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陳子豪覺得向葵的微笑很詭異,急忙出手阻攔。
這丫頭體內的凶煞之氣橫飛,如果不能及時的阻攔她,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誰都無法預測。
「為什麼你要阻止我?難道……你知道一些什麼事情?」
向葵美眸靈動,宛若一汪清泉,清澈明亮。
她媚笑着,看着陳子豪抓着她纖細的玉手,誘人的紅唇輕輕的蠕動了幾下,嘴角上揚起一抹魅惑的弧度。
「你是有多喜歡抓着我的手?你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你看到我第一眼,就喜歡上我了吧?」
浪。
此時。
在陳子豪的腦海之中,形成了對向葵的一個比較深刻的印象。
她身體裏的妖邪陰煞之氣,讓她變得性格迥異,眼神里迸射出來的寒光,悽厲萬分,讓人忍不住的顫抖。
「小妖精,蝕骨的,想要勾搭我,嘿嘿,不過,小爺我還真吃這一套。」
陳子豪心裏暗暗的笑着,依就抓着向葵嬌柔的玉手。
一縷縷真氣通過了這樣的方式傳入了向葵的身體,她面色時而紅潤,時而鐵青。
自從向葵得病之後,她的性情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有時候安靜,誰也不搭理,有時候又很狂躁,想要殺人。
陳子豪這樣膽大妄為,直接挑戰了向葵的底線,引發了她的殺心。
真氣湧入,向葵的內心感到了萬分灼熱的感覺,這樣一種溫熱之感,頃刻間充盈着她的周身,讓她忘卻了憤怒。
真氣,加速了血液的流通。
陰煞之氣,極度冰冷,算是極陰之氣。
一般的孤煞星,都會在心脈冰潔之後猝死,這個向葵要不是陳子豪的到來,估計也快大限將至。
炙熱的真氣頻頻湧入,和向葵身體之中原本蘊藏着的極寒之氣相互充斥抵消,陳子豪另外一隻手拿出了血葫蘆,往空中一扔。
說來也奇怪了,這血葫蘆的葫蘆口指向了向葵,然後就看到了一股股淺藍色的寒氣,慢慢的從向葵的頭頂冒出,漸漸被血葫蘆吸收。
少許之後,向葵的額頭上出現了不少的汗珠。
陳子豪收起了血葫蘆,有些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向葵的手。
向葵體內的寒毒,他已經驅除了一部分。
但是她的病症,不在於這身體之中的寒毒,而在於她的命數。
她的八字不對,運道也不行。
剛才雖然已經成功的驅除了向葵身體之中累積的毒液,可要想讓她能夠好好的活下去,需要改命。
尼瑪。
這小子……又占美女便宜了。
邊上,吳凱壓根沒有看出陳子豪握着向葵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只是眼紅嫉妒。
「陳子豪,你個混蛋,你特娘的算什麼狗東西?居然敢拽着向葵小姐的手!如此膽大妄為,實在可惡!」
吳凱被陳子豪陷害,讓酒店的人暴打了一頓,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扔出了酒店,成了撲街。
這讓他對陳子豪心存恨意,早就想要弄死陳子豪了。
吳振濤人老心不老,經常沒事兒就遊戲花叢。
有錢有勢,外頭女人也不少,看着向葵如此的魅惑妖嬈,心裏也痒痒的厲害。
一聽他兒子在邊上咧咧,他也跟着起鬨,「什麼狗屁中醫,就是一個無恥的登徒浪子,向葵小姐,這孫子居然敢對你亂來,你可千萬別輕易的放過他!弄殘他,然後扔出去!」
「呼……」向葵長輸了一口氣,有些享受,根本沒有理會吳家父子的話,「好舒服啊,感覺身體暖暖的,宛若一股暖流瀰漫周身一樣,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看着向葵這撩人的樣子,就好像剛跟心愛的男人溫存過一樣。
向葵口中發出了靡靡之音,那種在心間瀰漫着的溫熱之感,讓她特別舒適。
陳子豪手緩緩的鬆開之後,向葵身體內的寒氣又在慢慢的凝聚了。
不過,好在陳子豪的真氣沒有完全的消散,剛才囤積在向葵身體之中的真氣護住了她的心脈,暫時不會有事。
向葵面色嬌羞,竟然帶着幾分媚態,主動的靠近了陳子豪,美眸之中洋溢着某種欣賞和期待。
她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任憑任何一個男人看見了,都會保持不住,主動的撲騰上去,如同餓虎撲食一般。
「求你抱着我好麼?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別擔心,我沒有惡意。」
噗。
吳凱好想死。
他氣的胸腔之中,一股熱血奔騰,差點點就吐血而亡。
吳振濤更是一頭霧水。
艹,什麼情況啊?這向葵是中邪了麼?怎麼主動的跟陳子豪互動起來了?而且,她居然還求着陳子豪抱她,還說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吳振濤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覺得有些扯淡。
但是,一切就這麼真實的發生着,他不信也沒用。
樂兒面頰緋紅,看着她的大小姐如此主動對一個男人好,她驚愕之餘,也有些濃濃的醋意。
畢竟,她的心裏對陳子豪也是有所好感的,只是沒有想到陳子豪如此受歡迎。
一開始,樂兒還以為陳子豪抓着大小姐的手,會惹惱她。
大小姐發飆起來的時候,就憑剛才陳子豪那個動作,足以讓他廢了雙手。
可是,大小姐非但沒有亂來,還展現出了女人的嬌媚,對陳子豪表現的百依百順,特別的乖巧。
這個陳子豪太神了,難道他是美女殺手麼?
樂兒一想到自己修長的腿,也被陳子豪的手輕撫過,內心無法掩飾的羞澀。
陳子豪嬉笑着,神情猥瑣,玩世不恭的輕挑着眉梢,「向葵小姐,別心急嘛,等下只要你願意,怎麼着都成,別說抱了,就是滾都沒事兒。」
「呵呵,你還挺貪心的。」
向葵風情萬種的嗤笑着,媚態橫生。
吳振濤和吳凱看着陳子豪和向葵如此這般跟小夫妻一樣調侃嬉鬧,差點崩潰。
他冷眼斜視着陳子豪,心中多出了幾分殺氣,「臭小子,少特娘的弄這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兒。」
「旁門左道?」
陳子豪邪笑。
「是挺邪乎的。」
向葵說道。
「聽見沒有,連向葵小姐都說邪乎。你趕緊打開窗戶,讓光線照耀進來。沒有足夠的光線,我如何幫向小姐治療?」
吳振濤的助手已經將醫療設備等等調試完畢,準備進行診治。
陳子豪瞥了一眼吳振濤,不禁笑了,「吳叫獸,你的那些玩意兒,只能給尋常之人治病。可是這向大小姐,你的這些醫療設備,根本用不上。」
向葵笑看着陳子豪和吳振濤,好像她不是病人,而是一個邊上看把戲的一樣。
陳子豪望着向葵的美眸,隨後朝着吳振濤看着,「向大小姐額頭上有凶煞的黑氣,眉宇之間一點虎煞,她命中缺陽,陰氣又虧損,可寒氣過盛,造成了主命枯竭,五行俱滅的症狀。」
「什麼狗屁?根本聽不懂。」
吳凱憤怒。
陳子豪冷笑着,充滿蔑視的瞥了吳凱一眼,「我看你倒像是個屁,不懂就乖乖的在一邊看着。廢物!」
「你!」
吳凱正要發怒,一看到他父親衝着他白了一眼,便沒敢造次。
這裏可是向大小姐的房間,要是向大小姐不高興了,後果很嚴重。
「切,陳先生,你未免太迷信了,把老掉牙的東西搬出來,難道你不覺得好笑麼?」
吳振濤冷笑着,嘴角上揚起了一抹邪笑。
「好笑麼?」陳子豪衝着吳振濤看了幾眼,「那就請吳老先生幫向大小姐診治吧,你這麼能耐,相信很快就能讓向大小姐恢復健康的吧?」
「我……」
吳振濤啞然。
「好吧,吳先生,該你了,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向葵慵懶的躺在了身邊的沙發床上,朝着吳振濤看着。
「向葵小姐,這些醫療器械都是從國外帶回來的,是目前國際上最最高端的產品,相信經過這些儀器的檢測分析,一定能查出您的病情的。」
知其病,然後對症下藥,才能去除病根。
向葵朝着眼前醫療器材看着,神情冷漠。
經過了的神經系統的掃描,血液樣本的抽取,還有光線ct等等,甚至還做了稀釋滲透,但依然沒有從大量的數據中看到什麼。
「奇怪,怎麼會這樣?明明沒病啊!」
吳振濤默默的皺着眉頭,輕聲嘀咕。
難道是憂鬱症?
或者……
臆想症?
精神類的疾病,很難定性。
尤其是向葵這樣意識時而清楚,時而混亂的人。
吳振濤跟帶來的一些優秀的專家進行了商討,最終確定為摩勒科臆想綜合症。
「向小姐,臆想症是一種人腦突然出現的幻象,出現的時間不太規律,而您患的這種罕見的摩勒科臆想綜合症,更加的奇怪,這是一個醫學界難以攻破的難題。但是,我有這方面的經驗,應該可以為您解決煩惱。」
「吳老可是華夏醫術界的標杆,他在腦部神經學方面,可是很有造詣的,屬於導師級別人物。」
「是啊,咱們華國也就只有吳老有這能耐了。」
……
吳振濤帶來的一幫所謂的專家,瞬間變成了他的粉絲,對他大吹大擂起來。
吳凱冷哼一聲,白了幾眼陳子豪和劉嘉誠,「瞅着沒?向大小姐的病,只有我老爸能治,你們這幫混蛋,居然還敢對我老爸不敬,簡直不知所謂!」
劉嘉誠朝着陳子豪看着,心裏有些沒底。
「老弟,咋整?要是吳振濤幫向大小姐治好了病,那我們豈不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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