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紀揉了揉眼睛,儘管他整個頭都被包在了繃帶里,只有那雙冒着色光的眼睛在那眨巴眨巴的,難道老天爺是給他這個重傷人士發福利了?
寧紀都快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了,最近一段時間基本都碰上這麼倒霉的事情,都不敢想還有這樣的福利,寧紀懷疑這是在做春夢,不過春夢就春夢吧,總比噩夢強。
壯着色膽,寧紀悄悄靠近沙發,而且就算他樂意,也走不快,這一動,腹部就疼的鑽心。
咦?為什麼做夢還會疼?難道現在做夢已經進化到這麼高端了?嗯,這都是幻覺,都是幻覺。寧紀心想着反正是在做夢,幹啥都不用負責,不干白不干啊。
正當寧紀先去掀開那層薄毯子,看到一張還在熟睡的側臉,很美很文靜,而且有點眼熟!
寧紀瞪大了眼睛一看,我靠!居然是梁夢琪,她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春夢裏?
寧紀有點迷糊了,他對梁夢琪雖然有非分之想,但還不至於強烈到這種地步吧?他還以為應該是存在他電腦硬盤裏的某動作片女星呢,搞了半天居然是熟人。
這剛上來的欲望就噌的一下熄滅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春夢就不要對身邊的人有非分之想吧,否則醒來之後也有這種想法就不好了。
不過,雖然不能幹嘛了,摸摸臉總可以吧。寧紀伸出手去摸梁夢琪的臉,女人果然是水做的,這皮膚嫩的就像嬰兒一樣,寧紀這心裏頭又是一陣的心猿意馬。
不過,理想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色狼也肯定是好色的。寧紀本想就摸摸臉就拉到了,可是萬惡的鹹豬手就像不受控制似的順着臉往下滑動。
因為這屋子裏除了寧紀以外,就只有三個女人,而且是三個身材都和傲人的女人,所以大家的都一樣,也就沒什麼太多的講究。
梁夢琪也就和平時在家一樣,睡覺的時候除了穿上一件睡衣以外,裏面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寧紀的傷還沒好,色膽就上來了,所以說,要是男人不色,那絕對是發育不正常。
「這樣似乎不太好吧,在夢裏猥褻琪姐,這貌似很猥瑣。」寧紀的手已經到領子口了,可是卻不由得停住了。
這個時候,他的手邊突然出現一個黑黝黝的小人,長着和寧紀一模一樣的臉孔,一邊費盡全力的推着寧紀的手,一邊怪聲怪氣的說道:「猶豫什麼,她反正都是你的女朋友,你不碰難道還留給別人麼?」
寧紀點點頭,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啊,反正都是自己女人,哪有不碰的道理?
寧紀的理智還有一絲苟延殘喘,他正等着聲張正義的小白人出來阻止他,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見蹤影,小白人哪裏去了?
「別等了,小白去阿富汗當兵了,以後咱就相依為命得了。」小黑人繼續推着寧紀的手道。
去阿富汗當兵了?真他娘的遠啊,親愛的小白人同志,一路走好啊,寧紀仿佛看到那個小白人扛着一根鐵棍,上面掛着包裹,漸行漸遠。
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吞噬了,寧紀的手終於還是鑽進了梁夢琪的衣領。
寧紀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可惜嘴上都被封上了繃帶,這肯定是在做夢,要不然哪個腦殘會給他包這麼多的繃帶呢?
梁夢琪感覺有所不適,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睡意也逐漸退去,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線。
這一睜開就了不得,梁夢琪只見一個滿臉纏着繃帶的怪人正在猥褻她的玉體,這還了得?緊急時刻,梁夢琪哪裏還記得這個繃帶怪人就是寧紀,抬起腳就往這個色狼踹去。
寧紀享受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這力氣怎麼這麼大啊。而且,梁夢琪還尖叫了出來。
寧紀吃痛,摔了個四腳朝天,肋部就像燒起來似的作痛,我靠,這夢怎麼這麼古怪?這麼疼不說,琪姐怎麼還會尖叫?難道是設定好的劇情?
寧紀都有些不明所以了,為了最後確定一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這不掐不要緊,一掐可要了寧紀的命了,疼的那叫個鑽心。
我靠!不是吧,這不是在做夢?可是如果不是夢的話,梁夢琪怎麼會在這裏?而且自己怎麼會渾身都被綁着繃帶?這裏又從來沒來過,開什麼玩笑啊。
寧紀都傻眼了,躺在地上一時間都沒起來,傻傻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
梁夢琪都急的眼泛淚花了,可這一定神,才發現剛才猥褻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昏迷不醒的寧紀,這下可把梁夢琪給着急壞了,寧紀可是有傷在身的。
梁夢琪趕忙赤着腳去攙扶寧紀,都忘了這一蹲下來,領口就門戶大開。
寧紀揉着發疼的腹部坐起來,可這剛起身,就看到梁夢琪的領口裏那一大片的風光,頓時又傻眼了,他和梁夢琪雖然有很多次曖昧的舉動,可是從來沒有過分,這種場面,可還是頭一次。
寧紀是看傻眼了,口水流了出來,把繃帶都給弄濕了,那模樣,別提有多猥瑣了。
梁夢琪一愣,這才順着寧紀痴呆的眼神低頭望去,只見自己的領口門戶大開,哪裏還有半點蔽體的作用,基本上該看到不該看到的都被看到了。
這個時候,睡在房間裏的林薇和曹婉都被梁夢琪的尖叫聲給嚇醒了,還以為是有不法分子入室盜竊,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赤着腳就沖了出來。
可是這一看,卻見這個不法分子居然是一個渾身繃帶的怪人,而且梁夢琪好像還被拽住了,並且她們都看到了領口之後的春色,雖然是女人,但也有些害臊。
曹婉的脾氣最火爆,赤着腳大喊了一聲:「膽子好大的賊人,光天化日的居然敢入室猥褻!」
這一喊可把寧紀給嚇了一跳,這才緩過神來,可是這個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有點像家裏的那個母老虎的樣子。
不會吧,難道又在做夢了?曹婉怎麼會和梁夢琪在一起?而且還是在一個屋子裏,寧紀怎麼都想不明白,難道他穿越到某個平行時空了?
不過,還沒等寧紀把這麼複雜的事情弄清楚,曹婉就打了上來,她也是睡眼朦朧,哪裏能分辨的出這是誰,而且人在被吵醒之後,那脾氣大的就像一頭蠻牛似的。
寧紀被梁夢琪踢了一腳之後本來就疼的不行了,現在又遭重創,好像還是被曹婉打的,寧紀那是有苦說不出啊。
「婉姐,他好像……是寧紀。」林薇已經回過神來了,連忙去把暴走的曹婉給拉住。
「林薇?」寧紀雖然被踢倒在地,可是耳朵還沒聾,這不是林薇的聲音麼?怎麼連林薇都在了?這一定是在做夢,而且是噩夢!
寧紀有點不敢面對現實了,這才想起來,之前在審訊室里的時候,貌似是聽到林薇的聲音,難道這是真的?寧紀有種想立馬逃跑的衝動。
「什麼?是寧紀?」曹婉先是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那渾身的繃帶不就是昨天她和林薇一起弄出來的傑作麼。
不過確定是寧紀之後,曹婉的火氣非但沒有半點的減少,反而更旺了,想到寧紀騙她說出差就來氣,恨不得立馬把寧紀給撕成八塊。
梁夢琪整理好了衣服,臉上的紅雲還沒完全退去,坐在一邊沒有說話。
「對,婉姐,不是什麼入室的賊。」林薇說道。
「寧紀是吧,我要打的就是寧紀,臭小子敢騙老娘!不得了你了。」曹婉甩開林薇,上去又開始一頓暴打。
寧紀什麼都不知道,就被一頓暴打,可是他的傷體那是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打的連連慘叫,曹婉可是一點都沒有收力啊。
林薇和梁夢琪見狀都嚇了一跳,趕忙上去勸架,當然是拉曹婉,再這麼下去,她們真怕寧紀就被曹婉給打死了,這是多大的仇啊。林薇覺得當初在跆拳道的課上她下手都沒這麼重的,心裏有點心疼。
女人就是這樣,自己打的時候不心疼,看別人打就心疼的不行了。
「婉姐,你這是怎麼了,不要生氣啊,寧紀他還有傷在身呢。」梁夢琪連忙勸道。
「是啊,婉姐,就算寧紀他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也等到他傷好了再打啊,到時候我陪你一起打。」林薇在旁勸說道。
寧紀好不容易才坐起身,這剛剛醒還沒多久,又連遭重創,疼的他都想罵娘了。
可是有這麼勸的嘛?寧紀心裏那個酸的,他都這麼慘了,還要被打,還有什麼等身體好了一起打,能不心酸麼。
世風日下,道德敗壞,做個好人真的越來越難了。
「哼,寧紀,你個王八蛋,騙老娘說要出差,說!去幹什麼勾當了!」曹婉是看在林薇和梁夢琪的面子上才停手,不過口氣還是很不好。
寧紀一愣,心道完蛋了,這西洋鏡又被拆穿了,還沒隱瞞幾天了,本來以為還能遮掩上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這才過了兩晚上,就出事了。
這該怎麼解釋?和宣萱在外同居?這怎麼能說出口啊,這裏可是有三個女人呢,真要是如實說了,不得被打個半死?
曹婉的話,讓林薇和梁夢琪也是一愣,紛紛看向了寧紀,也很想知道答案。
因為林薇和梁夢琪知道,寧紀沒有住在她們這裏,昨晚三個女人之間也聊過,所以曹婉認為,寧紀這個不知好歹的王八蛋在外面還有女人。
被三個女人瞪着,寧紀的心裏一陣發毛,突然感覺這一身的繃帶防禦力是不是太低了點?能不能換一副盔甲?這樣估計還能保下一條小命。
「還不快說!」曹婉咆哮起來,那絕對是一頭母老虎。
被曹婉這麼一吼,寧紀的心肝都得抖上幾抖,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啊,好疼好疼,疼死我了。」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啊,就這身體可是一點逃跑的能力都沒有的,所以,寧紀心生一計,先扯個犢子。
寧紀把頭一歪,抱着受傷的肋部,喊的就像殺豬一樣,要說演技,那寧紀絕對是實力派。
曹婉還在氣頭上,林薇和梁夢琪雖然也有些生氣,但看寧紀痛苦的樣子,也只能把這件事暫且壓一壓,畢竟身體要緊。
等身體養好了,那怎麼打都不是問題。
寧紀很想仰天長嘆,求你再讓我暈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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