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與色狼之心在寧紀大腦中打了一架,打的狠慘烈,色狼之心以微弱的優勢獲勝了。
作為一個絲,作為一個色狼,送上門的肉不吃那就是有毛病,要遭天打雷劈的。
可就在這時,寧紀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他想到了宣萱的過往。
「算了,我這是在害她。」寧紀自己對自己說。
「再往上動一下你就摸到了,這是一份色狼至高無上的榮譽,你可是在猥褻女警花。」
腦海中響起這個聲音,準確的來說是寧紀的幻聽,或者說自我欺騙。
「就因為這是個警花,寧紀你才不能動,你忘了你天生害怕警察?」
另一個聲音,完了,寧紀精神分裂了。
「怕什麼,她又沒穿警服,你可以想像她不是警花,是個女演員,是菜場賣菜的。」
「你明明知道的,她就是警察。而且,你和她已經死去的未婚夫長得一模一樣。」
「」
兩個聲音在寧紀大腦里爭爭吵吵,寧紀感覺大腦都要爆炸了。
「啊!」寧紀捂着腦袋,騰地一聲站起來,奪門而出。
宣萱也一個機靈坐起來,準備喊住寧紀,卻看到寧紀已經跑的不見蹤影。
坐在柔韌球上,宣萱一臉的失落,望着玻璃中那個影子,宣萱失神了。
「宣萱,難道你就這麼丑,這麼不招人待見嗎?」宣萱自語着。
片刻,宣萱的嘴角上揚,露出自信笑容。
「相信你自己,寧紀一定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一個是自己跟自己對話,一個是自己跟自己說話。
完了完了,又一個精神分裂患者。
躲在吸煙區哆哆嗦嗦的抽完一根香煙,寧紀並沒有回去的意思,反而是點燃第二根。
這裏也算是高檔場所,吸煙區有十幾個人,全部遠遠的躲着寧紀,
因為寧紀的煙是最廉價的北戴河,狠辣很沖,面子和鼻子都過不去。
第二根點燃後,寧紀一口沒吸,只是看着香煙在自己手中燃燒。
一縷縷青煙飄上去,在空中慢慢分解消散,寧紀的眉頭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了。
老天爺,你t耍我,怎麼偏偏給宣萱找了個跟老子長得一模一樣的未婚夫。
想到這裏,寧紀居然開始萎縮了,摸摸自己那飽經滄桑的臉蛋兒。
「宣萱,你也夠幸福的,一輩子能遇到兩個像我這麼帥的人。」寧紀頗為自戀的自語着。
香煙慢慢的燃盡,寧紀起身準備回去,雖然還沒想好託詞,但也不能在這裏呆太久,
暴怒的宣萱,威力可不遜於一頭獅子老虎,寧紀還是沒膽量丟包把宣萱惹怒。
就在這時,一個青年走了過來,不顧圍繞在寧紀周圍空氣中的辛辣煙霧,一屁股就在寧紀旁邊坐下。
青年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製作精美的鋼製煙盒,抽出一根沒有商標的香煙。
寧紀眼尖,只是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就看得出這是特供煙。
好傢夥,這要麼是富二代,要麼是官二代。
寧紀臉上的表情凝結了,轉身就準備離開,這不是個好兆頭,很可能是神朝的人又找來了。
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裏都有蒼蠅來亂叫。
「兄弟,借個火兒。」聲音在寧紀背後響起。
寧紀嘆了口氣,是福不是禍,轉身,「你是在跟我說話?」
青年點點頭,又從煙盒中抽出一根,扔給寧紀。
寧紀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這位肯定神朝組織成員沒跑兒了。
掏出打火機,替青年點上煙,寧紀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人。
一頭短髮,好像刺蝟一樣豎起來,有一種攻擊力極強的感覺。
面目很普通,但眉宇之間卻透露着一絲寧紀從未見過也無法解讀的神情。
看到這裏,寧紀的心裏有了些僥倖,這個人的舉止神情跟之前的花塵魏輝截然不同,
會不會只是巧合呢?
接了香煙,寧紀也只能再坐下來,陪人家聊會兒天了。一面之緣即是緣。
「兄弟身材不錯嘛,經常來這裏鍛煉?」寧紀笑着說道。
青年搖搖頭,深吸一口,極為陶醉的吐出煙霧,樣子好像是在吸毒。
「第一次來,來找人的。」青年彈掉煙灰,隨意的說道。
寧紀皺起眉頭,不再搭話,這t連最後一絲僥倖都沒有了。
談話到了這裏似乎結束了,寧紀不願再說話,青年也沒有再開口。
一根煙很快就抽完了,寧紀道了聲再見便離開了吸煙區。
平安走出來後,寧紀拍拍胸口,看來是自己最近被神朝給搞的太無奈了,見到人就覺得是來找自己的。
回到球類部,找了一圈都沒有宣萱的影子,寧紀有些慶幸,之餘又開始擔心,
宣萱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抱着這個想法,寧紀開始尋找,最終在一個角落的長椅上找到了宣萱和建叔。
「是真的嗎?我也想看看寧紀肌肉暴增的樣子,應該會很帥吧。」宣萱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笑容。
「那是當然了,寧紀就跟天神似的,一瞬間變身,把全場都給鎮住了。」建叔翹着二郎腿,哈哈笑着。
「後來呢?快說啊。」宣萱迫不及待的問道。
看着這十足小女人姿態的宣萱,寧紀的面部肌肉抽搐幾下,感嘆女人真是善變。
「後來啊誒,寧紀你回來了。」建叔看到了寧紀,趕忙閉嘴。
建叔知道,如果自己再講下去,寧紀指不定還會用什麼辦法來坑自己。
為了自己的荷包,建叔忍住了大嘴巴的衝動,閉上了嘴。
「然後我就把旋風腿揍了一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寧紀三兩步走過去,一屁股將建叔擠到一邊。
然後,狠狠地瞪了建叔一眼,真是多嘴。
看到寧紀坐在自己身邊,宣萱很是開心,變戲法般拿出一瓶飲料。
「諾,給你買的。」宣萱笑吟吟的說着。
好像兩個人很有默契,都忘了幾分鐘前的尷尬,寧紀是刻意忘記的,
但宣萱那邊,就不知怎麼回事了。
在吸煙區,寧紀想了很多,最後給自己定下了底線。
宣萱的命很苦,只要她不作出超越友誼的事情,寧紀就隨她去了。
接着剛才的故事往下講,建叔也重新參與回來,寧紀損建叔,建叔損寧紀。
宣萱在一旁嬌笑連連,局面倒也算和諧。
說說笑笑鬧鬧,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建叔也特意的在宣萱面前將寧紀塑造的高大威猛,
形容成了一個正人君子,十佳青年。
越是這樣,寧紀的臉色越難看。你t把我形容的跟一朵花兒似的,宣萱還不愛死我了。
於是寧紀沒有放過建叔,接了陳風,四人一起奔天府。
開着車,建叔那張臉哭喪的跟死了親人似的,寧紀卻在後面哈哈的笑。
一溜煙的功夫,到了天府,今天當班的大堂經理還是老柳,
用了一下特殊關係,這次才不用再坐大廳。
天府的大廳裝修華貴,包房更是金碧輝煌,牆上抹着金粉,入眼就是一片金色。
宣萱也是見過大市面的人了,沒有像寧紀一樣擺出一副鄉巴佬進城的摸樣。
拿起菜單,按照慣例寧紀還是只點貴的不點好的,陳風又是很含蓄的點了道地三鮮。
「宣萱,你喜歡吃什麼?」寧紀問道。
「隨便,你喜歡吃的我都喜歡。」宣萱說道。
寧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點了幾道菜,最後加了兩瓶價格不菲的紅酒,齊活兒。
聽到寧紀點紅酒,建叔哭喪的臉立馬兒露出猥瑣笑容,偷偷地把寧紀拉到一邊。
「小寧啊,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你,不過這大白天的你要搞什麼?」建叔一臉猥瑣。
「什麼搞什麼?」寧紀一頭霧水。
建叔擺出一副我很了解的樣子,摸摸索索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東西,塞到寧紀手裏。
「愛她就用套,下午放你的假,好好玩去吧。」建叔笑的很。
寧紀一頭霧水,低頭看看自己手裏哪個包裝精美的東西,頓時瞳孔緊縮嚇了一跳。
居然是個dls,而且還是超薄螺旋草莓味的。
「你妹!我是要把她灌醉送回家。」寧紀解釋起來。
「我知道,送回家嘛,不送回家怎麼辦事,難道在大街上?」建叔笑的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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