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紀可不享受,宣萱你好毒,沒看到管家婆曹婉在那裏啊,沒看到曹婉眼中噴出的火啊!
寧紀已經預感到,待會兒梁夢琪與宣萱離開後,自己該是多麼的悲慘。
是菜刀還是折凳,是鍋鏟還是雞毛撣子,這是曹婉心中的一個問題。
「如果時間能靜止該多好,一直這麼安靜,一直這麼安靜的坐在這裏。」宣萱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別看這女人平時風風火火,別看她是號稱鏗鏘玫瑰的閩都第一女警花,她心裏也有最柔弱最脆弱的一面。
「不會的,天黑之後總是天明。」梁夢琪說出很有哲理的一句話。
天黑之後總是天明,這句話不知是對誰說的,當初梁夢琪最低迷的時候就是靠這句話振作起來的。
寧紀也很能體會這句話與梁夢琪的感覺,自己也低迷過,身死的那一刻寧紀依舊沒放棄。
「天明之後還是天黑。」這麼美好的氛圍,被曹婉一句話給打破了。
寧紀心裏哀嚎一句,看這架勢曹婉是很不爽了,自己今天性命堪憂啊。
「哎哎,不說這麼掃興的話了,說點美好的。」寧紀想要打破這個尷尬。
「啥?老娘的話就那麼掃興?」曹婉抓住寧紀的小辮子,爆發了。
她已經忍了很久,寧紀你妹的,你居然敢帶女人回公寓來,而且一帶就是兩個。
如果是自己不在,曹婉還可以稍微忍忍,但今天寧紀帶這兩個美女回來不是在示威麼?
「不不,不是婉姐你聽我解釋。」寧紀渾身一哆嗦,四下看看,沒發現大殺傷性武器後這才安心一些。
梁夢琪與宣萱捂嘴輕笑,她們這是第一次看到寧紀吃癟,被一個女人弄的無可奈何。
「婉姐,咱不理那個大流氓,這招你得教給我,以後寧紀對我使壞的時候我就用你的招數來收拾他。」宣萱對着曹婉說道。
這句話別說其他人信不信,連宣萱自己都不信,寧紀對她使壞,那是求之不得的。
目標被轉移了,曹婉也不搭理寧紀,拉着宣萱的手就姐姐長妹妹短的,開始傳授怎麼制服寧紀的招數。
擦了擦額頭冷汗,寧紀已經在心裏發誓,在自己沒有領悟泡妞絕技之前,以後再也不能讓這些個女人同屏出現了。
天上的月亮又圓又大,看的人滿心美好,這時候每個人心裏都有個願望,那就是能團團圓圓美美好好的這麼過下去。
遠在閩都郊外,林薇站在窗口前,雙手握在一起滿臉的憧憬,她心裏也是這麼想的。
翌日清晨,寧紀逃也般的跑出了公寓,帶上門的那一瞬,一把菜刀砍在了木門之上,後面傳來一陣陣曹婉的威脅恐嚇。
「寧紀,你丫的有種就別回來,不然老娘肯定砍死你。」曹婉的聲音好像美杜莎的微笑,搞的寧紀滿身雞皮疙瘩。
這是一個誤會,繼上次浴室誤會之後寧紀又創造的誤會,同樣寧紀不是故意的。
先說昨天晚上吧,送走梁夢琪與宣萱之後,曹婉就想要爆發,提着菜刀就要問寧紀的罪。
寧紀何罪之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當即寧紀就做出了個非常明智的動作。
「婉姐,我對天發誓,她們只是羨慕你,把你當成偶像,所以才會來公寓一起過中秋節的。」寧紀混跡了這麼久,溜須拍馬的功夫也練了些。
曹婉一聽這話,心裏的氣也稍微消了點兒,她就是氣不過寧紀把其他女人帶回來。
至於為什麼,曹婉也說不清,只能用怕寧紀亂搞敗壞社會風氣自我欺騙。
昨天的事兒就這麼過去了,曹婉有心放寧紀一馬,可寧紀不長眼睛。
今天早上,天蒙蒙亮,曹婉穿着內衣去洗手間方便,估計是昨天為了壓怒火橙汁喝多了。
因為有點急,曹婉忘了鎖門,剛剛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咔嚓一聲。
門開了,寧紀跑了進來。
這是第二次了,上次可以說是意外,這次呢?
曹婉進來不過五秒鐘,寧紀就跑了進來,說不是蓄意的誰信啊。
當時曹婉做出了最正常的反應,沒有像普通女人那樣捂住隱秘的地方,而是抄起了手邊的馬桶塞子。
動作之快之迅猛,當時寧紀只顧着吞口水擦鼻血和看春光了,根本沒有要躲閃的意思。
一下子,馬桶塞子被桶到了寧紀胸口,曹婉使勁一拉,寧紀發出一聲哀嚎。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之後寧紀就逃了出去,飛快的穿好衣服提上背包,奪門而出。
想想最後那一刻,真是一個險字無法表達,寧紀現在還是滿身冷汗。
寧紀甚至想到了如果能推倒曹婉該是什麼樣的感覺。
推倒一個強悍的風韻少婦,想想那感覺就刺激無比,寧紀真是太色太流氓了。
開了車,寧紀在去公司的路上整理了一下今天要做的事情。
第一,要把通知名單上的人,近期到麗人美品面試,這件事不能再拖了。
第二,想辦法去閩都大學找到夏彤,再想辦法把她忽悠到公司來,這件事也不能再拖了。
那麼一朵純潔的小百花,純潔的鄰家妹妹,寧紀怕摘的晚了被人家捷足先得,要知道這女人的純潔程度以及算是絕無僅有的了。
第三,要去唐家別墅討藥,這件事也要儘快,再不快點陳風的傷勢就痊癒了,還討個毛線。
第四,晚上回家的時候要小心些,魏輝說三日之內取寧紀右手那不是開玩笑的。
魏輝本身沒這個實力,但神朝組織絕對有,旗下打手幫會金鷹組織也絕對有。
大概就這麼四件事,寧紀想完的時候才剛剛看到第一個紅綠燈,這腦袋就是好使。
到了公司門口,寧紀按照慣例停車遞了下通行證,保安室的大哥讓寧紀稍等一下,進去拿了個郵件交給寧紀。
「今天早上送來的。」保安室的大哥說道。
「哦。」寧紀很是意外,這是自己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封郵件了。
郵件很輕,薄薄的,估計裏面就一些紙張,寧紀謝過保安大哥之後就開車進了公司。
到了企劃部大辦公室,寧紀找了個剪刀,慢慢的把郵件剪開,拿出裏面的東西。
跟寧紀猜的一樣,裏面只有一張紙,準確的來說是個紅色的請帖。
請帖鑲金,製作的很精緻,這種東西也只有大人物用的起了。
還沒來得及看,寧紀的電話就響了,是建叔打來的。
「寧紀,你在哪裏?」建叔問道。
一聽到建叔的聲音,寧紀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怎麼也是好哥們好兄弟,你丫的中秋節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問個好?
其實寧紀這是無恥了,建叔是長輩,問好也得你打電話吧。
「我在公司,怎麼了?」寧紀問道。
「最近閩都來了條過江龍,來頭很大背景很深,我收到風聲,過幾天就是她的生日,廣發請柬邀請閩都的青年才俊。
你小心點,這是改變閩都格局的一個契機,能不趟這渾水最好別趟,這次的水有多深連我都看不出來。」建叔說的很急促。
聽到請柬兩個字,寧紀下意識的看了看左手紅色的那個請柬,腦門子已經滲出汗來了。
顫巍巍的打開看了看,寧紀看到最後署名的時候腦袋嗡的一聲,這尼瑪說什麼就來什麼。
「建叔,那個過江龍叫什麼?」寧紀顫巍巍的問道。
「聽說叫什麼慕容雪,好像是個女人。」建叔說道,「寧紀你怎麼了,怎麼聽你的聲音這麼虛呢。」
慕容雪!又是這個女人,寧紀手中請柬最後的落款就是慕容雪!
這一刻,寧紀的腦袋嗡嗡響了起來,這件事來的太突然太複雜,一時間寧紀也想不通了。
「沒事,我會小心的。」寧紀說完,掛掉了電話。
放下請柬,喝了一杯水,寧紀深吸口氣,開始分析這次的事情。
首先,慕容雪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能以五百萬天價欲收購豪享萊的名字,出手這麼大方能是等閒之輩麼。
寧紀有九分肯定,這慕容雪跟慕容家族肯定有關係,最不濟也是個旁支,因為她是從閩都來的。
閩都只有一個慕容家族,四大家族之一,四大集團第三的慕容家族!
第二,這女人來到閩都為的是什麼,大家族的人帶着巨款來到一個城市,無非就是想闖一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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