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的話落音,蘇家大廳格外安靜。
蘇母的眼神,銳利宛如鋒利的刀子一樣,射嚮慕斯。
「慕斯,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就算你要悔婚,也不該這樣侮辱我們家倩倩!」
慕斯冷笑一聲,既然已經提出了悔婚,蘇家和慕家的關係自然不可能再像是從前一樣。
而且蘇家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
不管是蘇母還是蘇父,都是睚眥必報的小人,當年慕家和蘇家的婚約,如果不是因為慕家遇到問題,而他正好不在國內,哪裏來的這麼一場所謂的婚約?
已經不可能是朋友,自然就是翻臉的敵人。
對待敵人,他慕斯從不心軟。
何況現在這個敵人女兒的手裏,指不定還捏着他的女人和孩子。
慕斯看向蘇母的時候,眼神同樣鋒利的可怕。
「侮辱蘇倩倩?我犯得着嗎?」
慕母也是第一次聽到兒子這麼說未來兒媳婦,作為一個準婆婆,聽到自己兒子說到未來兒媳婦不守婦道各種亂來,哪裏有不在意的?
而且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比起女人在外面亂來要容易接受很多,而且她兒子什麼性子,她比誰都清楚。
這些年來,確實在女人堆里打滾,可從未鬧出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甚至,她也看的明白。
兒子和那些來往的女人,都是明碼標價,各取所需。
早在兒子和蘇倩倩訂婚之前,兒子就是那個性子,也是那副姿態,是蘇倩倩非要堅持訂婚,甚至還有一個訂婚協議,兩人互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
她知道那個協議,也是一個偶然。
可現在聽到蘇倩倩水性楊花,這話還是從兒子嘴裏說出來,慕母不得不重視了。
甚至看向蘇母的時候,眼底帶着幾分疑惑幾分探究。
見慕母居然相信了她兒子的話,蘇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誰家爹媽都是護着自己的孩子,慕母從最初的訓斥兒子到了開始對蘇倩倩起疑,而蘇母自始至終都在局外,等着慕母給她一個交代,看到慕母那樣的神色,面色變得格外難看。
「不知道親家母怎麼看?」
慕母微微一笑,依然優雅高貴,神色溫和。
「這種事情,自然口說無憑,不過如果兩個孩子今天都在這裏,當着我們家長們的面好好說說,其實再好不過!」
蘇母眼底的神色,沉了幾分。
這是變相地幫着她兒子呢,慕斯從進來到現在,一直要求見她女兒,現在慕母這麼說,看似是為了要證明什麼,但不也是要求見到她女兒?
蘇母的心,瞬間冷硬如冰。
「親家母這是懷疑我們家倩倩了?」
慕母優雅淺笑,搖頭,聲音溫和好聽。
「當然不是,我已經說過了,口說無憑,但是慕斯雖然一向混賬,可絕對不是一個亂說話的孩子,既然他這麼說了,我這個當母親的,哪怕不信,也要弄明白他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如果真的誤會了倩倩,我會和慕斯一起,給親家母你和倩倩賠禮道歉!」
慕母的話說的非常溫和,而且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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