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晚上發生的事情,寧濤自然不知,他原本只是想給莫爾頓添點堵,哪裏知道後續那麼精彩。
如果他要是知道對方那麼上道,還爬上了窗戶,只怕他晚上一定架起攝像機,將對方的行為全程拍攝下來。
秋日的早晨,空氣算是一天中最好的,東海靠海,空氣經過海水的淨化濕潤,空氣中都瀰漫着微冷的清新。
一大早,蘇淺就起來收拾起來,看着對方大包小包的收拾,讓寧濤有些傻眼。
僅僅是出去遊玩一天,至於這大包小包的嘛,好吧,女人的心思他不懂,對方不要他幫忙,他也懶得動。
吃着早餐,回味着昨天晚上與蘇淺的旖旎,寧濤感覺對方已是他砧板上的魚肉了,想什麼時候吃都沒問題。
住在家裏,寧濤自然不閒着,昨天晚上一邊給對方按摩,一邊講解,手都要酸了,不過那種感覺,倒讓他頗為迷戀。
「蘇淺,你準備好了沒?」
蘇淺剛剛讓進的秦韻也到了,一進到別墅,將外套一褪,一身奶白色的連衣長裙顯得格外清新,修長的大腿更為惹眼。
「差不多了,狐媚子,你再等我一下,你要是餓了,就與寧濤先吃一點。」
蘇淺用下巴點了點寧濤,就拋下秦韻,蹬蹬登的上樓了。
「我早吃過了,你等等我。」
不知為何,看到寧濤,秦韻俏臉一紅,眼神略有些閃過,小蠻靴一跺,也隨前者上了樓。
「哎呀,沒想到你這死丫頭下手這麼快,已經同居了。」
「那是,怎麼,你羨慕了,要不要搬過來,我們三人一起住。」
「嘿嘿,這倒是不錯,不過老娘還是個處,哪像你這麼放的開。」
「狐媚子,你才放的開呢,你全身都放的開。」
在樓下吃飯的寧濤,若有若無的聽到兩者的對話,嘴角一抽,差點沒將口中的白粥給噴出來。
他發現只要這兩人在一起,就沒有不敢說的,只要遇到秦韻,蘇淺的情緒就會被帶跑偏。
不過貌似雙飛也不錯。
將口中的飯咽下,寧濤心中不禁了一下場景。
遊玩是女人的天性,這句話寧濤早有體會,這次,更是深刻!
只是去本地遊玩一天,但看兩人大包小包,不知道的還以為搬家呢。
「死丫頭,你快點。」
來到車庫,秦韻拉着一個皮箱,不短的朝着後面催促起來。
「好了,好了,狐媚子你催命鬼啊!」
蘇淺手中拎着大包小包,在後面累的氣喘吁吁。
「來來,我幫你。」
剛將行李放到後背箱中,寧濤就趕忙跑過來接住了。
很快,後備箱就被大大小小的東西給塞滿了,裏面帶的都是燒烤一條龍。
不過看到今日蘇淺的打扮,寧濤不由感覺到眼前一亮。
與在學校不同,估計是為了防曬,鼻樑上帶着蛤蟆鏡,頭頂棒球帽,腳下特意穿了雙帆布鞋,憑空中增添幾分洋溢的青春氣息。
等兩人上了車後,寧濤腳下油門一點,就朝望夫山殺去。
「死丫頭,老實交代,你們兩個到底發展到哪個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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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後兩人也沒有閒着,靠在後座上咬着耳朵,讓開車的寧濤頓覺尷尬,假咳兩聲,點開了車裏的音樂。
車裏的空間就這麼大,有些話想聽不見也不容易。
三個女人一台戲,兩個女人在一起也差不了多少。
在宿舍知道兩人談話有多露骨後,寧濤也見怪不怪了,只是從後視鏡中,他能感覺到後座上秦韻一雙眸子不時的落在他身上。
「嘿嘿,該做的都做了,怎麼樣,狐媚子你羨慕吧,要不要借給你一晚上!」
蘇淺聞言俏臉微紅,從棒球帽下微不可查的撇了寧濤一眼,隨後又理直氣壯起來,看向秦韻的目光面有得意。
「切,老娘才不跟你一樣,你這死丫頭什麼德行我能不知道,你要是敢,小心你老娘撕爛你的嘴。」
秦韻一副不信的樣子,只是眼珠子不住轉動,不時的在兩者身上轉悠,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心大話別閃了舌頭,你要是思春了,我可以讓讓你。」
兩人都熟悉彼此,蘇淺聞言當場就反唇相譏起來。
「咯咯,那好,只要你不吃醋,老娘我也沒什麼不敢的,二手的我不嫌棄,反正我也是他女朋友!」
秦韻神色一亮,故意將聲音拉長,大有深意的看了前面的寧濤一眼,看不出是不是開玩笑。
「咳咳」
這話讓前面開車的寧濤被一口唾沫噎住,兩人的聲音再他又怎麼能聽不到。
不過他能做的就是充耳不聞,搞得他跟個東西一樣,來回讓過來讓過去。
要是僅僅是一個人的話,他也不妨開口調戲一下,但現在這個局面,他能做的就是全當沒聽到。
「寧濤,我已經與蘇淺說過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本宮將你收下了,記住,以後做什麼事情要先向我打個報告!」
兩人咬了半天耳朵,秦韻雙手一握,在頭上伸了個懶腰,正了正身子,將美好的身材挺了下,就衝着前面的寧濤大聲說道,只是其雙頰緋紅,看不出是不是有意。
蘇淺聞言身子一僵,棒球帽下面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只是緊抿着紅唇,不知在想些什麼。
然而這個時候,寧濤的心思已經不在談話中,過了市區,剛一上山,目光就不時的瞟向後車鏡時,眼底有一抹微不可查的冷光。
「繫上安全帶,要提速拉!」
片刻之後,他才雙眉一挑,似乎是為了驗證一下,腳下的油門就被其轟然踩下。
「寧濤,你瘋了?上面是山路,不要命了!」
望夫山的道路是盤山公路,只有一上一下兩道狹長的公路。
但由於在山上,道路比較狹窄,而且一面是山,一面是鴻溝,上山的人一般都是低速而上,見寧濤一下子將速度提升了一大截,蘇淺臉上一白,心中立刻一緊。
回答她這話的是寧濤空出一隻手,將駕駛台上的蝦條拿出來一隻放在嘴巴里,而且關閉了車窗。
似乎是察覺到哪裏不多,蘇淺忍不住了,一邊伸手繫上安全帶,一邊有些緊張的看着他道:「怎麼了,寧濤?」
她從來沒有看過寧濤神色這般凝重,對方也不是冒失的人,對方這般做,她相信肯定有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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