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從遠處開來,停在飛機下面,司機拉開後備箱,接過小雯手的行李,放進去。
等她打算車的時候,那一對男女已經了車,她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一進去發現車子的前後隔起了玻璃擋板,後座什麼都看不到,小雯的腦袋裏,又污了起來。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非要隔着玻璃擋板,言少這個下半身動物,肯定是要玩車震,可憐她家香姐,腰還酸着呢。
白香微把座椅放平,又呼呼大睡起來,在飛機她是被叫醒的,根本沒睡夠。
車子疾馳而出,來到市區,司機隨便找了個路口,把小雯放了下來。
小雯茫然站在路口,她這麼被丟下了!丟下了!香姐的面都沒露!
她現在嚴重懷疑,香姐肯定衣衫不整,情潮未退,根本不好意思和她交代兩句!
司機把車子開到了醫院,白香微戴着墨鏡,陪着言朔從特殊通道進入醫院,陪他做複查,拍片,看看胳膊恢復得如何。
「好不錯,骨折間隙內血腫吸收,骨痂已經開始生長,再養半個月能夠拆石膏。」
「還要半個月?」言朔眉頭深皺:「本少爺這隻手臂都已經吊了二十天!再忍半個月,我哪裏忍得了,我看今天能拆。」
白香微立刻握住他的手臂,生怕這位大少爺說風是雨,醫生還緊張:「別發牢騷,手臂骨折哪裏那麼快能好?你再忍忍。」
言朔沉默了,動了動唇,把一肚子的抱怨全咽了回去,壓低着聲音:「除非你天天晚幫我洗澡。」
「好。」只要這位大少爺沒動拆石膏的念頭。
見她答應下來,言朔立刻氣順了,心裏得瑟:叫你以後再找藉口不幫我洗澡!
兩人從特殊通道離開醫院,路言朔遇到一位長輩,是前總統夫人,他停下來恭敬的打招呼:「夫人,您怎麼了身體哪裏不舒服。」
冷夫人發現他的手臂打着石膏,也停下來:「手臂怎麼傷成這樣?」
「沒事,在浴室里摔了一跤。」言朔一把將白香微摟在懷裏,春風拂面的介紹:「夫人,我老婆,已經領過證的那種關係。」
「什麼時候的事情?」
「嘿,有大半月了,微微,叫夫人。」
白香微深呼吸口氣,隱約覺得眼熟,面前的夫人將頭髮盤在腦後,周身的氣質說不出的優雅,等她反應過來面前的貴婦是赫赫有名前總統夫人,立刻摘掉墨鏡,揚起笑臉,有禮有節的頷首:「夫人,下午好。」
冷夫人仔細打量白香微兩眼,和藹和親點頭:「你媽終於不用再操心你的終身大事了,以後有人管着你,你媽也能少操點心。」
「夫人,給我留點面子啊,別在我媳婦面前揭我的短。」言朔嘻嘻哈哈單手作楫,白香微掩着唇笑,言朔又道:「我謝您不殺之恩。不過您一個人來醫院,需要我們作陪麼?」
「不用,沒身體毛病,過來做個常規體檢而已。」
「哦,那我們先走了,您慢慢做檢查,改天我再門蹭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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