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怎麼空着手就回來了?我午飯還沒吃,餓着肚子怎麼工作啊。」寧紀就當這是孫宏他送來的兩個傭人,不用多浪費啊。
「我們已經讓總台送了,其實你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以後這種小事不用讓我們去做。」琉璃板着一張臉,雖然蘿莉板起臉的時候,看着一點都不凶,還挺可愛。
「脾氣還挺大,孫宏那傢伙是讓你們來做我助手的,小事當然要你們去做,不然要你們幹嘛?供起來當菩薩?」寧紀冷笑了一聲道。
紫鳳就和她的名字一般,就是個火爆脾氣,看寧紀的態度居然這麼吊,哪裏還是她們以前隨隨便便就能陷害的那個窩囊廢,心裏當然就過不去了。
「住口,剛才太子在我們才讓你三分,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紫鳳怒氣沖沖的說道。
寧紀大笑了一聲,雖然這兩個小傢伙身手不錯,可是自己現在比較是孫宏是首席顧問,就算她們憋了一肚子火,那也只能憋肚子裏忍着。
「小朋友,今天哥哥就給你們上一課,小學還沒畢業吧,難怪不懂道理啊。」耍起嘴皮子,寧紀還很少怕過誰,更別說是兩個小姑娘了。
紫鳳還要繼續發飆,卻被琉璃拉了一把,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似的。
調侃歸調侃,那也得有個度,否則真把這兩個小傢伙惹毛了,那可了不得,雖然是蘿莉,但她們畢竟是女人,惹火了女人的下場,寧紀早就親身感受過無數次了。
琉璃紫鳳不再開口說話,分別站到客廳的兩邊,就像在站崗放哨一樣,這保護工作倒還真是做的有模有樣,不過寧紀可以絕對的肯定,這兩小妮子在維克多面前,簡直就是個笑話。
孫宏這般明目張胆的安插眼線,寧紀也沒有辦法,只是被監視着的感覺實在不咋地。
今天的股市很平靜,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在連續幾日的狂轟亂炸之後,也得休息休息了,就算是兩大家族,也不可能每天都持續着一個水平的攻擊。
但平靜歸平靜,要做的事情的確還有很多,眼前這看似風平浪靜,其實也不是什麼好兆頭,如果不做好一切的防禦措施,被唐門一波反撲,可能前幾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寧紀非常清楚唐擎蒼的為人,這小子如果會坐以待斃,那還是唐擎蒼嗎?而且自己還欠了他一條命的人情,這是寧紀心裏的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爆炸。
幸好孫宏並不知道這回事,否則肯定會對自己加以警惕吧,不會只安插兩個眼線這麼簡單了。
幾乎是白忙活了一下午,寧紀只是做了一些最基本的工作,何必這麼拼命,反正孫宏和慕容開宇手底下有說不清的人才,髒活累活自然有人幫寧紀幹了。
寧紀現在正悄無聲息的做着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分析慕容家在閩都的那幾處產業,這幾處產業現在都是陳建在管,就那小子的心性,現在估計還在得意忘形着呢。
以為孫宏工作當做幌子,寧紀做着最精密的計算,當然,這些都是不能放到枱面上來乾的,必須在最恰當的時候給予最致命的一擊,他自己可敵不過慕容家這個龐然大物的財力。
「沛涵,來杯咖啡。」寧紀下意識的就招呼起來,但話剛說完,就趕忙阻止沛涵,轉頭對着在一邊無所事事的琉璃道:「看你那麼閒,你去幫我倒。」
琉璃皺了皺眉,冷聲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毒死?」
「哈哈,毒死我?你想的話就儘管來吧,只要你不怕被孫宏送進最爛的窯子裏。」寧紀毫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他才不相信琉璃真有這膽子。
沛涵在一邊無奈的看着寧紀,幽幽的嘆了口氣,她着實吃不消這種沒有硝煙的戰爭。
琉璃冷哼了一聲,這次倒也沒有再繼續抱怨,很聽話的就去幫寧紀沖咖啡了,寧紀心裏那個美啊,什麼蘿莉殺手啊,還不得像頭綿羊一樣乖乖聽話嘛。
琉璃很快給寧紀端來了一杯咖啡,寧紀本能的就端起來喝了一口,看到寧紀喝了,琉璃和紫鳳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絲冷笑。
寧紀這一口咖啡下肚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這和他對着幹的琉璃怎麼突然這麼聽話了?絕對有問題,像這種馴不服的小野馬,哪裏會這麼輕易的被當傭人使喚。
寧紀的想法是正確的,還沒過半分鐘,他的肚子突然傳來一陣絞痛。俗話說的好,肚子疼不是病,但痛起來卻要人命,一點也不假啊。
「我靠!琉璃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死丫頭,居然真敢下藥?!」寧紀疼的汗珠子都一顆顆的滾了下來,這絕逼是琉璃做的手腳。
「嗯?寧紀先生,奴家不懂您在說些什麼?是不是您對咖啡過敏呢?」琉璃作出一臉無辜的表情。這蘿莉要是裝起無辜,那看起來還絕對是真真的。
「他娘的!給老子等着。」寧紀捂着肚子就沖回了自己臥室的衛生間,這疼的就快要了他的命了。
沛涵在一邊看着,又不能幫誰說話,只能繼續默不作聲,誰讓她也是孫宏的下屬。
寧紀衝去了廁所,紫鳳才轉頭看向沛涵,寒聲道:「沛涵,不要忘了你是太子的人,他不過是太子的一枚棋子,你選他不會有好下場。」
聽起來像是在提醒,其實更像是在警告,警告沛涵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我很清楚自己的立場,我不會背叛太子的。」沛涵也一臉嚴肅的回答道。
紫鳳見沛涵並沒有說謊的苗頭,便不屑的挪開了眼神,似乎她對沛涵很有成見。
寧紀沒有絕對音感,自然是聽不到客廳里的人在說些什麼的,不過他現在滿耳朵都是自己拉肚子時候放屁的聲音,這臭味,連他自己都快要吃不消了。
天知道琉璃那個死丫頭下的什麼藥,居然可以拉到這個地步,寧紀把衛生間的門關的嚴嚴實實的,要是這味道傳到外面,那得多丟人啊。
肥水不流外人田,這自己放出來的臭氣也得自己消化啊,雖然寧紀現在已經快虛脫了。
寧紀天真的以為拉完一次就沒事了,可誰他知道,他每次剛剛拉完,還沒走出衛生間,疼痛又一次涌了上來,迫不得已,只能再回頭繼續努力排毒。
這一次次的折返,寧紀在衛生間裏足足待了半個多小時才算完事,絕逼是一杯咖啡引發的血案,寧紀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兩條腿虛的直打顫。
「他娘的,陰溝裏翻船了,小畜生,別給老子機會,老子非得把你們賣到閩都最爛的窯子裏去接客。」寧紀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喘着氣,原來拉肚子是這麼考驗耐力的。
見寧紀遲遲沒有出來,沛涵不禁有些擔心,但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她比誰都清楚,這對蘿莉殺手,比誰都精明,一點點小細節都逃不過她們的雙眼。
緩了好久寧紀才一臉蒼白的走出臥室,兩條腿到現在還是軟的,別說制裁琉璃了,現在就連走路都有點不穩,這藥性實在是太剛烈了。
「寧紀先生,您上完廁所能洗個澡嗎,一身臭味。」琉璃故意扇了扇鼻子道。
寧紀現在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沒出撒,看到琉璃這模樣那別提有多火冒了,心裏暗發毒誓,以後和這小妮子絕逼勢不兩立,等着吧。
吃了晚餐之後,寧紀也沒什麼心思外出閒逛,礙於琉璃紫鳳的存在,又不能和沛涵太過親密,所以早早的就回了房間,心裏不斷的捉摸怎麼反擊。
不知不覺到了深夜,寧紀突然聽到他的臥室外傳來一聲輕微的腳步聲,這大晚上的還有誰會跑到他臥室來?難道是沛涵?想到沛涵,寧紀心裏就頓時冒起了一絲邪火,難道這女人熬到半夜才偷偷摸到他臥室來尋歡?
可惜寧紀的美夢還是破碎了,什麼沛涵啊,連個妹子都不是,居然是建叔這個王八蛋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偷偷摸進了這總統套房。
「建叔?你丫的瘋了?有什麼事你不能打電話?你不是撬鎖進來的吧。」寧紀目瞪口呆的看着建叔,天知道這老小子是怎麼進來的。
「靠,廢話少說,你小子現在艷福不錯啊,一個屋子裏三個女人,就你一個男人,你吃得消不?」建叔嘴裏剛說完別說廢話,這廢話就接踵而至了。
寧紀一頭黑線,要真是三個大美人他早就樂開花了,偏偏這三個裏面有兩個是玉面羅剎,別說碰不得了,整不好什麼時候就背後來一刀。
「你聲音小點,被那兩妮子聽到你聲音,指不定又要和孫宏打報告了。」寧紀現在想到琉璃紫鳳就頭疼。
「放心,沒事,那兩個小姑娘已經被我迷暈了,不到明天中午鐵定醒不了。」建叔拍了怕寧紀的肩膀,那表情,好像在和寧紀暗示什麼似的。
「下藥?你個王八蛋也學會下藥了?」寧紀把建叔帶進臥室,一臉的驚訝。
「放屁,那玩意是從醫生那搞來的,今天就試試效果。」建叔一臉非常正義的表情。
寧紀看着建叔非常猥瑣的臉,怎麼都不相信,這傢伙是個正人君子?別放屁了吧。
「好了好了,這大半夜的你來幹嘛,老子都睡下了。」寧紀有點不耐煩了,建叔肯定沒好事。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建叔把臉一沉,然後面露難色的說道:「寧紀,可能你交代我的事情辦不了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泄露了風聲,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就連想買個店,都被人查,而且是天天查,還多了不少莫須有的罪名。」
「什麼?不是吧,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限制你?」寧紀一愣,果然是非常糟糕的消息。
「不清楚,但肯定和上面有很硬的關係,這件事算是我失策了,我就是來提醒你,你身邊可能有內鬼。」建叔一本正經的說道。
寧紀心裏一抖,防狼防虎都好說,最可怕的就是防內鬼,那是防不勝防啊。
可是這件事分明就沒幾個人知道,怎麼會泄露呢?寧紀回憶那時的整個過程,除了醫生以外就沒有其他當事人了,難道是唐擎蒼?
「是唐擎蒼搞的鬼?」寧紀試探性的問道。
「不可能,雖然我不知道內情,但少主是支持我幫你的。」建叔又說出了個驚人的事情。
「支持你?」寧紀又吃了一驚,這唐擎蒼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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