷孕了,你還真的要負責,知道嗎?」
楊花瞪着眼睛看張靈,他終於明白,她昨晚上是怎麼蹂躪他的了。
可是,怎麼一點的感覺都沒有呢?
「你你!」
張靈無言以對,都是尼瑪蛋的酒,張靈發誓再也不喝酒了。
「臭小子,快點的起床,我們去吃早餐,今天下午我還要給你上課呢。」
楊花居然若無其事的走進洗澡間洗漱去了,張靈一頭栽倒在床上,感覺像極了殘花敗柳。
張靈又拿起鏡子照了照脖子,這幾道深深的吻痕。
「師父啊,我不會真的死吧!」
「臭小子,你還不起床啊,快點的,待會要堵車了。」
楊花出來,張靈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說道。
「你真是禽獸中的禽獸,流氓中的流氓。」
「哈哈,臭小子,我怎麼感覺好像懷孕了呢,你好像要做爸爸了呢。」
張靈猛的站起來,眼前一黑,差點的暈倒。
頓時感覺四肢麻木,手腳冰涼,整個的身體都打晃,像個八十歲的老頭子似的。
「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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