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跟你去,放過溪止。」彭越扯着夏秋把她扯到自己身後,堅定的說。
「呵,不用爭你,你們一個都少不了。」李澤冷笑一聲,手一揮,「來人,給我把他們帶走!」
「慢着!」范黎又喝一聲。
范黎的唇色發白,但神色仍然冷漠堅定。
「碎了王爺的玉佩,是我丞相府客人失手,但是這玉佩只是一人摔碎,為何要帶走兩人?」
李澤慢慢的看着范黎,那冷銳的目光帶着審視,像是看進了范黎的心裏。
他一直以為,范丞相家這個小公子性子冷漠,該是無懈可擊,但現在看,這部還是有可趁之機的麼?
既然重生做回王爺,李澤自然不甘心只做王爺。
很好,他就賣范黎個面子。
「把那書童給本王帶走!」李澤冷冷的看向夏秋,打斷范黎的還想開口,「范小公子,本王已經給足丞相府的面子。」
所以你就不要再不識好歹。
「不!」眼看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彭越一臉死志,仍舊堅定的擋在夏秋身前,「要想帶走溪止,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屍體?難道他以為把他變成一具屍體非常難?
彭越打死不讓,李澤抬眸已經準備命令那些侍衛把彭越當場格殺。
彭越修長的身體軟軟倒地,露出身後那高挑而面容清澈的書童。
夏秋收回手,淡淡的看范黎。
「范公子,勞煩你照顧好相公。」
「嗯。」范黎緊攥了手,不知為何就有些心虛,不敢和夏秋的視線交映。
「王爺,不用你的人壓我,我自己會走。」夏秋勾唇,又看向李澤。
那清澈的面容上,笑容溫溫柔柔的,眉目舒展恬淡,猶如萬軍陣前仍不變色,全然大將風範。
而范黎想起從前,夏溪止一直都是站在彭越身後,妥當的做好一切,卻從來不起眼。
恍如在之前她是刻意在收斂自己的光彩。
范黎愣了一剎,等他回神,夏秋的身形已經被王府的侍衛帶着去了,他看到的只有她被四個高大的侍衛環衛其中、那有些單薄的背影。
「范公子,今日真是多謝了。」李澤眸里陰沉,忽地詭譎一笑,揚長而去。
。
澤王府的姬妾們最近都活得非常惶恐。
第一,她們失寵了,王爺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再召過她們。
第二,後府那個一貫冷落的院子,住進了一個女人,王爺隔三差五就會過去,並且嚴禁他們去探問。
難道王爺是打算為了那女人遣散她們?
可是據姬妾們暗中觀察,每次王爺都是黑着臉進去,也又是黑着臉出來。
時間都不會太久,大概是一盞茶,那院子裏也沒有送沐浴的熱水進去。
王爺不會那麼不持久啊,之前每次都弄得她們連連求饒啊。
所以據此推論,王爺和那院裏的似乎也沒什麼,但是……王爺怎麼不召她們侍寢啊,王爺不是血氣方剛的麼?好惶恐啊怎麼辦。
而她們臆測的男女主角,此刻正坐在院子裏。
李澤一臉黑氣,手裏攥着一紙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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