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曹婉特別不一樣,處於驚喜中的寧紀,自然是做夢都沒想到,成功破了瓜,並且一展雄風,洗刷了不行的恥辱。
躺在床上的曹婉笑了笑,修長的手指,玩味的摩挲着寧紀的下巴,緩緩道:「除了林薇,梁夢琪,還有慕容家那個狐狸精,你還有幾個女人?」
寧紀有些發呆的看着曹婉,如果梁夢琪的事還能從報紙上看到,那林薇和雪兒,她又是怎麼知道的?這不禁讓寧紀更加懷疑起曹婉的身份來,
「那個婉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曹婉知道的,幾乎比林薇這個正牌女友還要多的多。
「快說!囉囉嗦嗦和個娘們似的!」曹婉有些不耐煩了。
寧紀他敢說半個不字嗎?顯然他肯定不敢,除非真想和小小紀訣別了。
「還有兩個。」此時此刻,寧紀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招供了,不過,寧紀當然已經把夏彤算在內。
「什麼?!你個王八蛋,人家一腳踏兩船已經挨千刀了,你小子居然有五個!老娘今天要為民除害!」曹婉裝作很憤怒的樣子,翻身騎上了寧紀的腰。
「婉姐,你幹啥啊。」寧紀真害怕曹婉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哼,老娘要榨乾你!省的你出去禍害那些良家少女!」說完,曹婉俯下身,做出一個讓寧紀都看傻了眼的事情。
過後,曹婉似乎也精疲力盡,躺在寧紀懷裏,也變得老實了不少。
「婉姐,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腐女。」要是寧紀再這麼以為,那他就是個傻子。
「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笨,你覺得葉松有權利一下子動用那麼多兄弟盟的打手去幫你?」曹婉沒好氣的瞥了寧紀一眼。
寧紀先是一愣,隨後狠狠的一拍自己的腦袋,的確,他在這件事上,真的疏忽了。
「婉姐,難道你是兄弟盟的人?」
寧紀這才恍然大悟,葉松在兄弟盟里,雖然地位不低,但也絕對不會高到可以隨時隨地調動那麼多金牌級別的打手,也就是說曹婉的身份起碼比葉松也高出不少,至少可以隨意調動人馬。
這樣的級別,可足夠嚇死人了,而且寧紀居然什麼都不知道的和這樣可怕的一個女人在一個屋檐下住了這麼久!
「是也不是。」曹婉故意賣弄起了關子來。
「什麼叫是也不是?難不成兄弟盟還是你家的啊。」寧紀被吊味道吊的有些忍不住了。
曹婉笑了笑,開口道:「你終於開竅了,簡直蠢得象頭驢。」
「啊?」寧紀深吸了口氣,吃驚的看着懷裏這個年過三十的大美人,怎麼都沒辦法把這個整天把菜刀拿在手裏的女人和千金小姐相提並論。
「你在那吃什麼驚啊。」曹婉看着寧紀那種怪異的眼神,氣的直接一口咬在寧紀的胳膊上。
寧紀吃痛,心疼的揉着胳膊,這一下,又多了一塊淤青,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肉食動物。
「我真的沒想到,婉姐居然是兄弟盟的大小姐,嘿嘿,看來我艷福不淺。」寧紀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調侃起來。
「你想我做你女人?」曹婉突然變得一本正經,目不轉睛的看着寧紀問道。
這個想法,在寧紀心裏早就存在了多年了。
「難道現在還不是?」寧紀笑着拍了拍曹婉光滑的脊背,又看了看床單上那點點鮮艷的落紅。
「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還得過我家人那一關,否則」曹婉欲言又止,臉色有些不好看,眼神甚至都有些迷離。
「婉姐你放心,我寧紀就算粉身碎骨,也會保護你一輩子的。」寧紀第一時間察覺到曹婉的異樣,不由分說的將這個大齡剩女摟進懷裏。
聽到這句話,曹婉豐滿的身子驀地一震,眼眶裏罕見的浮起一團水霧,起碼寧紀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
「這種話,我不會再信了。」曹婉一反常態的,略微失落的搖頭道。
寧紀有些揪心,霸道的女流氓不過是曹婉用來偽裝自己的面具罷了,而她心裏,其實早就脆弱不堪,否則當年也不會投湖自殺。
「婉姐,我寧紀說到就一定會做到,你還沒告訴我兩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也是寧紀最想知道的,反正今天的驚訝已經不不怕再來一個。
曹婉眼神迷離的看着前方,就像在回憶着什麼痛苦又甜蜜的事情,寧紀也不打擾她,默默的等着。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一個發誓會愛我一輩子的男人,在結婚當天被其他女人搶走了而已。」曹婉笑了,只是這份笑容,更像是在自嘲。
「搶婚?!」寧紀又吃了一驚,這種遙遠的只會發生在幾百年前的事情,現在居然還會有?
第一時間,寧紀認為那個男人不是瞎子就是神經病,像曹婉這樣的豐滿尤物,雖然脾氣大一點,但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寧紀自問是毫無抵抗能力的。
竟然會有男人敢拋棄曹婉,而且還好好的活着!這能申報吉尼斯嗎?
「咳咳,婉姐,對不起,我揭你傷疤了。」寧紀很尷尬的乾咳兩聲。
「沒關係,不過就是點過去的破事而已,不過如果你也敢這樣,你知道是什麼下場。」不過是幾秒鐘,曹婉就好像又從一個傷感的小女人,變成那個可怕的母老虎。
寧紀咽了口唾沫,不由分說的點點頭,就是為了這條小命,他也不敢啊!
「既然我都告訴你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無條件答應,聽見沒聽見!」曹婉鳳眸一瞪,哪裏還有半點的失落。
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是哪個聖人說的話,太他媽的對了!
「好好,婉姐的條件,我哪敢不答應啊。」寧紀忙不迭送的點頭答應,反正不答應必死無疑,答應了還能有條活路。
「很簡單,以後要是夜不歸宿,必須向我報告而且說明原因,而且必須睡在我的房裏!」曹婉一點也不臉紅的說道,仿佛是理所應當。
「睡在這裏?」寧紀先是愣了愣,立馬就明白過來話里的意思。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寧紀差點忘了曹婉這可是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了啊!
「怎麼,你有異議?!」曹婉的聲音又高了一分。
「沒,沒,我哪敢啊,這是好事,好事。」寧紀乾笑了一聲,腰部腎的位置好像隱隱抽了一下。
「不行就吃藥,反正你腎虛。」曹婉嘲笑道。
寧紀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樣下去,不腎虛也腎虛了,遲早的事情啊!
驀地,寧紀心裏跳出個很邪惡的問題,而且不假思索的就問了出來:「婉姐,在這之前,你都是怎麼解決問題的?」
問出嘴,寧紀就後悔了,此刻,他臉上仿佛寫着兩個大字:找死!
「寧紀!老娘看你是活膩歪了!」
一場一邊倒的毆鬥,就此展開,一發不可收拾。
一夜的瘋狂,使得寧紀大清早起床上班時,眼圈黑的就像國寶一樣,而且手臂上的淤青不減反增,看着都嚇人。
這些自然都是曹婉的傑作。
坐在辦公室里,寧紀止不住的打哈欠,恨不得躺到沙發上去睡一覺,可又礙於這個經理的身份,只能強撐着。
「寧總,我這有一份您這是?」胡夏敲了敲門後,不假思索的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寧紀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
人看到鬼,當然會受驚嚇。
「哦,胡夏啊,你回來了啊。」寧紀吃力的睜開睡眼,迷迷糊糊看出居然是胡夏。
胡夏一額頭的黑線,乾咳了一聲,提醒道:「寧總,我已經回來很久了,是專程被你叫回來處理工作的。」
胡夏是越來越覺得他押錯了寶,這寧紀幾乎很少在公司出現,一個月的工資基本還沒到發工資的日子,就扣得差不多了。
「哦哦,嘿嘿,這人一累,就容易忘事,你說吧,什麼事。」寧紀撐着腦袋,極力克制着很想睡覺的衝動。
「鄧鑫傳回的華北的確銷售問題解決方案,我又修改了一下,應該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還有f國方面的合作方案,也已經傳來了,寧總,你看一下吧。」胡夏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說道。
「哎,你辦事我放心,直接通過,讓他按計劃執行吧。」寧紀現在哪裏還有精力去研究這個,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
胡夏無奈的看了一眼寧紀,點點頭轉身要離開辦公室。
「對了,胡夏啊,你這忙來忙去也辛苦,我會讓林董給你加薪的,好好干,我這個位置,早晚都會是你的。」寧紀一點也不含糊的說道。
再不給點好處,寧紀還真怕這麼得力的助手要跑路了。
胡夏鄙視的看了寧紀一眼,什麼也沒說,直接走了出去,顯然他對加薪沒多大興趣。
「怪人。」寧紀伸了個懶腰,睡意止不住的來,不過要睡,他也不能在這裏睡。
離開辦公室,直奔林薇的辦公室,反正他的薪水也扣光了,又有胡夏代勞所有工作,這就叫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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