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聽着,淚簌簌的落下,她緊張的拿手蓋住他的嘴,不想聽到他說屍骨無存的話:「你不許說!」
孤獨善親吻着她的額頭:「我給你找保險柜,你把貓牌放在保險櫃裏,重新設置虹膜密碼,我想打開也沒辦法打開,這樣放不放心?」
「嗯。 」南笙情纏着他的腰,將自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眼的淚沒有斷過。是他說得再誠懇,她心裏也不踏實,放進保險箱,只有她自己能夠打開,她覺得可靠一些。
孤獨善拉着她的手,把她帶到臥室,找了一個空保險箱。
保險柜需要虹膜密碼才能開啟,孤獨善搗鼓了半天,重新設置密碼,去掉了他的虹膜密碼,設置她的虹膜密碼。
門打開後,他拍着她的肩膀:「好了,放吧,以後只有你的虹膜密碼才能打開保險箱,我是哪天心情抑鬱了,想打開保險箱看看貓牌里是什麼東西,也打不開,放不放心?」
「嗯。」
她把貓牌藏好之後,關保險箱,心裏似有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落下來。
孤獨善捏着她的小鼻子:「笑一個給我看。」
南笙情笑不出來,她覺得她太自私了,可她明知道自己超級自私,也沒辦法偉大的把貓牌還給他,她承認她是自私的只為自己着想,怕他有朝一日會離開她的世界。
但是,鬧夠了脾氣,冷靜下來之後,她又理智了起來。
「那個優盤裏有你父母的信息,但是我沒有打開優盤裏的記憶庫,並不知道你父母是誰。」她心虛的緊抿着唇,堅定的心動搖起來,她覺得她應該給他看的。
「不必管那個,我知道是誰,不過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既然過去的都忘了沒必要非想起來不可,互不打擾也挺好。」
孤獨善想到冷夜謹和殷戰嫌棄的眼神,心裏是氣不打一處來的,他也沒興趣非要去攀一門親,何況他早忘了腦子裏一點記憶都沒有,他現在只想搞定他的心人。
孤獨善把她拉到床,想要壓她耳鬢廝磨,來點久別重逢乾菜烈火的事情。
但是,剛被他摸到褲子的女人,立刻推開他彈跳起來:「我不要。」
孤獨善燒身的表情:「………………」
南笙情有着嚴重的心理陰影,嘟噥:「每次都沒好事。」
孤獨善極力克制着,不明所以。
腦子裏全是問號????
南笙情委屈的嘟噥,抱怨以往的經歷都不好。
「每一次和你睡覺,我都會倒霉。第一次和你睡覺,第二天我被人捅了一刀差點一命嗚呼;第二次和你睡覺,第二天超人視頻滿天飛,然後你消失在我的世界,誰知道第三次和你睡覺,會發生什麼?」
南笙情套拖鞋,逃也似的跑出臥室,她怕明天繼續倒霉,留下坐在床的孤獨善,一臉「想殺了老天」的表情,他女朋友竟然會有這種陰影!!!!
說得好像他是喪門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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