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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冷暖暖的身邊後,韓自知居高臨下的看着矮他一大截的冷暖暖,薄唇輕啟道:「冷暖暖,你這是想要去哪裏?」
聽見熟悉的,來自於韓自知的聲音,冷暖暖垂着眼眸抬起來,朝着聲音的主人看去。筆硯閣 m.biyange.com
在看到韓自知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龐後,冷暖暖的眉頭瞬間皺成了川字型。難怪她覺得煩躁,原來,是因為韓自知要來抓她。
想到這兒,冷暖暖別過臉,看都不看韓自知一眼,對着顧言和顧宇琛說:「顧言哥哥,你帶着琛琛先走,我馬上就來。」
「他們先走?你隨後就到?冷暖暖,你在做白日夢嗎?」
顧言聽了冷暖暖的話,正欲開口應聲,就被韓自知搶先一步接了過去。
顧言見韓自知開口,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抱着懷裏的顧宇琛,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旁。
韓自知的話,字字句句,都是不會讓他們走的意思。冷暖暖聽了,因為生氣,面色微微泛起了紅。
她冷冷的看着韓自知,毫不客氣的回到他:「韓自知,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哼……」
想怎麼樣?韓自知冷哼了一聲,充滿磁性的嗓音在 Aaron,顧言,顧宇琛,以及冷暖暖的耳邊響起。
他說:「冷暖暖,你以為,北京城是你的地盤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韓自知此言一出,不僅僅是冷暖暖,顧言和 Aaron,就連顧宇琛,都驚呆了。
他看着韓自知輪廓分明的俊俏臉龐,暗暗地想了想,詢問着韓自知:「這位怪蜀黍,北京城不是冷暖暖的地盤,也不是你的吧?」
顧言,冷暖暖,Aaron 在顧宇琛的怪蜀黎三個字說出來後,皆是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韓自知是誰?
從小到大,何時被人這樣稱呼過。
更何況,這個小崽子,還是他的種。
韓自知生怕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稱呼他為怪蜀黎,同時又被好幾個人笑話。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冷冷的目光掃向顧宇琛,咬牙切齒的聞到顧宇琛:「你剛剛叫我什麼?」
顧宇琛絲毫沒有被韓自知的眼神和語調所嚇到,奶聲奶氣的繼續說道:「怪蜀黎,你的耳朵不好使嗎?」
伴隨着顧宇琛話音的再次落下,顧言和 Aaron 同時望向韓自知。
顧言仿佛在說:韓自知啊韓自知,這可是你的兒子,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解決?
而 Aaron 則是在說:少爺,這小傢伙,為什麼和你小時候那麼像?
至於冷暖暖,目光望向的,是顧言懷裏的顧宇瑁
她看着小傢伙一臉人畜無害的小表情,心裏暗暗道:顧宇琛,你敢不敢再自作聰明一點兒?
顧宇琛接觸到冷暖暖的目光,完全視若未睹。仰起頭,與韓自知對視着。話,卻是對着冷暖暖說的:
「冷暖暖,我真是為你感到可恥,就這麼一個怪蜀黎,瞧你給嚇得。你放心,以後,我會保護你1
「……」
冷暖暖低頭默哀:蒼天啊,來個地洞,讓她鑽進去吧,怎麼生出一個這麼不懂得察言觀色的兒子!
聽了顧宇琛的話,抱着顧宇琛的顧言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其實他也沒有想到,顧宇琛竟然能夠這麼的……
韓自知本就對顧宇琛的怪蜀黎幾個字不樂意,現在,這個小傢伙竟然還敢不斷地提。
要不是顧言強調說是他韓自知的種,他早就一怒之下,將顧宇琛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
還有,冷暖暖是他韓自知專屬的女人,怎麼可以被一個小屁孩,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為她感到可恥?
思及此,韓自知伸出手,愣是將顧宇琛從顧言的懷裏給拽了過來,將他扔在地上:「你剛剛說你媽媽什麼?」
顧宇琛突然被韓自知拽到了地上,小臉上滿是不悅,他冷哼了一聲,仰起頭望着冷暖暖:「冷暖暖,這個怪蜀黎不會是相中你了吧,居然替你出頭?」
「……」
冷暖暖再度無聲的向上帝哭訴,來個地洞吧。
顧宇琛見立暖暖不說話,小手放在鼻尖上,思索了片刻後,繼續出聲:「冷暖暖,你不會是在為了顧叔叔不為你……」
聽見顧宇琛的嘴裏出現顧叔叔三個字,冷暖暖幾乎是在一瞬間的,蹲下身,猛地一下捂住了顧宇琛的嘴唇,然後將他抱起,放在顧言的懷裏。
做完這一切,冷暖暖看向韓自知,目光中帶着不耐煩的神色:「韓自知,你有完沒完,我好像沒有哪裏得罪過你吧?你何苦這樣痴纏着,不肯放過我們一家人?」
冷暖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韓自知心裏的那點自尊心開始作祟了。
冷暖暖說她和顧言,和顧宇琛是一家人,那麼他韓自知算什麼?
他才是顧宇琛的親生父親,他和他們不是一家人,反而成了外人?
思及此,韓自知苦澀的笑了起來,笑過之後,他斜睨向 Aaron,一字一頓,冰冷的聲音傳出來,猶如地獄來的撒旦一般:
「通知機場,冷暖暖和顧宇琛哪兒也不准去,誰要是敢私自放走他們,本少要他機場全面停機。」
Aaron 聞言,面色一怔。他簡直無法相信,這話竟然是從韓自知的嘴裏說出來的。
怔愣了一陣子,Aaron 才出聲應道韓自知:「是少爺。」
伴隨着 Aaron 話音的落下,他的身影已經朝着機場內部樓走去。
看着 Aaron 離去的背影,冷暖暖看着韓自知的眼神從最初的不耐煩轉化為了厭惡。
是的,是厭惡。冷暖暖厭惡韓自知這種自以為是,以自我為中心的做法。
她邁着輕盈的步伐朝着韓自知靠近,一字一頓,比韓自知說話還咬牙切齒:「你以為我還是四年前的我,如氈板上的魚肉,任你宰割嗎?」
「我告訴你,你休想。」
冷暖暖說着,從顧言的手裏接過顧宇琛,然後對着顧言下定決心一般的說:「顧言哥哥,你回墨爾本,把我和琛琛的東西帶回來,從今以後,我和琛琛就留在北京,哪兒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