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硬邦邦的,昨晚,好像她隱約還察覺到了某種不對勁。
臉上驀地一燙。
「乖乖睡覺!」夏秋低聲喝道。
金子又蹭蹭。
抵得更緊了。
他的手從後面慢慢的環到前面,揉住夏秋並不大的山丘,又悄然下滑。
「金子!」夏秋攥住了金子亂動的手。
這可是狐人部落,經不起他折騰。
金子磨磨蹭蹭的收回手。
作為一隻雄性,他什麼都能聽雌性的,但這種事,不是說雌性都是害羞的麼?他得主動一點。
夏秋看他消停了,這才放心一點。
結果她剛躺好,一個修長的身軀已經覆上她的身體,舔1舐在她脖頸,輕含住她的唇。
兩個小金子劍拔弩張。
一夜春光。
。
天剛剛亮,幾個狐族雌性挽着獸皮縫製的袋子,裏面裝着鹽壁,向小溪邊去。
鹽壁必須泡在水裏,仔細的敲成小塊,才能把鹽壁弄成小塊,再沉澱出粗鹽。
拿來給其他部落交換的鹽,就是粗鹽。
浣鹽的事一直都是交給狐人部落里的雌性來做。
雖然昨天那藍和金子在部落里大鬧了一場,但今天一早,狐族的雌性還是像往常一樣,到小溪邊來浣鹽。
狼族用皮毛交換了鹽,狐人族得到了許多獸皮,但是鹽卻沒剩下多少。
馬上,一年一度的獸人交換大會就要開始了,酒和鹽,是狐族多年以來主要用來交換的特產。
必須得抓緊時間來做。
「鈴兒,族長還好吧?」雌性音奴用木桶從小溪里提着水,一邊問正在浣鹽的狐鈴。
狐鈴蹲在石塊挖出的石鍋前,把鹽壁處理了,向石鍋里放。
她嘆了口氣。
「身體不太好,昨晚回去,夜裏咳了好久,翻來覆去沒睡着。」
「唉,族長真是受了大罪。」音奴同情的嘆。
這邊兩個有雄性的雌性湊在一起,笑嘻嘻的議論。
狐鈴和音奴不說話,卻仔細聽了聽。
一個說昨晚,聽到那藍那邊傳來那種曖昧的聲響,好像響了一晚。
另一個說,巨蟒看着那麼高大,那方面肯定持久、肯定也很大,那藍有福了。
狐鈴的臉色變了變。
有些不屑,想到巨蟒,卻又有些灼熱。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獸人部落最美麗的雌性,一定要般配上最強大的雄性。
本來傑奧是她雄性備用人選之一。
但在巨蟒面前,傑奧看起來是那麼孱弱,甚至還當着那麼多獸人的面,對一個低俗的雌性釋放善意。
狐鈴真為他感到恥辱!枉他還是女王的兒子!
狐鈴的心裏有很多情緒,想到巨蟒,想到那藍,又想到傑奧。
翻來覆去,情緒都被那邊雌性的話給攪弄成一片渾水。
只是她根本不去想,自己被巨蟒看也不看一眼的事。
那是恥辱,她已經選擇性忘記了。
「早啊」
一陣淡淡的臭氣。
清甜的聲音。
不遠處從部落方向,向她們走來一道嬌小的身影。
黑色的短髮,有些凌亂,額前的碎發一邊遮了眼,漆黑的黑眸若隱若現,而那小巧白皙的臉上,薄唇像櫻花一樣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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