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爸、媽,你們別說了,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給苗苗一個交待的。」
一直沉默着,白書恆忽地開口。
「交待,你怎麼交待?你和苗苗這才結婚幾天啊?你個混小子!這邊辜負了苗苗,那邊夏家,你讓我們白家怎麼自處?!」白老爺子當下怒火衝天,抄起一旁的煙灰缸就要砸白書恆,還是當下被白媽媽攔住。
「苗苗,你覺得呢?」不看別人,白書恆只看夏秋。
濃黑的眉頭皺着,白書恆眼裏佈滿血絲,顯然沒怎麼休息好,看上去疲憊極了。
顧媽媽扯了扯夏秋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但夏秋卻直接裝不明白顧媽媽的意思,如常的笑了笑,也應,「沒事,爺爺、爸媽,這件事你們別c心了,我和書恆自己處理就行了。」
顧媽媽當下神色僵了,瞪了夏秋一眼。
裝作不覺,夏秋起身,走過去拉白書恆起來。
「好了,我現在就跟他好好聊聊,你們也別擔心了,這件事先這樣吧。爺爺,爸媽。」
白媽媽鬆了口氣,感激的看夏秋,而後又看顧媽媽。
「小婷,你覺得呢?」
雖然心裏還窩火,但自家女兒胳膊向外拐,顧媽媽還能說什麼呢。
「成了成了,你們小兩口願意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去,我們這些做家長的倒里外不是人了!」
「呵呵,哪有,這不都是自家兒女,里外都是r,這件事是書恆不對,但苗苗這麼大度,還是顧家教導有方。」白媽媽笑着應。
兩家人消了氣,顧媽拉着顧爸,離開了白家。
白書恆反過來走在前面,帶着夏秋向樓上去,兩人進了白書恆在白家的臥室。
這也是夏秋第一次來白書恆的房間。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卿衣來找我,我跟她吵起來,可不知怎麼……就發生了那種事。」有些煩躁的抓了自己頭髮,白書恆重重舒氣,發泄似的把自己丟在床上,向後一躺。
床帶着人彈了彈,半晌,白書恆才坐起身,整個人好像又恢復了冷靜。
「連累你了。」他看向夏秋道。
「不用道歉,說不上什麼連累的。」夏秋搖搖頭。
如果不是顧及她,剛才白書恆完全可以直接公佈他們離婚的事,這個鍋他就不用這麼背。
「嗯。」白書恆皺着眉,神態語氣已經很平靜,「我想一個人靜靜,過幾天,我會告訴他們,咱們兩個已經離婚了,都是我的錯,剛好這也是個好機會。」
確實是個好機會,但這樣做,等於所有事情都是白書恆擔了,顧家也不會跟白家鬧崩,反而是白家虧欠顧家。
可夏秋並不想這麼欠白書恆的,這樣的人情,永遠都還不清。
「我知道了。」眸光動了動,夏秋起身向外去,「你先休息下吧,我先回去,我家那邊也得解釋一下。」
白書恆點了頭。
下了樓,白媽媽、白爸爸和白老爺子都還坐在客廳里,一看夏秋下來,白媽媽立馬過來,握着夏秋的手,又輕嘆。
「苗苗,你是好孩子,今天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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