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床上還不住瑟瑟發抖的萱萱,寧紀的心裏非常不是滋味。猛然想起當初對宣母的承諾,寧紀就非常的慚愧,非但沒有讓萱萱好起來,反而讓她更加危險。
老頭子非常識趣的離開房間,寧紀坐到床上,看着萱萱,安慰道:「他走了,不要害怕了,都是我的錯,讓你又遇到危險了。」
萱萱沒有回答,只是不住的在發抖,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那模樣,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冷漠的女人,而是一個需要男人關懷的小女人。
寧紀心裏對萱萱的不滿瞬間就煙消雲散,嘆了口氣,道:「放心,我們現在就搬家,這次我不會再讓任何傷害你了,相信我好不好?」
萱萱點點頭,一張俏臉變得無比蒼白,毫無血色,看着就讓人非常的心疼。
該死的,這做男人也太失敗了,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還做什麼男人。寧紀扶起萱萱,感覺到她的小手冷的就像剛從冰箱裏拿出來一般,而且還在發抖。
寧紀忍不住的心疼,今天還好及時趕到,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了,而且建叔那個混賬,似乎不是想真的傷害萱萱,否則就建叔的身手,萱萱早就被劫持了。
看來,唐擎蒼是存心要把心理戰進行到底啊,讓寧紀眾叛親離。這一招非常毒辣,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自己而去的話,那就真的大勢已去了。
這次,萱萱非常的溫順乖巧,應該是受了很大的驚嚇,乖乖的被寧紀摟在懷裏。寧紀也很久沒有這麼摟着萱萱了,一絲暖流流過心底,果然在冷漠的面具下面,萱萱還是那個萱萱沒有變,只是因為失憶讓她的性格發生了些許變化。
寧紀已經完全不相信建叔的言論,甚至開始自責自己多疑,為什麼連萱萱都要懷疑。
把萱萱安撫完之後,寧紀就讓老頭子幫忙一起把東西給收拾了一下,然後準備搬家了,這裏是不能繼續住下去了,否則下次再有危險,寧紀也不能無時無刻的在萱萱身邊守着。
這次,寧紀再也不租什麼公寓了,反正兜里現在不差錢,本來是想讓萱萱感受到家的溫暖,或許會喚醒其餘沉睡的記憶,但現在安全最重要,所以寧紀索性就把萱萱安頓在酒店裏,而且就是寧紀和沛涵所住的那家酒店,不過當然不是住在一起了。
安頓好萱萱,寧紀還是不太放心立刻離開,倒不是因為怕再有敵人出現,而是現在萱萱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本來她現在的記憶就非常的脆弱,有時候甚至都會突然想不起一些事情。
寧紀就怕這種刺激讓萱萱再次失憶,那樣的話,就真的難辦了,這次萱萱的恢復記憶,還是機緣巧合下碰了狗屎運,而狗屎運畢竟不是天天有的。
反正孫宏交代的任務已經超額完成了,寧紀索性就陪在了萱萱的身邊,已經好多天沒有陪伴萱萱了,盡顧着和沛涵享受魚水之歡了。
萱萱沒有再表現的非常冷漠,反而變得非常的乖巧,這讓寧紀一時間受寵若驚,簡直就像是中了六合彩的頭等獎一樣。
難不成又走了什麼狗屎運了?寧紀頓時想起萱萱說用在警校學的格鬥技巧和建叔僵持,這件事萱萱以前可是不記得的啊,難道她想起來了?
「萱萱,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自己會格鬥技巧了?」寧紀欣喜若狂的問道。
萱萱一愣,然後疑惑的反問道:「我有忘記過嗎?可能吧,我記不得了。」隨即,萱萱的臉色浮起一陣失落,似乎對忘了很多時間感到非常的難受。
不管萱萱記不記得自己說過那種話,但寧紀心裏還是非常興奮的,這離讓萱萱徹底恢復記憶也算是又走近了一步,只要耐心等待,這一天就不遠了。
「嗯,這是好兆頭,以後你會慢慢把所有事都想起來的,不要着急,我會陪着你的。」寧紀安慰道。
「嗯。」萱萱輕聲答應了一句,然後偎依進寧紀的懷疑,簡直就是個小女人的模樣。
寧紀心裏大呼爽快,這一點還真要感謝郝建了,要不是他陰差陽錯的讓萱萱又受了驚嚇,可能到現在寧紀還要繼續忍受萱萱的一張冷臉呢。
「我有點累了,想睡覺,你哄我睡覺好不好?」萱萱看着寧紀,那雙眼睛,看的寧紀都快要融化了。
寧紀哪裏還有拒絕的理由,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有時候女人就算孩子氣一點,也很可愛啊。
就在寧紀欣喜若狂的哄萱萱睡覺的時候,外面的世界卻發生了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唐氏集團在各地的產業,幾乎在同一時間都遭到了襲擊,而且罪犯下手非常老道,一看就是有組織有紀律的人,而且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好像今晚全國的警察都提前下班了。
老頭子在外面也坐不住了,敲門進了臥室,一臉嚴肅的對寧紀說道:「走吧,我們有事情要做了。」
寧紀點點頭,萱萱應該已經睡着了,他輕手輕腳的關門離開臥室,然後問老頭子:「什麼情況?這大晚上的能有什麼事情做。」
「戰爭,開始了。」老頭子的眼神瞬間變得非常銳利,哪裏還像之前那般。
「開始了?怎麼會這麼快?」寧紀一愣,這速度,讓他非常的意外,就算再雷厲風行,那也要先準備兩天吧。
「我說過,你是這場戰爭的導火索,今天下午,你已經把火給點燃了。」老頭子答道。
寧紀深吸了口氣,這一刻,雖然比想像中的來的要快了一點,但寧紀還是忍不住興奮的顫抖起來,終於要和唐擎蒼正面交鋒了。
殺!寧紀心裏,現在已經殺意盎然。
夜幕降臨,這個看似平靜的夜晚,其實四處充滿了殺機。而在閩都,這一天可以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天了,因為下午的股市大動盪,讓無數股民付出了生命,然而當夜晚激活了這座城市潛在狂野時,卻又被撲了一盆冷水。
當一幫小痞子正喜滋滋的看到今晚沒有一民巡警出現,可幾乎大半的娛樂場所都暫停營業,就連一些小舞廳都掛上了免戰牌。
大街上四處可見罵罵咧咧的小流氓,對他們來說的狂歡之夜卻只能就此畫上休止符。
今晚的閩都,比以往任何一天都顯得更加死氣沉沉,就像是今晚的夜色特別濃郁一般。
寧紀看着窗外,心中格外的平靜,好像他已經聞到了這濃濃的火藥味。唐門那邊,應該也已經全員戒備準備迎擊了吧。
五分鐘後,寧紀已經出現在了孫宏的辦公室里,此刻的孫宏,雖然神色凝重,但眉宇間還是能看到些許得意的暢快,似乎他對這場戰役,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寧紀,我的首席顧問,真刀真槍的上陣,你行不行?」孫宏問了一句廢話。
寧紀笑了笑,回答道:「男人也許可以不能,但絕對不能說不行,小學老師沒告訴你?」
「哈哈,有趣,好,那我就分你一個小隊,這些都是金鷹組織的金牌打手。」孫宏說道。
寧紀點點頭,雖然一幫金牌打手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根本算不上什麼戰力,但這也是孫宏拿出來的誠意,如果不這麼做,寧紀心裏便會非常的不滿。
要說道玩弄人情的手段,孫宏的確是非常厲害,起碼現在的寧紀還遠遠比不上他。
「這種時候,你那幫富二代下屬怎麼一個影子都瞧不見了?該不會是去度假了吧。」寧紀是打心眼裏看不起那幫空有些家底的富二代,陳建就是其中最鮮明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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