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沉的語氣,誰都能聽出話里的威脅之意。
可沈悅不。
她秀美的臉頰還殘留着慵懶的紅暈,匆匆整理羅裳,卻被李澤捏臉過去,捏的痛了。
沈悅擰起秀眉,拍開李澤的手。
「表哥,我是挺喜歡那小和尚的,那又怎樣?今天我還在山廟裏見了個書生,我一見他就喜歡。」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愛看美男。」
李澤的臉徹底黑了,眸里沉沉如靄,語氣極度陰鬱。
「原來我還滿足不了你!」
「不是這樣的,人家只是愛美男,也控制不啊表哥一會兒該有人來了!」
嚓的一聲
沈悅驚叫,可她的衣服已經被李澤撕碎了。
如同被激怒的野獸,李澤再次覆上沈悅的身體。
看了眼李澤結實的臀部,夏秋默默轉過臉。
妖精打架其實也沒那麼好看,但是男主
嗯,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一夜n次郎了。
玄慈一直低誦着佛號,儘管那邊沈悅聲聲嬌囀,可他玄慈的面色也沒什麼變化,像是自帶屏蔽了一樣。
「好了,咱們走吧。」夏秋看得無趣,扯了玄慈的手要回去。
如同觸電般警醒,玄慈瞬間退了幾步,掙開了夏秋。
他低了頭。
這次玄慈沒說施主自重,他似乎也知道了,自重這兩個字,對臉皮厚得跟磚牆似的夏秋來說,根本是誇獎。
夏秋也不生氣,就看着玄慈去拎起那桶水。
只是她光明正大打了個響指。
玄慈腳步踉蹌了一下。
本來感覺不到重量的那桶水,突然就像是三四桶那麼重,他拎起來都艱難。
「哼。」夏秋瞥玄慈一眼,紙扇一甩,搖着,大搖大擺就走在玄慈前面。
這一次,她在前,玄慈踉蹌在後。
明知是夏秋搞鬼,玄慈一路強撐着也不吭聲,到了山廟,那汗已經把僧衣里里外外濕了好幾遍。
寺里的大缸得要七八桶水才能倒滿,可就這一桶水耽誤的天色已經黑了。
玄慈把木桶里的水向缸里倒,但那木桶裏面水跟怎麼都倒不完,一直把整個大缸倒滿才見底。
這當然又是法術了!
那夏溪止到底是什麼人?玄慈神色有些複雜。
。
第二日,沈悅又來了。
一抬小轎把她抬到廟門口,夏秋看到她今天穿的是高領盤扣的淡青襦裙。
喏,昨天被種草莓種了一身,今天自然要擋擋。
下了轎,進了廟門,一看到夏秋,沈悅那神色就亮了。
「夏公子,好久不見。」
她奔着夏秋快步過來。
看着沈悅那愛慕的神色,夏秋就想到昨天山路上那妖精打架
怎麼辦?身為女配卻不小心撩了女主,霸道女主愛上我!從還是反撩?在線等,挺急的。
心裏一萬個呵呵噠,夏秋面上神色不變,就看着沈悅站定在她身前兩三步的距離。
「不知夏公子今日可有空閒?小女昨日想到一些佛偈,參悟不透,想讓公子看看,給小女講說講說。」
沈悅落落大方的道。
聽起來這一片向佛之心,可真是虔誠的沒話說。
那麼一個閨閣女子,因為參悟不透佛偈,一大早就來請教。
但是
玄慈從旁邊路過,恰巧就聽到沈悅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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