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分下來,車子發動。
車上的一眾男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焉了,魂不守舍,呆呆的躺在座駕上。
寧濤看到這一幕,不禁無奈,這麼多大漢光盯着就把一個成年女郎給嚇跑了,可想而知,那一幕究竟有麼雷人。
黃澤那傢伙也不橫了,失魂落魄,沒了力氣,臉色很蒼白,估計是剛才失血過多。
不光是他,好多氣血方剛的年輕修士都是這個樣,那女郎的暴露在他們看來,就不亞於洞房花燭夜新娘子穿的肚兜,薄紗
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誘惑着他們!
像車前面那幾位女修士,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除了那清秀的臉龐可以看看,其餘的全靠幻想,這就是思想的差異
忽然,寧濤注視到了炎燼,這傢伙的眼神中閃爍着淫邪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睛還是靈動,就是面部表情很死板?
這傢伙,怎麼看都不正常!
忽然,一個弟子驚叫道:哎,你們快看,這個樓上怎麼會有個棺材?
哪兒還有,這兒也有!
一眾弟子紛紛驚呼,臉色都逐漸開始凝重起來,高樓懸棺,這難道是哪一位屍道大能在此養屍嗎,這番手法着實驚人。
不知他養的是哪種古屍?
是旱魃?將臣?還是古代屍王!
用隕落大能的屍身吸取日月精華,最終煉製出一具刀槍不入的殭屍,實力非凡。
黃澤也來了興致,一眾人討論不休,各自持着不同意見,向前眺望,卻發現了數十座高樓全都是高空懸棺,碩大醒目。
嘶~!
這華夏難道就沒有人管嗎,竟然讓這樣的大能明目張胆養屍,不怕殃及凡人?
寧濤聽了一會兒,這才明悟,他很想開口去解釋,但以他的身份也不太適合。
看着這幾個傻b在這討論的很開心,他憋得那叫一個難受啊,想說卻又不能說。
這時,一名隨行的便衣軍人冷冷的瞥了黃澤等人一眼,冷漠道:什麼鬼,養屍,高樓上建造棺材的寓意是升官發財!
一群無知的鄉巴佬!
黃澤等人大怒,臉色漲成了豬肝色,憤憤不平道:你們這個世界的東西我們怎麼可能知道,還有,你tm說誰是鄉巴佬?
咔嚓!
呃!
那些棺材看起來真別致,不錯,黃澤等人被槍喵着,流着冷汗牽強的乾笑道。
噗嗤!
寧濤見幾人吃癟,當即笑噴了出來,但下一秒卻引來了幾人的仇視,惡狠狠。
黃澤眼神怨毒,居然忘了這個混蛋還坐在身邊,被人揍成了豬臉還敢笑他們。
就在這時,車子忽然停了。
一眾人臉色一愣,抬頭一看,發現竟到了一處商鋪,還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地方。
這是菲菲菲珠寶!
有人緩緩念出口,坐在角落中的寧濤聞言眼睛一睜,猛然間抬頭看向了外面。
居然,來到了菲菲珠寶的總部。
所有人下了車,看着眼前這座華夏玉石界的龍頭,心中免不了驚訝,充滿驚奇。
只見吳海林解釋道:這個地方,是我國最頂尖的珠寶商,既讓大家參觀也讓大家休息一下,記住,不許任何人惹事。
炎陵等人唯唯諾諾,連忙答應,在他帶領下,紛紛走進了這個閃閃發光的珠寶店。
寧濤剛想走進去,眼睛一瞥,忽然看到了兩個熟人,竟然是張明遠和杜輝二人。
張明遠與杜輝笑着說了幾句話,前者就坐着豪車離開了,而後者在他的注視中,竟然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菲菲珠寶!
這兩個混蛋怎麼在這?
菲菲珠寶什麼時候讓這種雜碎進了?
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進去再說。
剛一走到門口,忽然被一個保安模樣的人給攔下,只見他怒斥道:喂,哪來的乞丐,趕緊滾,這裏是你能進的嗎?
寧濤向旁邊看了看,有些不確定地指着自己道:你是在說我麼?
那保安一臉鄙夷道:廢話,難道還有比你長得更丑的嗎,居然還敢出來。
聽到這,寧濤一臉陰沉,他可不記得菲菲珠寶有這個規矩,長得醜不讓進??
哎呦,輝少爺您來啦,你稍等片刻,我現在就把他給攆出去,那個保安忽然衝着一個人諂媚道。
那人,正是聞聲而來的杜輝。
只見杜輝擺了擺手,有些趣味的上下打量了寧濤一眼,眼神中閃爍着別樣色彩。
寧濤心中一緊,生怕被認出來。
然而,很顯然他的想法是多餘的,杜輝一臉鄙夷的嗤笑道: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地麼,居然敢跑來這兒要飯。
此言一出,沒走多遠的黃澤等人抱着膀子冷笑,能看到這個混蛋吃癟,當為喜事。
寧濤冷冷的看了看他,壓低嗓音道:我是貴賓,不是來要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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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輝聞言哈哈大笑,一臉戲謔道:你說你是貴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願聞其詳。寧濤眯着眼睛道。
你聽好了,我就是這家珠寶店的老闆,每一個硬幣那都是我的,現在你說說你是哪門子的貴賓?只見杜輝一臉獰笑道。
似乎是為了襯托他的高貴,大廳里那些來往的員工,經理,還有一些熟絡的客人,紛紛笑着附和道:見過杜老闆!
一見此狀,寧濤瞳孔收縮成了針眼,整個人愣在地,杜輝是老闆,那夏姐呢?
他腦子中瞬間清明過來,臉色陰沉,看來在他不在的時間裏,發生了好多事
怎麼,說不上來,說不上來趕緊給老子滾,媽賣批,在我這個店長面前裝貴賓,你小子是活膩歪了,杜輝一臉得意道。
寧濤緊緊盯了他許久,杜輝被他看的有些頭皮發麻,竟然用勁老大力的踢出一腳。
嘭噗通!
出乎所有人意料,寧濤竟然被這一腳給踢翻在地,一個醒目的腳印印在身上。
m的,看什麼看,給誰鬥眼呢,再不給老子滾,信不信把你那兩個狗眼給你挖了,只見杜輝一臉猙獰的狠厲道。
聽到這,寧濤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塵土,一言不發地離開,走得很是乾淨利落。
杜輝看到他的離去,眉頭一皺,總覺得這個背影很熟悉,但又一時間想不起來?
在大廳里的一個角落中,炎燼那雙靈動的眼睛看着這一切,嘴角勾起了邪惡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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